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你们,感谢大家在拍戏时对我的积极……”
谈吐有礼,举止儒雅,这都是外人看待林秋砚脱口而出的大概词汇。好比他杀青时总是要千恩万谢不论自己在剧组受到的待遇如何-第一次进组的时候先是被对手戏的演员说看着他眼神不到位难以入戏,再就是导演怒吼发话台词不过关尽是乡音。那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就算他得赏了十七个巴掌以便进入到角色的状态,也被人家导演给轻辞说你不要演戏了,以后谁找你拍东西绝对赔的只剩一件稀烂的裤头……总而言之,都过来了,他现在名望如此之大杀青后更是要发表一段像是获得各种电影奖的说辞-毕竟以前是个屁没人听-来强调强调自己一直以来立住的人设:不止前面提的那两样,还要再加上一个照顾后辈的名头。
但他今天说完后朝保姆车走去的脚步倒是比平常快了不少,想来一是因为助理对他做的口型以及手上各种动作都在表明殷旻来探班了。当然,他自己也看见青年几乎还是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像是防范组里所有人身上所携带的病菌侵袭般离的有些距离听他说话,完了以后扭头就走留个直挺挺的背影告诉林秋砚什么叫做六亲不认。二来殷旻那微微转头看着纪洵的动态可是被他给捕捉到了,勃上的那条链子好像一下就脱离活着的人体恒温准则变凉。于是乎…林秋砚边走边往外扯着那民国军装的领子,呵,不过是未被弄平的边角,刺的他有点儿不太舒服。
“你干嘛今天要看别人?”
殷旻倒是没成想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刚从纽约回来在屁股都要烂了的情况下从机场立马驱车到影视城中间还顺带下午茶的探班所得到的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那这意思是说他比壮汉口中那些辛苦了的剧组成员还要不如了?
什么玩意儿……他这脑瓜一转心情随即打折,侧着看了林子雄一下便垂眼继续手上逆时针旋着瓶盖儿。待那地方够紧了,他手指起红印了,瓶身也变形了,殷旻终于放手把塑料瓶好好摆在桌上,随后就转头看向窗外来了句,“吃顶了你。”
“那你一下凶我什么?”
“……”
“我可没有乱想,就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看别人不看我而已。况且你现在……啧,你洁癖又犯了是不是?为什么不给我碰?”
青年一下拿起桌上的塑料水瓶拒绝着他说自己已经超过正常人的忍受范围了,前面摔地下拍戏的时候被看的一清二楚的模样好像他拍戏时手拿腰间配的道具枪顶着纪洵额头般脸上所流露出的讨厌-当然是戏里的人物情绪而已,他对于纪洵本人感觉一般般罢了。
“切……Lily你帮我卸妆吧。”
哟,至今不过几句话就足以提现他现在状态比先前任何的都要俱佳,虽说是有点儿偏离台上人设,但他本来也不可能真真正正宛如圣母玛利亚二次降临世间……反正成功上位以后性子更甚了,那在青年前面演出来温顺到懦弱的性格就基本没用处了的被全部撕碎,取而代之的则是恃宠而骄,真是好不得意-臭小子有本事等会儿我洗好澡后你也别碰我。
诞生了这种想法,他就像脱衣女郎那般慢悠悠的来,到最后就剩个灰色的四角底裤-那两条平平的裤边早被他那一系列若有似无的动作给卷起来成了两条V字形麻绳吊带露出大半个屁股,而中间那一块小小的布料则又把想入深入交流的臀缝给挡的严严实实。
有些人就是这样的,殷旻心里想着,一条普普通通的平角裤,也能发浪然后给你整成T-back。然后他还一点儿羞耻感都没有,继续在你面前搔首弄姿,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长了个洞要被插似的……是,有些人其实就是林子雄,三方等式已成立完全就可以说他是一个在比自己小一轮的男人面前还可以随便扭屁股的老骚货,但要真开口说他是个老骚货他就不干了,拿捏着一副什么态度说我才不是骚货呢。
该,殷旻,你丫就是该的,上赶着犯贱喜欢这种爱立牌坊的臭绿茶……
但林子雄现在真的好脏,他的洁癖可以对林子雄进行最大程度的降低,可也是有底线的。就像他喜欢林子雄所以可以仍由人家左一套右一套当他傻子玩儿还给卡随便刷但不能真和别人滚在一起啊。这可是他殷旻的东西,要是粘着别人的体液,他就先把那胆敢碰他东西的奸夫给剁成肉酱后一股脑倒进下水道,再然后就把这淫妇给……真打死了他是万万舍不得的,那就好好的像圈狗一样圈起来好了,不听话顶多给两脚。
回到正题,现在的林子雄就是一块儿发酵好摆在他面前的臭豆腐,殷旻知道下肚有多么好吃,但入口那让人想呕吐的味儿。他越看林子雄那透着汗珠的屁股越起鸡皮疙瘩,眼神回归到看所有人都有黑死病般的正常,开口就是快点儿去洗澡,不然我真抽你了。
……气氛瞬间尴尬,林秋砚的那调笑着青年的脸也马上僵住了,他胆大包天的朝殷旻吐了一口空气唾沫就气冲冲踩着地板向浴室走去-第三千六百五十次林秋砚明白殷旻在他不想要直男模式的却偏偏读不懂空气的时候有多么惹人嫌,太不解风情了。
“你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