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吓坏了,恢复呼吸之后他还在发抖,注视欧阳耀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他在向他害怕的魔鬼求救。
腹部的尿液和精液被抖下后,滴滴答答从椅子的缝隙中落到地面,空气里有一股腥臊味。
欧阳耀嫌弃的后退一步,瞪着按住流年大腿正在射精的弟弟,看着他头往后仰,闭着眼睛露出痴迷的笑容。
“我说过的话没听懂吗?”
欧阳凉真从流年身体里退出来,他张开眼睛,穿戴好衣物。
“哥哥你不腻么,”他丝毫也没被对方的怒气吓到,用指甲刮了刮通红裂开的穴口,流年瑟缩了一下,漏出带着血丝的白色液体,“玩两年都快烂掉了,是时候换个新的。”
“就算商家忍气吞声,你想把欧阳家弄死人的事传的人尽皆知吗?”
“我们沾的血还少?反正操烂商家人的事圈子里也是人尽皆知了,”欧阳凉真望着欧阳耀,眼神冷静清明,“就算我不争不抢,父亲也不希望你对这么个东西上心。”
凉真走后,欧阳耀解开了流年身上的锁。
“走得动吗?去洗洗——”
流年一把握住欧阳耀的手。
往常的少年不敢这么做,连直视对方的眼睛,主动的碰触也是害怕的。
但流年还未自恐怖的濒死体验中缓和过来,甚至连刚才两人的对话也没有听清楚,他像溺水的人,不知道抓住的是浮木还是猛兽坚硬的外壳。
欧阳耀有洁癖,他自然的挥开被汗浸湿的手。
求救被拒绝的流年,清醒了一点,他恍然自己的处境,以及刚才的越距行为。
缓缓的从椅子上下来向浴室走,他呼吸的很小心,肺部还在疼痛,他走的也很小心,穴口和肠道在经历野蛮性交后刺痛着。
流年很久没有在性爱中受伤了,欧阳耀对臣服的玩物没有虐待的爱好,并且允许对方在被插入后也享受性的乐趣。
他自嘲的笑了笑,欧阳耀往日的行为让他误解了,他以为自己真是一条狗,在恐惧时自发的向主人求救。
但他连一条狗都算不上。
走动的时候,腿部摩擦,触及了腿根处凸起的伤疤。
那晚上,流年第一次在主宅留宿。
他也曾因为一些场面上的事去过那里,露了几面,然后很快被命令回自己的卧室脱掉恩赐的衣服。
披着欧阳耀的风衣,他赤着脚走过石子路,脚被硌的很疼,虽然有人说这样可以按摩穴位,但他不喜欢,他连一点痛都不喜欢。
欧阳耀和管家交代流年卧室的清扫事项时,流年不习惯的拉紧宽大的风衣,低头把自己缩在里面,随后跟在欧阳身后进了电梯,上到三楼。
房间风格和流年的卧室很像,简单利落,想来流年的住处大抵也是按照他的吩咐准备的,除了少量的家具,唯一特别的,就是陈列枪械的玻璃柜,可惜被锁住了,可惜他现在也没有欣赏的精力。
欧阳耀洗完澡,流年已经在床上趴好,并涂抹好了润滑剂。
被进入的时候,过度使用以及被暴力对待过的后穴再次撑开,流年疼的反胃,肺也还在隐隐作痛,他想安静的睡上一觉,可惜不可能……但他表现的格外乖和安静,连日常不适时发出的细小呜咽也忍住了。
他只是家妓,玩物,一件打着‘欧阳’铭记的家具。
向谁求救,哭给谁看?
第二天去上课的流年脸色很难看,尤其见到抽屉里莫名多了的红色塑料饭盒。
他拿出饭盒想送还物主,这时候,龚煜行却嘻嘻哈哈的来找他,他只能又把它塞了回去。
脸上还挂着青紫的女孩,在靠近黑板的第二排回过头,对他嫣然一笑。
第四节下课铃响,还没等死党来找他吃饭,流年就从教室后门溜走了,走上印了‘严禁攀爬’的消防楼梯,爬至实验楼的顶楼。
他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把饭盒打开,饭盒里是他喜欢吃的笋干烧肉,白灼芥蓝,最大的那格盛着白米饭,米饭上用火腿和黑芝麻写着三个歪歪的字母‘THX’。
他看了几秒,捂住嘴傻乎乎的笑了。
萱琳和流年在学校里依然没什么交流。
不过流年每日会收到一只盛着不断变化菜式的红色饭盒,他吃完认真清洗再偷偷还回去,作为回报,晚自习下课后,他推车跟在萱琳身后几米远,默默保护着,直到她的家门口,流年再骑上车,折返回去。
这是两人间无声默契的交易。
遇到过堵人,可只要流年现身,那群人除了嘴上不干不净,终归是跑了,毕竟几个姑娘面对男生还是害怕的。
这样两次后,那些女生找不到萱琳落单的空子,寻了社会上的无业青年来报复,把两个人一起堵在小巷子里。
流年寂寞失眠的时候会练习俯卧撑和深蹲,直到累的站不起来,倒头就睡,不过他很瘦穿了衣服显得文弱,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那些坏女孩以为流年肯定会输。
确实流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