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目望天阴阴沉沉,千年古刹庄重幽静,松枝上挂满冰花,佛寺香烟缭绕。
每上一台阶,萧钰总觉心神不安,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大佛寺乃皇家寺庙,前来参拜者皆皇亲国戚,只是今日这一路里无车马行过,已是巳时怎路上无人。
踏过千阶石梯终到达大佛寺波若门,此门位于大佛寺南侧,推门而进寺内毫无声响,无脚步声更无诵经之音。
快步地走去禅房,那是她在大佛寺的歇息之所也是与师傅柏宗大师的相约之处。
只是房内房外皆不见柏宗的身影,期间也未见僧人走过。
心中不安之感越烈,快步走向佛寺正殿,逐渐路上出现血迹与僧人的尸体,皆是割喉放血一刀致命。
手搭在剑柄上随时戒备着,周围实在太安静,闻着血腥味萧钰来到正殿,殿外香炉上佛香烧了半柱,殿内尸体横布,僧人的,前来拜佛的信友。
场面血腥非常,萧钰走去殿外对空发出烟炮通知靖都卫,又回到殿内查看尸体,皆是一剑封喉,连德高望重的主持都难以幸免。
在整个寺庙寻了一圈不见活人也未见柏宗,究竟何人所为?师傅又在何处?
南书阁
容曦下朝回来后,便召来崔应问了一番,又召来纪鈞练剑,两人打的正兴头上,福寿突然捏起那把尖细的嗓子,陛下!陛下!
两人收剑而立,纪鈞拱手一礼退至一旁,福寿,说了多少次别用这种语气说话。
陛下,靖都卫来报,大佛寺遭血洗。
督主,可是去了大佛寺?剑眉微蹙,萧钰没和他一起回宫,大概也猜到他去了大佛寺。
是。立在一旁的纪鈞上前答话。
走,去看看。
陛下!纪鈞与福寿皆跪下欲阻止容曦前行。
大佛寺乃我皇家寺庙,如今被血洗让这天家的脸往何放!去备车。
容曦到大佛寺已过晌午,寺外有三四辆马车,乃官眷所用。
容曦进寺远远看见萧钰在正殿外的院里,在他跟前乃礼部尚书费阁老及其夫人,夫人由两位丫鬟搀扶着,哭得哀戚。
费阁老请放心,靖都卫定会全力找出费小姐的下落。
小女无故被掳,还请督主为她主持公道。
阁老请放心,看天色大雪将至,阁老和夫人还请先回府,一有消息靖都卫会派人到府上通传。
待费阁老等人走后容曦才现身,两人隔门相望间,萧钰不由地怔了一下,陛下。
可查出何人所为?见萧钰身着灰蓝飞鱼纹长袍,衣衫干净剑未出鞘,稍稍安了心。
萧钰摇摇头,已安排指挥同知雷绪调查此案。边说边向容曦走去,到身旁时容曦解开自己身上的黑狐大袭披在萧钰身上,督主怎穿得如此少?
任由他为自己披上大袭,脑子里确实在琢磨着此案,臣到时,寺内已无一活口,礼部尚书的家眷也在其中,只是仆从尸首都在,费小姐却不见所踪。
哦?看来不喜此桩婚事的,不止督主一人。
即便不喜,臣亦不会用此下作手段。萧钰赏了容曦一记眼刀,率先出了院子欲回府,容曦笑笑也跟上了。
陛下,不进去看看?见容曦还未进寺便已欲回宫的架势,福寿斟酌再三还是问了一句,刚刚在宫里头陛下可是怒气大发地说天家无脸面。
福寿,多次纵容陛下私自出宫,罚。萧钰回身,冷静的面庞上透出几分怒气。
福寿立刻跪地不敢作声。
督主,是朕要来的。
纪鈞。萧钰忽视容曦,接着说。
属下领罪。
挥一挥衣袖,不等容曦就下山上了马车,容曦上马车时萧钰正安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坐在中位仔仔细细地打量萧钰,督主,今日都不曾正眼看过朕。
从今早在萧府再到刚才,萧钰几乎连正眼不给他,不是闭目便是看向他处,异常得很。
陛下气宇轩昂如天如神,臣怎敢直视。
哈!督主何必跟朕说此等违心虚话,朕只是好奇督主昨晚做了什么,今日不敢看朕。
依旧闭着眼,可气息一滞,心一上一下的,难不成容曦昨夜是装睡?
又或者,督主用朕的手做了什么?容曦靠着萧钰坐下,口贴着他耳边轻语,是否用朕的手来玩督主后面这个小穴了?
陛下圣贤之书也读了不少,怎脑子里总想此等淫迷之事。
督主实在长得太艳,让人看着就想入非非,欲根涨痛。摸着脸蛋嘬一口,解不了馋。
再嘬一口,兴致更浓。
看来陛下是欲虫入脑了。手掐住他再次嘬来的唇颚,可要杂家帮您治治?
唯有督主之唇可治。随着马车一下颠簸,把萧钰压倒在车上,唇极快地捕抓到萧钰的小嘴,不等她作出反应舌头已侵入口内,搅动她的小舌。
微微睁眸他的脸近在咫尺,同样地睁着眸子来看她,打量她,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