睡到后半夜的时候,贺子蕤突然感觉怀里的小人儿变得烫呼呼的,他伸手一摸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贺子蕤拧开台灯,把被子掀开,林昭立洁白的皮肤透着蜜桃般的粉红,微凉的空气给了他些许的慰藉,可体内的燥热还是没有减退。
林昭立难耐的在被子上扭动,难受的不行,头晕脑胀的,嘴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
贺子蕤赶紧去拿了药箱过来,给他测体温。林昭立乖乖含住体温计,惹人怜爱的要命。贺子蕤偷偷亲了一口他的小脸蛋儿,林昭立没力气和他生气,只能微微睁开眼睛,瞪他。
38.7度。真的高烧了。
贺子蕤有些内疚,昨天确实把人折腾的不像话。幸好家里退烧药,退烧贴什么都不缺,贺子蕤去厨房倒了杯冰水,给林昭立喂药。
他从没照顾过人,笨手笨脚,害得林昭立呛住了,本就虚弱的男孩剧烈的咳嗽起来,小脸憋的涨红。贺子蕤慌了神,给他顺气儿。最后只好自己先把水含在嘴里,再一点一点贴着林昭立热烫的嘴唇,给他渡过去。
林昭立晕晕乎乎的,却也担心把病气过给贺子蕤。他无力的用小手抓着贺子蕤浴袍的领子,弱不可闻的开口:“会传染的……”
贺子蕤心都化成了一滩水,把他的手包在手心里,用舌尖勾住他的上唇,说:“不怕,我求之不得。”
早上醒来的时候,林昭立的烧已经退了,身上发了汗,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贺子蕤不在房间里,林昭立伸手往旁边摸了个空,心底里竟然泛起一点失落感。
他依稀记得昨晚贺子蕤给他喂过药。
所以只是因为愧疚才那样做吗?他不禁酸溜溜的想。
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就对他好一点,现在自己好了,就自顾自的去忙自己的事儿了。
臭变态。
正在心底里默默咒骂的时候,门开了。
小兔子吓了一跳,在被子里哆嗦了一下。
贺子蕤看他已经醒了,提着心总算是放下了。他端着热气腾腾的玉米鸡丝粥放到床头柜上,伸手揉弄着还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耳朵。
“还躺在床上的话,咱们就做点别的吧。”他俯身贴在那只小耳朵上幽幽地说。
掀开被子,对方一脸的委屈幽怨。
“乖,把粥喝了。”贺子蕤最喜欢他这副受气小媳妇儿的样子,恨不得搂着人在怀里一通蹂躏。
小兔子闻着香气扑鼻的粥味儿,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个不停。
真丢脸。他听到贺子蕤在偷偷的笑他。
“我手没有力气……”林昭立把脸埋进枕头里,少有的撒起娇来,耳朵根红的快要滴血。
贺子蕤恭敬不如从命的把林昭立从床上搂进怀里,软绵绵的身子在都依在他的臂弯里,像一对新婚的燕尔。
林昭立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很小口,要咀嚼很久才吞咽下去再吃第二口。贺子蕤却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一样,每次都舀起满满一勺往他嘴里塞。
林昭立一次接不下那么多,乳白的粥液就顺着嘴角往下滴,滴在下巴和胸口上,搞得他像是个不会吃饭的小婴儿。贺子蕤偏偏还要打趣说要给他买围嘴。
最后漏出来的粥,全让贺子蕤舔进肚子里。林昭立才发过汗,身上都是黏黏的,闪躲着不让舔。贺子蕤的舌头却像是有吸盘的章鱼触手,贴住他就甩不掉。
“好甜。”贺子蕤食髓知味的舔着嘴角说。
他像是突然迷上了照顾人一样,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让林昭立动,像折腾芭比娃娃那样给林昭立穿衣服,一颗一颗扣上扣子。
“你想怎么摆呢?”穿内裤的时候,贺子蕤握着软塌塌的小性器,真诚的询问。
林昭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贺子蕤也不生气,美滋滋帮他穿好拖鞋,公主抱进卫生间。
刷牙也不能自己来。贺子蕤掐住林昭立的腮帮子,强迫他张开嘴巴,像在修复一件昂贵的文物一样,仔细的清洁着每一颗幼嫩的贝齿。白色牙膏沫溢满了口腔,红色的小舌被清凉的薄荷辣到了,舌尖钻出泡沫在空气中勾动着。
“不许勾引我。”贺子蕤伸出指尖点了点那不听话的舌头,林昭立受了惊吓,赶快缩了回去。
最受不了的是连上厕所贺子蕤也要跟着,抱着林昭立的两条腿帮他把尿。林昭立反手勾住贺子蕤的脖子,又羞又怕,哭的抽抽嗒嗒的生气了半天。
一连三天,贺子蕤都待在家里,简直把林昭立宠得不行,什么都不让他做。虽然偶尔忍不住兽性捉弄他两把,但再也不像之前那么过分,只停留在亲亲抱抱,捏捏小屁股。
晚上,林昭立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竟然不自觉的有些寂寞。眼睛闭上,都是之前在这张床上做过的羞羞事儿。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变得这么淫荡,心里羞耻到不行,身体却渐渐有了感觉。
他把头埋进贺子蕤的枕头里,贪婪的嗅着男人的气息。不够,还想要更多。他从枕头里抬起头,小眼神幽幽地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