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侍们收拾好东西,芍芳顾念双儿下身肿着,挑出一只两指玉势预备惩罚前穴,后穴里的那只依旧沿用。
眼见两指玉势由规侍持着,逐渐挤进双儿身子,他却没下令开始,少有的迟疑了片刻。
正在此时,一阵细碎脚步从远处传来,接着掀了轻绸进亭。
是欢娘。
“沁露的茶给喂了吗?听阿芜说候事房早已调配好了。”花娘边放下绸幔,边扬声问。
芍芳微顿,随即言笑如常答道:“这就给!先前讲解的慢了些,方才检查双儿的穴又有几分复杂,我想着……暂且不急便延后了些。眼下双儿正要情动,弟弟这便给沁露喂茶。”
花娘三十五六的年纪,芍芳在阁里受调教三载,花开六载,做教习四载,刚刚二十六岁,又是众位教习里领头的之一,这一声“弟弟”也自称的合宜。
那药,其实验双儿女穴的时候,就该去取来喂了。只是……
芍芳脑里回放着沁露任他牵住手臂的画面和偏开视线的行为,又忆起从那双清冷眸子里莫名体会到的安抚平静,不知怎的,就默默拖延了喂茶。
可眼下花娘亲自来了,容不得他阳奉阴违。
花娘瞟了芍芳一眼,许是知他向来乖顺,便也没责备什么,只道:“糜草汁跟安体香都已经使上了,便快些把银苁蓉也饮下,早些办完也好早些安排后续。双儿的身子情况,你稍后记得报给我。”
芍芳面色有些惊讶,不敢多表露,只规矩应是,命规侍去候事房端茶来。原只知亭里点了安体香,不止沁露,双儿也是要用到这个,却不知他灌肠时还被加了糜草汁……看看沁露一直稳稳站着的腰腿,心里有些佩服这人的忍耐。
“糜草汁”不是催情药,而是灌入后穴之中至其酸麻酥软,用作正药的辅助。“安体香”也是辅助,作用在放松肌理削弱抵抗能力,连医馆和牢房里也时而用上。三样药里唯“银苁蓉”是真正的春药。
夕尘也才知道今日灌洗后为何下体一直酸楚不适,原来是水里加了东西……心道那“安体香”大约就是亭角点上的那支熏香,他确实进来之后不久便感觉肌骨绵软。
花娘转头仔细瞧了瞧夕尘,见他一如既往清冷俊美,身体看起来无大碍,笑得欢喜,还安抚道:“沁露不必慌,银苁蓉是最温顺的方子,且这般分步骤慢慢来,没什么不良后效!”
芍芳听了这话,微微低头,心道:不良后效是没有,温顺却只表面罢了。银苁蓉这东西颇为难缠,在春药里算是拔尖的。此物催欲不是瞬间强烈,不会令人欲火焚身失去理智,但是发作起来执着难以抵抗,便一直不上不下的折磨,常常勾得自诩坚忍之人自己进一步索欢。只怕对性事有再如何重的心障,也难免被强行吊起些许。
茶很快端了上来。一盏青瓷,浅浅碧汤,看不出如何可怖。
夕尘低头看着那碗清澈如常的茶,竟也面色如常的接过,微仰,一饮而尽。
芍芳抬头盯着他想,这人除非蠢到不知这是春药,那便是真正从容自律惯了,可以承受不得不忍的屈辱,但不允许自己胆怯。
花娘却是笑容加深,一使眼色,双儿身下两穴中的玉势便被抽插起来。低低呻吟因情欲而起,飘至刚刚饮下春药之人耳畔。
香荆丸再次毒发,不因被淫欲者触碰,却是因为夕尘自己动了欲。
一股热意从腹内缓缓升起,流水般涤荡四周,腰腹至下体处皮肤骤然绷紧,然而随着热意流淌的不只有兴奋跃动的神经,更有尖锐鲜明的痛,穿筋刮肉。
忍受着毫无愉悦感的强迫式起欲与锋利痛楚,他耳边已然听不清双儿是如何浪叫,眼睛也并没有下意识追逐淫乱景象,便根本谈不着受其影响,花娘这番心思倒是白费了。
夕尘苦中作乐地想,此番倒是彻底弄清了“香荆丸”认定的“性物”范畴……
体内那处热源最是艰苦,如无数滚烫利针从内处深深向外穿透扩散,却恰好是贴着穴内那点一并折磨,显然所谓“菊内灵眼”刺激的便是此物;稍次便是胯下阴茎,茎窍口内连至热源的一线与源点痛楚仿佛,往柱体外层稍稍好受少许;再次却是乳尖、双卵、会阴一直到菊口及内寸许,亦如针刺,却好歹轻些;可怖者,谷道内直至五六寸深、胸脯、腰窝乃至腿根也激起密密麻麻的疼,如有砂纸在皮肤里面反复打磨。传闻“香荆化骨”,他如今的确感到骨骼以脊椎为源,隐隐闷痛。
这番痛楚,倒是与情欲热流的反馈基本一致……
原来他身上有这么多地方能挑起欲望么……
从未纵欲的元恒剑仙,头一回详细清晰地认知身体情欲,却不幸是在如斯处境、如斯情形、如斯苦楚之中。
有人掀开了他的纱衣,下身空荡荡被凉意激得战栗,胯下阳物果真已经立了一半。
花娘一笑,甩了甩手中丝帕,乐道:“快抬凳子来!没见沁露倌人腿发抖了么?既是站不住了,便请他坐下吧!”
两名规侍将手中玉势一并交给芍芳,由他亲自责罚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