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音调又紧张又颤抖,你弄疼我了!
你哭了。鲜红的竖瞳紧紧凝视着她,蛇信舔了舔她的嘴唇。
我的肋骨要断了!她悲伤的望着他,在触碰到蛇信的时候,浑身一凉,不禁扭头躲开。
她的眼神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带着残忍的兴奋,反而蠕动更加激烈,依旧将全身的重量紧紧压在纤细、白皙的躯体上。
但出于对女神眼泪的疼爱,它松开了腰腹以上的桎梏,她试着活动了下酸疼的双臂,突然之间她用匕首抵住蛇的七寸之处,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他不得不停止了蠕动,这让她以一种高傲又优越感十足的口气告诉他: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厄休恩发出一声不屑的嘲笑,竖瞳泛着冷漠的光,好像她的话是个十足的笑话。
眨眼的功夫,蛇的上半身恢复成人形,塞尔斯这才发现自己的匕首抵在他的腰上,浓密柔软的黑发从他肩上垂落,戏谑说道:亲爱的,你的匕首放错了位置。
塞尔斯虚荣心惨遭打击,她扔掉匕首,有些挫败,甚至闷闷不乐起来。
他用尾巴将她托起来,骑在自己的身上,这让塞尔斯生出掐他脖子的冲动。
别以为换个姿势就想讨好我。她冷冷说道,就像隔着棋盘审视对面的对弈者。
他眼神更深邃了几分,尖尖的蛇尾抬起来骚弄着她的背部:你若是不喜欢蛇,我们可以尝试别的。
闭嘴,把你尾巴放下去,给我躺好了。
蛇的蠕动渐渐停滞,在两根性器都泄出来后,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粉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红痕,又在转瞬之间消失,性器分开时大量的白浊从花穴中淌出。
唔。塞尔斯低低呻吟了一声,突如其来的液体涌出,又令她升入云端。
她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一双手有气无力,呆呆的盯着头顶上方的石壁。
粗壮的蛇身化作男人修长的双腿,苍白的双腿上绒毛稀少,肌肤细腻让妙龄少女都自愧不如,唯一与少女的柔软不同的是,腿上肌肉健硕,俨然拥有钢铁般的意志,极尽占有欲的将她的腰肢紧紧夹住。
她被他抱在怀里,脑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不禁蹭了蹭这结实和温热,沉醉于他身上散发出的迷醉气息。
你成神时,是不是才二十几岁?塞尔斯好奇的问道。
不是,那个时候我已经三十二岁了。
塞尔斯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保养的可真好,一点皱纹也没有。惋惜的是,太好看的外表也是一种罪恶。
她嘴里又出现了酸酸的语气,嫉妒的爪子向他伸过来。
这得感谢旧神对我的恩赐。他抚摸着她的长发,懒懒的回应她,语调中听不出任何感激和真诚,事实上这种恩赐让我很苦恼,我几乎都不怎么长胡子,一度被人认为我是个阉人。
在了解她之后,厄休恩知道该说什么来取悦这个喜怒无常的女神,哪怕是贬低自己。
那你可真不走运。她幸灾乐祸的笑着,又故作温柔的揉了揉他的脸,抱我去洗澡,我还有事情要做。
这么快就想要离我而去了?他依言抱起她,轻轻放入温泉中,也跟着跨了进去,舀起水洒在她的肩头。
黑暗所到之处,将一切都凝聚成冰,就连在温泉附近,空气中也飘散着薄薄的冷雾。
你想干些什么?他靠在她的肩上,很喜欢这样亲密的动作。
我打算去神弃之地,干我的老本行。
我可没有你这闲情逸致。
听起来你找到了其他乐子。
没错,给咱们的老朋友瑟兰因找点小麻烦。
什么样的麻烦?
传闻教廷的人欲望更加黑暗堕落,我想把这个传言变成现实。
她猛然一顿,惊讶的说道:你太坏了,你竟然要腐蚀他的信徒。
这可怪不得我,得怪他的信徒意志不坚定。他不屑一顾的笑了,胸膛发出沉闷的振动。
当然,他们迟早会争夺起来,她暗暗想着,他们代表截不同的阵营,但在强权意识上可谓臭味相投,攻击性同样的强烈。
瑟兰因有大麻烦了。她轻轻一笑,然后自言自语,希望他能挺过去。
别得意的太早,你也会有麻烦的。
你现在就给自己找好了下一个敌人了?
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快忘记我。他的声音很温柔,明明就在耳边,听起来却那么的遥远。
我得走了。塞尔斯从水里起身,他微微一笑,也跟着她踏上案,套上裤子,肩上披着一件袍子,露出健美优雅的胸膛。
他目送着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塞尔斯似是感受到了他深沉的目光,消失之前回头看了一眼,他仍旧伫立在原地,在两人目光交接之时,他微微一笑。
我们会再见面的。他最后轻声道。
他从神庙门口出来时,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