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大人,您的枪法可真准,隔着纽来港那样茫茫的雾,您也能有那样的准度,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这算什么,上次我们在赫伯号那次才算刺激,那船晃得不行,我枪都要握不住了,大人还是一枪爆头!”
埃塔奥诺走向庆功的宴厅,手下人便簇拥在她身边,不断的夸赞着,把她吹捧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宴厅里还有那么些早到的,或是不太相熟的,便已扯过那些侍者玩乐起来。
埃塔奥诺拿了个红酒杯,靠在贴金的柱子旁酌饮起来,不远处便有一个瞧着二十出头,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家伙,被推倒在了宴客厅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瘦削欣长的身躯上,趴着几个壮硕如熊的大汉,正撕扯着他单薄的长袍。垂到脚踝的下摆,已变得破破烂烂,露出青紫与鞭痕遍布的身躯,与脆弱红肿的器官。
他蜷了蜷身子,似乎想要遮掩荒淫遍布的身躯,又很快在戏谑的目光下乖顺起来,大汉们更是猖狂,都哈哈大笑着。
“来来来,谁再拿把剪子,给他胸前剪两个洞,把那些淫荡的玩意都露出来。”
“鞭子也别忘了,都一起拿过来得了,你们瞧,打他两下,身下的小东西还翘起来了,他这身子可真该罚。”
没一会儿,大汉们果真在那孩子的衣袍前襟开了两个洞,身后也是如此。又把他提拽起来,让他用那虚软的四肢,绕着宴厅爬行。
“今儿是来了什么上等货不成?怎么这么热闹”,埃塔奥诺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异常的审美了,捏了捏眉心,忍不住开口询问。
“也不是,是这家伙当初差点从城堡里跑掉,废了好大劲儿才抓回来,大家都听说过,便忍不住逗逗他。
这次为了纽来港,大伙儿都折腾大半年了,下回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难得乐呵乐呵,是比平常热闹些。”
“行了,我知道了”,听了这话,埃塔奥诺叹了口气,把杯子搭在酒架上,“我出去绕一圈,都好好玩吧。只是宴会还没开始,也别闹得太过了,兴许一会儿上头还要来人说两句。”
“哎!我这就和他们去说。”
埃塔奥诺走到城堡露台处,靠着栏杆,远望着重重花影。宴厅里人群愈发放浪,发出嘈杂又荒淫的声响,她漠然的抽了枝雪茄出来,扣在手里嚼了嚼,却并未点燃。
不一会儿,有一个瘦削的身影紧拢着破碎单薄的衣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带着久不走路的生疏,又瘫软着摔倒在花台阴影处。
隔着明灭的烛灯与月光,那道瘦削的身影弯下腰去,像要断折似的弯着,跪趴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上。喉咙间溢出一声被逼到极致的呜咽,又慌忙把袖子紧咬住,只剩得低弱而压抑的声响。
皎洁的月光下,埃塔奥诺可以望见侍者苍白的脸颊上,一片湿漉漉的晶莹,他紧闭着眼,泪水却依旧不断的滴落,打湿素白的栀子花。
是那个差点逃出城堡的孩子……埃塔奥诺叹息了一声,有心走下露台做些什么,却终又沉默下去,未曾出声惊扰。
只是便是这样的平静,也是极为稀少的,大致上,仅过了十来分钟,便有其余侍者小声呼唤起来。
“菲里埃?你去哪里了!快重新装扮好,该回宴厅了!”
“是,我这就来……”
那瘦削的身影匆忙应了一声,抹干净脸上的眼泪,又撑着花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光下,重新恢复成了跪爬的姿态。
埃塔奥诺靠在墙上,终是忍不住点燃了指间的雪茄。片刻后,露台下宴厅里舞乐渐响,嬉闹声越发喧嚣。她皱了皱眉,抛掉了雪茄,反身往宴厅走去。
等到埃塔奥诺回到宴厅,宴厅里已经搭好了一个个半高的架台。侍者们都已重新装扮好,乖顺的跪伏在架台上,低垂着腰肢,高抬着下身,长袍透薄,彩饰贴身。
“大人回来啦,来来来,大人您先选”,看到埃塔奥诺的身影,手下人纷纷招呼,热情的簇拥着她走到架台中。
“你们去玩吧,不必管我”,埃塔奥诺也笑了笑,停留在那个几乎跑出城堡的孩子面前,“自渎,不许释放”,她冷声吩咐,挑剔而严苛。
侍者微叩首表示知晓,而后跪直了身子,一手探入下身填满膏脂淫药的甬洞,一手在身前樱果处拨弄起来。他轻轻低吟起来,声音沙哑动人,腰肢摇动着,铃铛碎珠叮当作响。
这是个听话的孩子……他身前那物逐渐胀大起来,不断的抽搐颤动,坠下点滴的露水。他的腰肢开始绷紧,耐不住一般的瘫软在架台上,却仍艰难的忍耐着,眼角泛红,汗水淋漓。
只是,埃塔奥诺几乎可以断言,作为一个玩物,他已行将废弃……玩物们的生命总是极为短暂的,他们迅速的掌握种种侍奉的技巧,又于三五年内由盛转衰。而这孩子,尽管还维持着漂亮的身子,却已不足以支撑大多玩法和指令。
“大人……”他轻声哀求,眼神干净而哀切,似藏着露台时望见的月光。埃塔奥诺轻笑了一声,探手擒住他身前那物,轻轻动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