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折腾到半夜才终于停歇。
林昭立浑身酸软到不行,瘫在贺子蕤怀里被抱去清理。
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精疲力竭的小兔子很快进入了梦乡。贺子蕤犹不满足的抚摸着他光滑细腻的皮肤。赤红的阴茎危险的抵在对方白嫩的肚皮上,像是蛰伏着等待时机的猛兽。
林昭立睡的并不安稳,他梦见自己掉进了狼窝里,那头毛色银白发亮的狼,深绿色的眼珠发出幽暗的光芒,它的舌头又烫又黏,粗糙的舌苔磨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又痒又疼。
“唔!”
林昭立是被疼痛唤醒的,睁开眼睛他差点以为自己噩梦成真了。腿被摆成了M形,屈辱的大张着。
贺子蕤轻轻摆动着腰臀,粗硬的性器已经塞进了肥嫩的肉穴里,慢慢cao出润滑的汁水。
“醒了吗?”贺子蕤的声音温柔无比,嘴角勾着蜜一样的笑容。
林昭立想到昨晚那场荒谬的性事,都不敢直视贺子蕤的眼睛了。他偷偷挺着腰往后蹭,想挣开那磨人的巨物,却被贺子蕤抓了个正着。
“昨天还光着屁股送上门,怎么一转眼就翻脸了,嗯?”贺子蕤猛一挺身,插得又狠又深。林昭立被cao的臀肉一颠,发出清脆的“啪”声,彻底打开了新一轮的开关。
昨晚被凌虐到红肿的小穴,又不知满足的贪婪吞吐着男人通红的大鸡巴。
“救命啊……啊……”林昭立被干的浑身通红,噙着眼泪大呼求饶。
男人啃咬着他的锁骨,留下鲜明的牙龈,才宠溺的说:“放过你了。”
他狠狠的捣进肉穴的深处,次次都精准的撞击着林昭立的骚点,恨不得将人捅穿。林昭立本来还可以呻吟,此时已经完全无法叫出声来,整个灵魂和肉体都几乎要被撞的粉碎,快感和痛感交织着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贺子蕤还坏心眼的堵住了林昭立的鸡巴眼,逼迫得他跟自己一起射出来。
一早上的困意早就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满身春意还在荡漾。
贺子蕤依然是抱着他冲干净一身的汗水和精液,仔细的帮他刷牙洗脸,在他哭红的脸蛋儿尖上又亲又咬,逗的林昭立直笑。
林昭立就是死脑筋,从来记吃不记打。床上被人折磨成那样,只要床下被贺子蕤浓情蜜意的一哄,流过的眼泪都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天没去上课,刚踏进教室的林昭立就被室友们团团围住。
“你休息好了没啊?担心死我们了!”
“没事儿了吧?有没有人照顾你啊?”
“也不给我们打电话,还拿不拿我们当朋友了?”
林昭立看着室友们担心的样子,心里暖融融的。但他不好意思说出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又是被怎样“照顾”了一番。
中午去食堂的时候,林昭立小心翼翼的开口提出了心中困扰已久的一个问题。
“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一个人啊?”
几个室友饭差点喷出来,面面相觑。
林昭立看他们这样的反应,难为情的低下头,心慌意乱的用勺子戳着碗里的食物。
“不会吧小林林,你有喜欢的人了?”室友绝望的说。
“我还不知道喜欢不喜欢呢……”林昭立被他说的更不好意思了。
“你都这样问了,那肯定就是你喜欢了!”
“没错没错,”另一个室友附和道,“你只要一说到喜欢或者爱之类词的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人,那肯定就是你喜欢的人了!说!是谁!”
林昭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扭头向旁边的室友求助。
“别欺负他了!小林林来问我们这么重要的问题,我们就尽力帮他解答就行了。”
他干咳两声,摆出一副恋爱教授的模样,继续说:“如何判断你喜欢不喜欢一个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看身体了,你会不会想跟她靠近一点,有更多的身体接触,或者简单一点呢……”室友压低声音,“看你喜不喜欢跟她做爱。”
林昭立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花,他想到自己勾引人的丢脸行径,这不就是喜欢上对方了!
“不过单纯喜欢的做爱的话,也就是炮友关系吧?”
什么??
“心灵层面更加重要才对,小林林,你是哪种喜欢啊?”
林昭立已经处于大脑当机的边缘,他赶紧摇头解释说,只是随便问问。
室友们不再追问,开始讨论起期末的素描作业。要画人体,是林昭立最大的短板,几个室友都争着要给他当模特。
晚上回家,坐在车里,林昭立一路上都闷闷的不说话,眼睛偷偷瞟着后视镜,观察着贺子蕤。
贺子蕤带着蓝牙耳机在跟周秘书通话,没有注意到林昭立的小动作。
他薄唇紧抿成一弯好看的孤独,视线专注的看着前面,睫毛长长的,浅色的瞳仁总是发出深邃的光亮,鼻梁高挺,鼻翼上还有一颗偏褐色的小痣。
很……性感。林昭立在心里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