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小元,赶在年前办妥了手续,把小元接到了新家。
祝行生和魏扶山回了祝家的老宅子,乐司以被迫留在家里面对他那一群七大姑八大姨,试图逃出来到陈禁这躲几天,没能成功。每天给大家发求救信息,当然,没人搭理他。某天顾纵不忍心回了个问号,之后是乐司以无穷无尽的哭诉消息。
陈禁看着顾纵那个消息弹个不停的手机,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乐司以发了一条询问今年压岁钱的消息,乐司以瞬间没了动静。
封箱演出之后,就离过年很近了。做年前大扫除的时候,群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陈禁翻到了那把长期放在玄关柜子里的水果刀,稍稍犹豫了一下,和其他杂物一块儿丢进了垃圾桶。
冰箱里被换上了新的鲜花,不用问也知道是谁换的,陈禁摆着脸色警告顾纵以后不许再动她的花,顾纵吻了吻她的手背说知道了,陈禁故意板着的脸就维持不住了,在顾纵不注意的时候,跑去反复打开冰箱看新换上的花。
那年的除夕,陈禁和顾纵两人一块儿过的。
一个从来没下过厨和一个只会做几个最基本菜式,两人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勉强折腾出一桌年夜饭。陈禁被分配制作的唯一一道菜是凉拌海蜇,酱放得稍多,顾纵那天晚上多喝了两大瓶水。
小元给顾纵打了视频电话,大抵是第一次用手机还不大熟练,见到屏幕上出现顾纵的脸,愣了愣后腼腆地用不甚标准的普通话说除夕快乐。
这通视频电话打了小半个小时,大多时候是小元在说,顾纵很少打断他。他的普通话大概是林教授教的,只几天时间教学成果不算太明显,说得磕磕绊绊的,里边掺着点儿连亭的方言,顾纵在电话这头听他说着近期发生的琐碎的事儿,全然找不见不耐烦的神色。
陈禁躺在沙发上,腿搭在顾纵的大腿面上,听他们的对话。余光里感觉到玻璃墙外闪过一星半点儿的火光,扭头看了一会儿,披上外套出了门。
顾纵走出来的时候,陈禁正站在院子里看隔壁家的小朋友玩烟花棒。
小朋友五六岁的模样,拿着烟花棒开心得手舞足蹈。见陈禁看着她,从袋子里拿了一盒跑到院子边上,踮着脚从矮墙上递给她,甜甜地说“姐姐这个给你”。
陈禁怔愣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身后的人接过小朋友手里的烟花,替陈禁说了声谢谢。
顾纵少有抽烟的时候,没有随身带着打火机的习惯,折回去家里拿了个打火机再出来,陈禁还站在原地发呆。
他打开盒子,取出一根烟花棒放在她的手里,用打火机点上。
陈禁忽然轻声笑起来,顾纵低头看着她,烟花点燃发出暖黄色的光映衬在她的脸上,也照着她眼底的笑意。他问怎么了,陈禁说:“想起你第一次给我点烟,和你刚才的动作一模一样。”
顾纵给自己也拿了一根,和陈禁手里的抵在一起,火星子续过来,两根烟花棒同时燃着,他却总觉着陈禁手里的要更漂亮些。
两人举着烟花干站着的模样其实有点傻,一支燃尽,陈禁朝着小姑娘的方向稍稍扬了扬下巴,“以后想要个姑娘还是要个儿子?”
顾纵有那么几分钟没有说话,陈禁几乎要忘了这个问题的时候,才听到他的回答,他说:“我不想要,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不想要。”
陈禁没问原因,手里那一把烟花放完后剩下的铁签子,丢进花圃边的垃圾桶里,拍了拍手上的灰,提步往屋子里走。
顾纵看着她的背影,以为是他的回答和她的预期相悖,让她觉得不高兴。
一边往回走,一边在脑子里措着词,顾纵刚踏进门内,正要说些什么,跟前的人转过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男孩女孩都不想要的话,是不是只要我就好了?”
顾纵握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拖起来一些,陈禁的腿顺势缠在他的腰上。
他单手带上门拧了反锁,问她今晚想在哪做。她啃咬着他耳后到脖颈的那一块皮肤,声音含糊不清,“宝贝喜欢在哪?”
只短暂地停留了一秒钟,顾纵很快想到了某个地点。
二楼的书房内。
陈禁身上的衣物早就被胡乱地甩开,她跨坐在顾纵的身上,两膝分开抵在沙发上。两腿之间柔软部分下边,隔着几层布料,是属于顾纵的硬。他的衣服依然整齐,灰色运动裤高高支起的那一块儿布料却被洇湿,呈现出一种深色来,是陈禁留下的痕迹。
他的指尖上有水光,也来自陈禁。
顾纵把裤子往下褪一些,放出属于他的物件。她抬起身,咬住再一点点地往下坐,动作很慢。大约还是太胀了,还剩下一截在外边的时候,陈禁的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不再往下了,每一声呼吸都很重。
这会儿时间还不算晚,顾纵耐着性子等她。她磨蹭着好半天,最后抱着他的脖子,听上去难免有点儿撒娇的意味:“不行……”
顾纵无声地笑笑,把人抱起来换了个位置,“不是你说要这样的吗?”
“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