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是包不住火的,更何况是林昭立这样完全不会掩饰的人。早上正要溜走的时候,被贺子蕤抓了个现行。一通威逼利诱下,只好乖乖交代自己的“犯罪”行为,还带着贺子蕤去指认了犯罪现场——隔壁的空房间,以及一大堆罪证——十几幅裸体的素描。
贺子蕤把不听话的犯人压在身下,粗硬的“警棍”顶着嫩白的大腿根,审问道:“拿我的身体去谋求私利?”
不等林昭立回答,卵大的龟头就挤进嫩滑的后穴,开始严刑逼供的架势。不过他也没资格说别人,真人就压在身下,他还不是一天到晚的偷窥。
“不是……不是这样的。”林昭立拼命摇头,委屈巴巴的眨着眼睛,想进一步诉说自己的冤情。
贺子蕤压根不给这个机会,箭在弦上,总要先爽一回再说。
林昭立被按在床上做了一回,被干浑身香汗直冒,像是被蒸熟了的虾米,红着身子蜷缩在角落里,白浊的精液从小屁眼里滑出来,又被贺子蕤用手指接住塞回去。
“贺先生……”林昭立把脸埋在床单里,声音闷闷的。
“怎么了?”贺子蕤一口一口啄吻着他红肿的屁股蛋儿。
“你可以给我当模特吗?”林昭立偏过头,眼睛亮晶晶的射出祈求的目光。
“哦?”贺子蕤饶有兴致的挑起眉毛,“要我当模特可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林昭立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屁股里的精液都撒在了腿上。
贺子蕤伸出手,用手指来回描摹着他的唇型,大拇指轻翘他的牙关,探进他湿热的口腔里。林昭立下意识的勾起舌尖去舔,暧昧而讨好。
“帮我口交。”
林昭立郁闷的想,果然是炮友关系。
虽然之前被贺子蕤调教过口交的技巧,但林昭立还是只会一些皮毛,每次都含的腮帮子发酸,舌尖吮吸的发麻,男人依然持久的不行。
“怎么这么笨呢?”贺子蕤把手插进他的发里,逼迫他抬头。粉嫩的小嘴被紫黑的性器撑的满满的,嘴角挂着晶莹的唾液,眼泪也流了一脸,鼻尖红红的,看着像只可怜吧啦的兔崽子。
“唔……唔呜……”林昭立很委屈的反驳,他明明很尽力了,还被呛了好几次,男人一定是故意在捉弄他。气死了气死了。
贺子蕤射出的精液总是又浓又多,灌进林昭立嘴里,他也不把鸡巴抽出来,强迫林昭立咕嘟咕嘟,一口一口的把滚烫的精液给吞下去。
那段时间,林昭立连牛奶也不敢喝了,看见白色的液体就害怕。
不过人体素描的进步倒是很快,毕竟每一次机会都是付出了艰苦劳动得来的,他画的专注又细致。贺子蕤的身材真的很好,常年运动健身,每一处肌肉的线条都十分优美,尤其是背和腰腹,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和诱惑。
林昭立画着画着就不自觉的想起和贺子蕤做爱时的情景,这具让人血脉喷张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有力的将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贯穿。他难耐的在椅子上扭动。
贺子蕤把他这点小动作都看在眼里,目光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他在林昭立的注视下,慢悠悠的脱了宽松的运动裤扔在脚下,一条黑色的内裤贴住身体,包住胯间鼓鼓囊囊,生机勃勃的一团。
“你说过不打扰我画画的!”林昭立惊叫着捂住眼睛。
“我这是为了让你画的更清楚。”贺子蕤刻意向他靠近,身上散发出醉人的荷尔蒙气息让林昭立无法招架。
“人体素描就是应该看全身的吧?”
“看来林画家不是很专业啊。”
“不如摸一摸,能感受的更快。”
贺子蕤嘴里吐出的温热气息,融化着林昭立发红的小耳朵。他索性伸出舌头,水淋淋的沿着耳廓舔了一圈,果不其然林昭立浑身酥软的手里的笔都没拿住,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哦?不要画了吗?。”贺子蕤语气颇为“失望”的说。
“那我们做点别的吧。”
他把林昭立打横抱起来就往床上走。林昭立后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勾住贺子蕤的脖子,心里又期待又害怕。
贺子蕤往床上一趟,让林昭立坐在他的腰上。他握住林昭立的指尖放在自己内裤的边缘。
“乖,帮我脱。”
林昭立只要被他拐上床,大脑就完全不听自己使唤,贺子蕤让干嘛他就乖乖干嘛,退化成了一只色情的小兔子,等着主人赏肉棒吃。
柔软的小手,还有些冰凉,贴着贺子蕤灼热的皮肤,慢慢扯掉那层多余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