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相互拉扯着,布满了整个天空,太阳早已隐没,倾盆大雨之中,一个跌跌撞撞的瘦小身影走进了大宅的正门。
白的身上被淋得透湿,黑发乖顺的贴着衣服往下滴着水,衬衫下隐隐露出白皙的皮肤,白澄澈的蓝眼睛湿漉漉的印着窗外的乌云,他胆怯地推开门,在未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他冒昧的、擅自的回到了大宅里。
他本来应该在原地等着主人的,可是他实在太害怕了,害怕真的再次被抛弃,所以竟循着记忆中的方向重新找了回来。小猫轻手轻脚的,跌撞着推开门回到了牢笼里。他本该可以自由的,可他的心脏为主人而跳动,他怕再次被丢弃,所以即使再艰难,也想要重新回到这里。
白抽噎着,他的眼角红红的,他脱掉了侍从帮忙穿上的裤子,重新戴上主人给予的贞操带,黑色金属扣系在他的胯上,它把白束缚着,让发情期的猫即使是想自慰也完全行不通。他大着胆子,翻了主人的抽屉,他想起主人发怒的眼睛微微的颤抖了下,但找回了属于他的项圈。他松了一口气,虔诚地将项圈重新带回自己的脖子上,他已经被完全的驯养了,他大着胆子趴在了主人的床上,他太需要抚慰了,白小声的抽泣着,吸气时主人身上清冷的木香撞进他的心上,让他的眼睛又湿润了些。白知道自己的后穴肯定又一次湿透了,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别的事,莽撞而又疲惫的猫咪在主人的衣服里寻求精神安慰,被这样包裹着,就像是被主人亲吻和温柔的操弄一般……
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在那冷冽气息的安抚下慢慢睡着了。
当秦无宴回到卧室时,发现昨夜被送给别人玩弄的小猫正在他的床上睡着。小家伙蜷成一团,脖子上还扣着属于他的标志,头埋在他的被子里。
“哼。”男人并没有表现出多么的惊讶,他眼神冷淡,喉咙里发出一一个单音节。要是白醒着,他会知道,这是男人微怒的标志。
秦无宴缓缓的解开自己的皮带,细长的手指拉下拉链。他在床边俯下身,手捏住了白的下巴,他把白的脸扳过来,眸色深深的审视对方,不着一丝情感,就像是在观察玩具一般。随后他抓住白的脚踝,拉开白的双腿,两根手指就这么探进穴口,带着水渍声狠狠的翻搅起来。
白忍不住呻吟,他被春潮弄醒了,漂亮的蓝眼睛里倒映着零碎的光,白的目光涣散,精神像是笼了一层雾,有些不太清楚现在的状况,他白嫩的肌肤上染上了情欲的红色,被锁着的阴茎前端汩汨的出水,白难受极了,腿下意识的想合拢。
“张开。”白被这声音吓得瞬间清醒了,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他的主人微微低垂着眼帘,里面冷的像冰川的目光被敛起了七八分,白在这样的目光下湿成了一片,随着主人抽出的手指拉出许些淫糜的银丝,那汁水淋漓的洞穴暴露在主人的面前。
白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他湿着眼睛,有些欢喜有些畏惧的唤着:“主人……”他扭动着身子整个人缠上了男人,像只小猫一样躲进男人的怀里,后穴忍不住收缩着,男人的手顺势怀抱住他,眼中并没有多少狂热的情趣。秦无宴从白的耳尖一直吻到小腹,在白瓷般的皮肤下沿途留下印记,烙下红章,昂扬的性器抵在白糜烂的洞口磨蹭着,前端晶莹的液体蹭的到处都是。
白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竟卑微到这种地步,他讨好的亲吻着男人,身体软软的倒在男人怀里,眼眶有些湿漉漉的:“主人……不要……”
不要丢下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狠狠的顶弄打断了,男人长驱直入,白的腰肢瞬间软了下来,他差点连主人的腰都勾不住了,秦无宴的动作粗暴,撞进软肉里将白磨蹭的后退,再次进来时却又玩味的插得更深,白只觉得下身被撑得更满,身子快要被撞的散架了,前端却难受的不行。
男人把宠物的身子调教的非常好,这才一会,小猫发情时的爱液已经从穴口延到大腿根部,弄得到处都是水,白克制不住的喘息,抓住主人的肩膀,呼吸越来越急促,黑色的长发凌乱的铺在床上。
“主人,主人……”白急促却又断断续续的喊着,眼角微红还挂着泪珠,“想要……呜,主人、主人操我……”白无意识合上的腿又张开,把男人的腰夹得更紧了,后穴一下一下收缩着,仿佛永远填不满一般。
秦无宴终是变换了神色,低头看向白的脸情潮难耐,眼神更晦暗了,他的发尖低落汗水,他舒服的轻哼一声,喘息逐渐的粗重起来。秦无宴把白囚禁在怀里,狠狠的掐住对的下巴,用牙齿蛮横的咬住他的嘴,撬开他的唇齿吸吮着他的舌头喃喃的叫他:“贱货。”
白被贞操带束缚住的前端涨的痛了起来,可从身后传来的快感却又止不住,他被这难言的情感折磨得哭了出来,前端硬的发疼,身体里要化掉一样,他的腰肢扭动着求饶,他想停下,却又想被填满,他的黑发黏在脸上,眼角不停地往下落泪,嘴里不断的发出“嗯啊”的呜咽。想要被主人操弄,想要被主人填满,被主人以粗暴的方式狠狠侵占……
只有在这种时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