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我们了解了,明天下午2点之前会发给您律师服务方案。”
陈诺森挂断了下班前的最后一个电话,靠在办公椅上点了支烟。
其实就他的职业来说,陈诺森并没有严格的上下班时间。律师这个行当,有时候和销售还真挺像的,只是他们售卖的是自己的专业而不是商品,所以只要有案子,哪有什么下班的,明天上午有个案子要出庭,那么今晚多晚都得把材料赶出来。
从一所颇有名声的政法元宵毕业5年了,陈诺森从实习律师做起,到如今在这所内陆数一数二的律所有了自己的办公室,虽然他还远远够不到合伙人的位置,但收入已经可以支撑这位单身gay在有限的私人时间里享受生活了。
比如不错的车、比如CBD一套高档公寓、比如性。
而现在,陈诺森正和DARK里那个外表有些凶气的保安,鬼混在某高档套房的大床上。
有些人长着一张温柔和善的脸,却像个芝麻汤圆,内里黑,相反的,这个长着一脸凶相的保安,在床上的表现却相当可欺。
捕捉这个猎物,陈诺森花了不少功夫,这个酒吧的保安有个笔画相当少的名字——严开。
暧昧的灯光下,严开有些拘谨,即使他已经脱光了坐在床沿上,仍然掩饰不了这种情绪。
陈诺森解开浴袍的帯子,娴熟地放松着猎物的神经。
陈律师笑起来一向十分具有欺骗性,令见者感到他的的真诚,让人有一种被照顾的错觉,这也是喜欢壮汉受的他还能货源不断的原因。
“你喜欢什么姿势?”陈诺森问出这句话时自然得就像在问严开想喝啤酒还是橙汁。律师交流技巧之一:用平常的语气阐述令人羞耻的话题可以淡化被询问对象的不适。
“……”严开沉默了几秒才回到:“都可以。”
陈诺森似乎有些意外,他走近床边,自然地轻笑了一声,手轻放在严开上:“这么野?”
这次严开没有再说话,如果不是手掌下紧绷的肌肉和他有些发红的耳廓,谁也无法洞察这个有些凶相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陈诺森顺势低下头,嘴唇有意无意地沿着严开微红的耳廓说话,看起来倒像是情人的低语。
其实,陈诺森这个老流氓说的是:“那我想,正面上你。”
粗长的性器进入那个窄小鲜嫩的穴口的时候,喘气有些急促的严开停顿了一下,他背靠着床头的海绵垫,双手抱住膝盖窝,整个人身上泛着粉红色,严开天生皮肤就很白,现在是R城的冬天,捂得更透了,他的肌肉很漂亮,有一种匀称协调的美,不像是在健身时刻意练的。
陈森诺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搂着严开的腰艰难的把性器向里送:“好紧,严先生,放松一些,里面的肉吸得我疼。”
陈诺森也忍得很幸苦,但是真正疼的猎物咬着牙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反而是猎人陈诺森说的很委屈。
“不,不要叫我严先生。”严开喘着拒绝道。
“那叫你什么?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呢?”陈律师像是十分认真的询问着:“小宝贝?小朋友?小骚货?还是…小母狗。”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陈诺森突然用力把整更性器都埋入严开狭小的穴道,润滑剂渗出来,挤压出“噗嗤”一声,因为这一动作,严开早就勃起的性器也紧跟着颤抖了一下,居然没有软。
陈诺森用有些嘲讽的语气咬着严开的耳朵说着:“看来你喜欢我叫你小母狗呢,骚货。”
然后重重地拍了拍严开的屁股,清脆的“啪啪”响伴随着严开没有收住的叫声。打屁股的心理羞耻比疼痛感更强,但是对进行这种惩罚的人来说,那种满足感也更加强烈,看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在自己身下,不仅自己抱着双腿用小穴内含着自己的阳具,而且被自己抽打着屁股,却只能隐忍着。
“小母狗,别夹那么紧,主人的几把要动了,呵,要让你爽呀。”随着陈诺森快速的抽动起来,严开再也忍不住呻吟。
陈诺森喜欢在床上的0叫他主人,他并不是字母圈的,对养奴、调教也没有兴趣,他喜欢的只是性爱而已,而且是一种有控制感的性爱。
随着激烈的冲撞,前列腺液混着润滑剂从小穴撑开的缝隙中流出,又被陈诺森挤进小穴里,身下的严开曲折的张腿随着陈诺森的动作频率一颤一颤的,每次顶进那个令人销魂的腔道,严开的脚趾都会无意识的攒紧,胸前挺立的殷红也可怜地颤抖着,令人忍不住想尝尝它的味道。
陈诺森向来服从自己的欲望,用牙齿咬住乳头,他的力道不轻,被咬住的小可怜都肿了起来,严开发出一声闷哼,反射性的往后缩,但与此同时,小穴的软肉却格外诚实的表达着快感,狠狠地包裹缠绕着肉棒,挤的陈诺森差点把持不住。陈诺森有些恼怒的用力吮吸了一下严开的乳头,发出令人羞耻的波叽声,语气轻蔑:“奶子比女人还骚?恩?”
严开出身农村,父母是朴实保守的农民,从小一直压抑着自己性向,直到来到城市,在DARK打工,遇见了陈诺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