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区区一番邦王子,也敢出言不逊,真是好大的气派,好得很啊~~如同面带笑意用着如沐春风的语气,说出的话似玩笑又似警告。
你是谁!
在这深宫内苑,也敢作出此等苟且之事,贵使委实胆识过人。殿内实在太黑了,七王子只闻声辨别出踩他的是男子,加之手臂传来的剧痛让他脑子实在转不过来,老子可是兰斯汗国七王子,你竟敢动老子?吐出一口血沫子,忍着巨痛咬牙切齿硬逞能。
动又如何?语气轻却威严,容曦抬脚便往七王子的脖子去。
陛下!陛下!殿外传来福寿紧张的唤声,殿门随即被推开,以福寿为首后面站着崔应及数名持火把的侍卫,原守在院外的福寿听到惨叫声,立刻带人冲进来护驾,没成想殿内竟是这么一番景象,一对赤裸的男女,一堆零乱的衣袍散落在地,女子背对殿门而侧躺,月光照出她无暇美背细腰肥臀,臀缝处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而男子平躺在地,满身是汗龇牙咧嘴地骂骂咧咧,一臂已成棉絮瘫软在地,几注血流汇成一滩,用还没废的另一只手抵住容曦踩在他脖子处的脚顽强抵抗。
更让福寿汗毛倒立的是容曦,此时的容曦虽脚踩男人,眼却盯着福寿,星目微眯而狭长,散发阴冷狠绝之意,直把福寿盯得心惊胆战陛陛下...,陛下这狠辣的眼光莫不是地上躺着的是督主?!!!!
奴才该死!福寿扑通一身跪在地上,膝盖磕在板砖上疼得钻心,可他不敢抬头,一旁的崔应立刻转身吩咐身后侍卫守在殿外不许任何人靠近。
福寿,进来掌灯。清冷之声从里间响起,便见一只白玉青葱的手撩开布帘,萧钰里间走出,衣衫整齐发冠紧束,脚步轻浮还处于半醉之姿,脸上红晕未消小唇微肿,可就是顶着这副模样还是能感受到她周身冷冽的气息,来到容曦身边,握住他的手臂,陛下。
本还目露凶光满身戾气的容曦听到她唤自己,转头看向她之时已收敛起狠辣目光,脚上力道也松了,给了脚下之人苟缓残存的机会,崔应也正在此时进殿把这赤裸的兰斯汉国七王子给扣押住。
此等狂徒肮脏至极,莫要污了圣体。萧钰说话间福寿已掌灯,大殿变得通体明亮,摇曳的烛光照映出男人背上的抓痕,女人身上一深一浅的印子,淫乱得福寿都目不敢斜视,容曦闭眸转过身去负手而立,福寿,把莫将军唤来。
喳。福寿如获大赦,撒腿就跑。
萧钰走到晕倒下地的赤裸女子身旁蹲下,拿起地上的衣裳披在她身上,遮挡一片大好风光,起身又走到被崔应扣押跪地的七王子身前,裸露在外的肉根半萎,上面还有着未来得及清理的液水泛起淫光。
七王子面容青白摇摇欲坠,就是跪在地上都随时要倒,可在看到萧钰走到自己跟前时抬头与她对视。
是他?
这太监也在?
素闻大禹朝外强中干,皇帝如同傀儡,宦官实掌大权,他本来也没把这皇帝放在眼里,他父汗可是大漠霸主,两国并非隶属而是互惠交往,这狗皇帝竟敢踩碎他的一条手臂!
萧钰打量他好一会,落在七王子眼里,这目光就是多少有些暧昧,"怎么?本王子子孙根可是巨硕无比,萧督主可想尝尝?"七王子带血的唇角随着他挑眉而歪向一边,边喘气边戏谑萧钰,一点都没有此刻正被人扣押的自觉,还动动腰身,把肉棒挺一挺。
容曦拳头收紧,刚下去的狠厉再次涌现,转身大步走到萧钰身边,手对着七王子的脖子就是一掐。
哦?萧钰把抓着容曦的手让他松开,用一副感恩戴德的语气说道:那咋家便谢过七王子的恩赐。,话音刚落随手抽起崔应的配剑,寒光一闪手起刀落,霎时血溅四方惨叫声起,肉根与肉体分离,烈痛钻心钻肺直冲颅顶,七王子痛到面容扭曲,奋力挣扎却也挣不开崔应的钳制,老子..老子要杀了你!
那也得你有命才行!
啧啧,督主可真够狠的,如此巨硕之物岂不可惜。这么辣的萧钰可真是对他的胃口,星星点点的血迹溅污了两人的衣裳,也溅在了她的小脸上,容曦抬手用袖子把她脸上的血擦个干净,他可不喜欢她身上有别的男人的东西。
若用此物酿酒,可不得还有奇效。萧钰由着他擦脸,神色暧昧地打趣他,咦~督主该不会要让朕喝吧?容曦嫌弃得很。
崔应抿了抿嘴,他真的很想一刀把七王子抹了把尸首拎走,也万般不想看这两位主打情骂俏,一腔不愿化为蛮力,钳制七王子的手更是用力,把人押得呱呱叫,口出狂言。
参见陛下,臣救驾来迟。莫燊急冲冲地赶来,长腿一跨过门坎进殿作揖行礼,身后跟着福寿。宫宴本就设在御花园,离万春斋不远,在第一声惨叫时,宴席上众人已察觉,他便与赵王容秉商议,赵王留下主持大局,安抚众位大臣贵使,而他前去查看,刚出宴席没两步便遇上前来寻他的福寿,刚进院子远远就看见了容曦在为萧钰擦脸,更是三步并成两步。
陛下,阿钰。两人闻言都看向莫燊,莫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