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铄玉因为被锁住四肢没了灵力,身体便如普通凡人一般无力,甚至因为身体纤瘦还要比普通人差几分,这几日应唯赦像是习惯了一般每次都会锁着他灵力cao他,弄得他精神疲惫不堪,说话声音都提不起力气,更别提下床了。
应唯赦抱他去后面沐浴时又在水里要了他一次,出来时水铄玉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缩成手环的铁链像装饰品一般扣在他的四肢上,衬得他四肢好似一弯就折。
“好疼....”水铄玉看了看刚刚被攥红的手腕,感觉自己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又委屈又生气,憋屈的连心病都快犯了。
应唯赦将他小心翼翼放在重新变得整洁的床榻上,坐在床边看他也知道自己有些欺负的过分了,低下头蹭了蹭这人发软温热的双唇,想安慰一下人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水铄玉听见这话愣着无语了片刻,这是要与他划清界限以后用利益来往吗。
水铄玉原本因为虚弱还挺黏他的,一听这话直接转过了身一点也不想理他了。
应唯赦似乎也后知后觉般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脸上划过一瞬间难见的局促,“我给你上点药好不好?”
“吃点东西吗?”应唯赦不习惯水铄玉不理他,有一搭没一搭的用自己觉得有用的话哄着人。
水铄玉无奈的转过身撑起胳膊一脸烦闷的看他,他衣衫被应唯赦穿的松垮,长发用灵力烘干也没有束住,活生生的一副病弱美人图。
应唯赦难得呆愣了片刻,贴心凑近扯了扯水铄玉的衣衫重新给他穿了一遍。
“......”水铄玉咬着唇越想越气,“论年龄你都能当我爹了,你之前那些年是隐世修仙的么?”
“差不多。”应唯赦蹙眉不太理解水铄玉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水铄玉气闷的一头埋进了应唯赦的胸膛,白皙的胳膊搭在了应唯赦脖颈处抱着他叹气,应唯赦扭头看去发现那胳膊细腻的连毛孔都看不出来。
“你有过喜欢的人吗?”水铄玉原本只是单纯想问问,话一出口却又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忐忑。
索性应唯赦垂眸摇了摇头。
水铄玉一眨眼又问道:“那你装成水无肃和我上床是你的第一次?”
“......”应唯赦默默低头看了水铄玉一眼,耳夹有些泛红,“你不该问前辈这种问题。”
水铄玉无奈的挑了挑眉,这时候学会用前辈来压他了。
“那你也不应该对后辈做出这种事。”水铄玉和应唯赦顶嘴。
“你我之间没有亲缘血仇,为何不行?”应唯赦轻飘飘的反问了一句。
水铄玉卡了一下沉默的又躺了回去,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好话他憋屈,惹应唯赦生气他受苦,不说最好。
“不过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你。”应唯赦原本历经风霜沉淀的眼神在说出这句话时罕见的迷茫起来,像是真的不懂。
水铄玉抬眼朝他招了招手,等他凑近说道:“看我。”
“喜欢。”水铄玉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便阖眼不理他了。
应唯赦眨了眨眼心里觉得他好像说对了。
水铄玉能发觉出来应唯赦现在待他和以前不同,现在这傻兮兮的样子明显是初次碰到情爱不知是什么才认真开始思考,可是如果没先动心又何来思考一说。
水铄玉埋在被子里渐渐没了精神,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有人躺在了他的身侧把他抱进了怀里,水铄玉眼都没睁直接凑过去埋在应唯赦怀里抱着人睡了过去。
应唯赦也陪着水铄玉休息了片刻,再次睁眼时发现怀里人还没醒,手指攥着他衣袍不松,让他也没办法起身。
应唯赦想了想直接发出传音符让墨染和青悼来阁楼。
不到片刻,墨染和青悼奉命前来,但都站在门前踌躇着不敢推门。
因为应镜这两日的宣传喊闹,他们静岐宫现在还有谁不知道他们尊上抱回来个美人放在了这间原本修筑给宗主夫人住的阁楼里,而那个美人是谁,想必也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
“进来。”应唯赦在房中施法放下了榻边厚重的垂幔,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应唯赦一手搂着怀里人护着他后脑,另一手轻拍着水铄玉的后背。
墨染和青悼视死如归的推门走了进去,屋内的装潢和暖香熏的他们有些发醉。
“尊上。”墨染和青悼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生怕一个不慎惹祸上身。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应唯赦说话间只低头盯着怀里熟睡的人,怕这人会被吵醒。
“绝天境结界已经尽数碎开了,只是不知他们态度是应战还是归降,我们已派人去传达了消息,给他们三天时间。”墨染和青悼从一开始进门眼睛就没有乱瞟过,恭顺的垂眸报告情况。
应唯赦低低应了一声,“清灵宫那边?”
“清灵宫那边...有些棘手”青悼默默瞪了墨染一眼,不好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