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小番外 奥伽主动求脐橙
微凉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眼前的青年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挂着浅淡的笑意,嘴角却噙着些许无奈,微弯的蓝眸里流转着丝丝缕缕的温柔,可其中的悲伤却又给这双眼蒙上了一层忧色。
悲伤?西里为何会悲伤?
奥伽伸出手,想要触碰自己心爱雄主的脸庞,却忽而感觉到对方的身影逐渐模糊,离自己愈发遥远。奥伽妄图将他拉回自己身边,可触及之处只握住了一片虚无,揽回了一缕云烟。
心底一阵惶惶,奥伽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慌乱,他踉跄着向前探去,可无论他怎样追赶,默尔西里的身影始终据他有一人之遥,只有还轻轻摩挲着自己脸颊的那只手给了他一点真实感。
眼见着默尔西里的身形逐渐朦胧,连那本就轻微的触感也变得若即若离,奥伽急得连泪水从眼眶涌出也不自知,他有满腔挽留的话语哽在喉口,张了张嘴,第一个音节连同还没来得及吐露的话语一起消散在虚空里。
可触不可及的感觉让他不禁回想起当自己发现默尔西里独自离去时的无助和迷茫,那种被生生从心里剐走一块的空虚令他在不知多少个午夜惊醒。
大悲大恸之下,奥伽在恍惚间察觉到默尔西里微微启唇:
“再见。”
别走——
奥伽猛地睁开了双眼,右臂还保持着伸出的姿势,深蓝的眸子愣愣地瞪着天花板。
又是梦?
缓缓垂下右手,他环顾四周,风撩开了窗帘的一角,微曦的晨光悄悄从那溜进屋里,像是知道不要打扰屋主的好眠,安分地停在了床边。
怀里的一团温热唤回了他的注意,奥伽侧过头,默尔西里恬静的睡颜像一剂镇静剂立即舒缓了奥伽紧绷的精神。他冷硬的脸庞不由自主地软化,箍住默尔西里的有力臂膀不禁再收紧一些,像是要确认自己的珍宝不会再离自己而去。
“唔……奥伽?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呀?”默尔西里被腰间的力道闹醒,他勉强撑起睡意惺忪的蓝眸,一只手伴随着含糊的呓语抚上奥伽的脸颊,迷迷糊糊地搓了两下。
“抱歉,吵醒你了。”奥伽侧过头蹭了蹭自家雄主的手掌,那与梦境里截然不同的温热触感让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做了个噩梦。”
听到一向情绪不外露的奥伽竟然主动说出自己做噩梦这种带有服软意味的话语,默尔西里的思绪稍微清醒了一些。
“奥伽,你的精神境有些不稳哦。怎么了?”自诩关心自家每只雌虫的好雄主默尔西里自然不能就此翻篇,他把头从奥伽的胸肌上挪开,稍微向上蠕动了一下,伸出双臂搂住了奥伽的头,在对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得到了心爱的雄主的一个早安吻的雌虫心满意足地把头埋到了默尔西里的颈侧蹭了蹭,不着痕迹地汲取着他身上淡淡的苦巧气息。无论闻多少次这个味道都还是那么令他安心。
“……我梦到了,西里离开我的场景。”过了许久,奥伽闷闷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其实以前做过很多个相似的梦,但是跟西里在一起之后就再也没再梦到了,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似乎为自己的矫情感到有些羞耻,奥伽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听到这里,默尔西里不免有些心虚。当初独自离开,他们没有好好沟通,双方都有错,但后来隐瞒身份完全就是默尔西里自己的恶趣味,他也没考虑到日后竟然会给奥伽留下心理阴影,让他这般缺乏安全感。
自己的错自己担,自己的雌虫自己疼。默尔西里揉了揉奥伽的寸头,手感刺刺的,跟奥伽本人一样,总是用冷硬的外表掩饰自己柔软的内心。“那奥伽想要什么安慰呢?雄主都满足你哦。”
“……”埋在默尔西里颈窝的大脑袋一下子僵住了,奥伽也没料到自己羞耻的撒娇行为竟然给自己讨到了点福利,脑袋一下子当了机。“……我、我想……”
“嗯?”
“我想骑……骑……”声音小如蚊呐。
“啊??”并没有听清。
“……脐橙!”
默尔西里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平时沉默寡言、在这方面木讷得不行的壮汉突然红着脸求操的场景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但当他瞄到了奥伽已经红透了的耳尖,又情不自禁地为自家雌虫的可爱笑出声来。他啄了一口那红得诱虫的耳朵,语气带着浅浅宠溺:“好,我随便奥伽摆弄。”
奥伽恋恋不舍地从默尔西里的怀里坐起,脸不出默尔西里所料的已经红透了,但是深蓝的眼眸中藏着如海般的深情和膜拜,一个吻轻轻烙在了默尔西里柔软的唇瓣上,还没来得及退开就被身下狡猾的雄虫用舌头破开了口腔的防线。
被唾液里的信息素迷昏了头的雌虫任由雄虫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四处探索,自己只能迟钝地偶尔配合一下,但这种强势的吻更能挑起他的情欲,奥伽能感受到自己的胸肌已经开始鼓胀了。
待默尔西里尝够了奥伽的味道,两虫黏在一起的嘴唇缓缓分开,还拉出了淫靡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