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霁寒霄差点儿被cao得流产,之后又对玄钧冷淡起来,还执意要和他分开睡。玄钧自知理亏,只得答应了,但还是每日去霁寒霄身边陪着小心哄他,虽然每次都被嫌弃,但一直乐此不疲。
这日清晨他去霁寒霄房中时,霁寒霄似乎是刚起,身上还穿着寝衣,坐在梳妆的镜子前,手里拿着一把木梳子正在梳头发,嘴里还咬着一根白色的发带。清晨的朝阳透过琉璃窗户照进来,在他如玉的面庞上打上了一层金色的柔光,玄钧倚在门口不觉看得痴了。
又过了一会儿,霁寒霄还没把头发梳好,他的头发几年都没有剪过了,长度几乎要到膝盖,打理起来实在是费劲,于是便无奈地丢开了梳子。
“你的侍女呢?不好好服侍你溜去哪里了?”
“我打发她出去了。”
“那本座给你梳头发。”玄钧走了过去。
“不用了,待会儿她回来再弄就行了……”话未说完,披散在背后的长发已经被玄钧握住了。
“梳子给我。”
霁寒霄只得递上了梳子。
“嘶~”刚梳了没两下,霁寒霄便被扯痛了嘶了口气。
“你这头发这么长,打理起来很麻烦吧?”玄钧终于放弃了给霁寒霄梳头发的想法,否则怕是他梳完了霁寒霄的头发都被他扯光了。
“之前不是你说不许我剪的吗?”
“本座说过这样的话吗?”玄钧试图赖账,尽管他记得之前的确是他觉得霁寒霄的头发像黑色的绸缎一样,又顺滑又亮,手感极佳,所以才要求他留着不许剪
“我怎么不记得了。来来来,本座帮你修剪一下。”
霁寒霄闻言把梳妆台上的剪刀递了过去。
玄钧拿了把小剪刀来,对着霁寒霄的头发摆弄了几下,可是怎么都使不惯,将霁寒霄一头及膝长发剪到了腰间,修整了好几遍都没剪整齐。
“这剪刀也太难使了。”
“我觉得不是剪刀的问题。”霁寒霄一直从镜子里观察着玄钧的动作,那把小巧的剪刀拿在他手里的画面十分的不协调。
“不如用本座的剑,一剑下去定然整齐。”
“魔皇是想将我枭首不成?就这样吧,否则我怕你将我剔成光头也修不好。”
“别这么说啊。”有些挫败感,他堂堂一个魔皇,难道连小侍女的工作都做不了吗?可是无论他怎么说,霁寒霄都不肯再让他试了,还把他赶了出去。
玄钧满怀郁闷地走后,红柚便带着酸果回来了,结果一进门看见一地狼藉的落发,立马惊呼出声,“呀!公子的头发是被谁剪了,怎么剪成了这个样子?参差不齐像狗啃了一样。”
霁寒霄听了红柚的话,竟然十分难得地被逗笑了。
“你家魔皇剪的。”笑完了他幽幽地回答。
“啊?!公子,我……”红柚快被吓死了,她刚刚居然骂了魔皇是狗。
“你放心,我不告诉他。”见小侍女吓得三魂出窍,霁寒霄也不逗她了。
“公子你真好。”
又过了几日,便到了月中,霁寒霄虽然怀了孕,但是每月的淫欲发作倒是一如既往的准时。之前玄钧几乎每日cao他,所以自打到了魔界之后他再也没有为此苦恼过,可是现在他并不想求助玄钧,便一咬牙打算自己熬过去。可是孕后身子更加淫荡,简直受不住情欲的煎熬。
霁寒霄浑身赤裸地在柔软的床上蜷缩着,锦被被他夹到了腿间,随着扭动的动作用被子摩擦身下的两口穴,然而早就被粗大阳具cao弄惯了了穴如何能满足于这点儿微不足道的安慰。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席卷全身,霁寒霄被折腾的面颊绯红,神情疲倦。
就在此时玄钧推门进来了,一进来便看到美人夹着被子发骚,他的阳物一下子硬了起来,将华美的黑袍下摆顶起了一个小山,他恨不得立马扑上去cao死这个妖精。
“来得正好,快来cao一cao我,我里面好痒。”霁寒霄说着把两只手都伸到了身下,一前一后地插进了两个穴口里,费力地抠弄着,抽动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可见这具身子已经浪透了。
玄钧立马走过去将他抱进怀里,摩挲着他汗湿的背部安慰,怀里的美人出了不少汗,将一头长发都打湿了粘在白皙的背上,一双美里的桃花目空洞地看着他,却极具诱惑,仿佛在邀请更进一步的侵犯。
“不行,你的身子受不住本座的cao干,来你把手拿出来,本座用手指替你插一插。”霁寒霄的手虽然插在前后两穴里,但无论他怎么竭力扭动也最多只能插进去一个指节,根本就是聊胜于无。
“好,快给我。”霁寒霄抽出了自己的手,立马攀上了玄钧的肩膀,软体动物一样紧紧地缠住了他,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催促他快点儿插自己。
“快插我,用你的手指狠狠地插进来,前后都要,唔……”
霁寒霄话没说完,玄钧就插了进去,前后两处都被淫水泡透了,柔软得很,一下子就cao进去三根手指,霁寒霄登时红了眼眶,趴在玄钧肩膀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