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肆」 暖冬
被擒住一只手,林池立即转动手腕,反手去抓来人的胳膊。紧接着旋身向身侧扫腿,来人像是没想到她会还击,措手不及,直接将她放开。林池回首,竟是容璟。
容五你是不是有病?!林池稳下心神,开口便没有好话,藏在这里吓什么人!
吓你。容璟嬉笑,林池被他这话噎住。
见她说不出话,容璟趁机上前拉她,这次轻松就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林池挣了挣,你放开我!
这么久未见,你就不想我?
我去漠北三年,也未见你想过我。林池睨他,嗤笑着反驳。
你未问我,怎知我没想过?
林池因着这话怔住,还未细思他话中深意,他就俯身亲了过来。林池伸手推他却被抱得更紧,他的吻激狂,不顾她的推搡,撬开温热的唇就探了进去。在他未离京前两人就对各自的身子格外熟悉,轻易就能让对方投降。容璟用舌尖舔舐她的齿龈,扫过她口腔内每一寸敏感点,在她忍不住闷哼时伸手去揉她腰间的软肉。虽已换上冬衣,容璟还是感觉到她在自己去揉弄时软了身子,不再挣扎反伸手去圈自己的脖颈。
他才从豫王府回宫,恰巧在丹凤门外见到将军府的马车回去。他心中似有所感,进宫门时便同禁卫军询问一番。听说是镇国将军府的林五小姐被德妃召进宫,容璟心中便堵了股气,这股气出不去,如今见到她便悉数化作情欲。仿佛只有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彻底的占有才能表明她不会被别人抢走,而那些觊觎她的人永远都只能是妄想,只有他才可以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当容璟放开她,林池面上已尽是红晕,双唇被吻得绯红。她靠在他怀里,轻喘着责怪:你干什么啊?
她这幅模样说出这样的话,不像是责备反像是娇软的勾引。容璟本就心中气结,见此更是情动得厉害,挪手箍着她的腰肢半包着人就往假山下的洞穴去。
方站稳林池便被他压在石壁,不容拒绝的吻席来,夺了她的呼吸。两人交换彼此的口液,在隐蔽的洞穴内感受一刻亲近。显然容璟想要的并不止此,拦着她腰肢的手沿着背脊向上,一寸寸抚摸,一寸寸贴近。
她虽还未穿上厚重的夹袄,却也层层叠叠穿了好几件,容璟无法轻易就感受到她温热的肌肤,便不耐地去扯她的腰带。林池理智回笼,去抓他的手,你疯了?!
容璟却反手制住她的手,牵到唇边亲吻。他一边亲吻她的指尖,一边目光灼灼的看向她。这次回京她总能见到不一样的容璟,就好比现在眼前的人,灼热疯狂又危险,她却觉心跳得厉害。被他吻着的指间似被火苗炙烤,滚烫疼痛又带着让人战栗的酥麻。
容,容五,别这样。她总是容易沦陷在他织就的爱欲情网中,不自觉就软了语调。
那要我如何呢?容璟垂下眼角,好似因她并不坚定的拒绝而沮丧失落,又好似自问心底那份无法被消解的爱意。
那要他如何?
他能如何?
他只是喜欢她而已,却无人肯来成全他。
容璟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放肆桀骜,此时他露出这般无助的神情,本粗枝大叶的人却在一瞬就感觉心中有密密麻麻的疼痛。见他未用力,林池抽回自己的手,在他越发暗下去的目光中去抱他。
她偎进他的怀中,揽着他的肩背,几分委屈几分妥协,细声说着:不要在儿,会冷。
他来的姑娘来成全他,只一刹,林池就感觉自己的腰肢被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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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液池旁有含凉殿,专供皇帝夏日纳凉,如今已入冬,含凉殿内便无人。可此时若有人踏入,便能在主殿旁的寝宫外听见细碎的呻吟。
林池感受到容璟的急不可耐,亦被感染,急切地替他扯开衣襟腰带。殿内空旷,虽门窗紧闭却也冷,但容璟只觉心中烧了把火,几欲将他焚毁。见解开层层衣衫的人瑟缩了一下,容璟立即将她揽入怀内。
她的兜衣也被除去,双乳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便被刺激得立起。如今被他搂进怀里,两人肌肤相贴,乳肉便紧压在他胸前。
他是暖的,让她忍不住更去贴近,想以此驱除所有冷意。伸进他衣下,林池揽着他宽厚的脊背抚摸,呵着气抬眼看他。容璟那受得住她如此眼神,一把将她抱起,坐至一旁对弈的矮榻边。
两人激烈的接吻,胡乱去揉弄彼此的身子。容璟去捏她的乳肉,两指夹着俏生生的乳尖往外拉扯,当听见她的轻呼便埋首去含弄。他没个轻重,含着乳晕如幼童般吮吸,难耐的娇吟从林池口中溢出。她身子后仰似想逃离,手却抚上他的头仿若要将他更加按向自己,腰肢更是不住轻款,感觉到他的硬挺隔着裤子抵着自己,便扭着腰往那处蹭。
他将人放上旁边的棋盘,褪了她裙下的亵裤。棋盘不过方寸,林池往后撑着手方便他动作,喘息的唇一直未合上。
何时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