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伍」 暗欲
月朗星稀,就算沿路的吊灯均灭,仍能借着月光将她腻白的肌肤看得清楚。
殿下殿下她扶着池边小亭的围栏,往后乖乖地翘着圆润的臀儿,回首用带泪的秋水眸望着他软声软气地喊,每叫一声,臀儿便摇一摇。
他就在身后,手掌沿着腰线抚到柔软的肚皮,再往下去寻那颗珠蒂,身子也跟着压过去,舔着她的蝴蝶骨落下一个个的吻。当他两指夹着珠蒂捻动,她便如哑了般抽气喘息,艰难地发出几个断断续续的音节。
怀霜,可还舒服?他将她汗湿的耳发理了理,贴着她的耳朵问她。
谢渺双脚颤得厉害,都快要撑不住身子,全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他。得不到答案,他便使了些力去捻着朱蒂往外扯动,被刺激的人便立即泣着应他:舒舒服
回答了他也不罢休,指头探到穴口碾着那圈嫩肉打转,却不往里进。穴肉自己有意识,吮着手指头往里吞,每吞进去分毫他便又抽出来,反反复复地磨她,不给她痛快。
殿下莫,莫要再欺负怀霜了"她含着泪,嗓子又哑又软,抽抽噎噎地偏头去吻他,望他心软给自己。
他怎么舍得欺负她,他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时时携带,刻刻珍藏,莫叫她离去,也莫让旁人觊觎伤害。
怀霜莫要离开我,好不好?他一边用手温柔抚慰她湿热的穴口和挺立的乳尖,一边轻声地诱哄着扰乱她的理智,让她吐露陪伴的誓言。
她被磨得不上不下,穴口翕合着想要吞咽他,却得不到满足,只能可怜地往外吐着水。见她只小声抽噎着不说话,他便贴面过去吻她的唇,每吻一下,双手便动作一下。扯扯绯红的乳尖,压压湿热的嫩肉:难道连怀霜你也不愿陪在我身边了吗?
不不是的她双腿发软,若不是他还撑着自己,只怕早已摔倒。
我愿意我愿意的她抽噎着回答,腰肢扭得更甚,翘着臀儿往后送。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容珏也不再为难,在她送过来的刹那抵了进去。穴内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他两根手指进得格外顺利。谢渺浑身上下早就被刺激到临界点,不过抽插几下就直接攀上顶峰,哆哆嗦嗦地泄了他一手。
高潮时甬道快速收缩,他加快速度抽插,甚至用另外一只手去揉她的珠蒂,谢渺被刺激地直掉泪,连着口液也从唇角溢出,几乎被他弄得昏死过去。待他停下,谢渺根本无法站稳,全靠他伸手来抱自己。
月光下他将她看得清楚,那失神的娇媚模样撩拨心神,将她抱起贴着亭角的木柱,容珏就这样抵了进去。她的思绪还未回笼,身子却主动去迎合,肉穴绞着他的硬挺启唇发出呻吟:嗯啊
他紧把着她的双腿腿根,将她的身子撞得乱晃,目光却锁在她的面颊,看她半阖的眼中是否有自己。
怀霜,我是谁?他粗喘着询问,目光未移半寸。
啊嗯啊谢渺怕摔下去,紧揽着他的脖颈往他怀里贴,双乳在他的动作下晃动,乳尖不时擦过他坚硬滚烫的胸膛,她舒服地呻吟,混沌的脑海无法思考,却还是给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殿下是殿下
她的答案和依附让容珏满意,他心中越发激狂,将她的身子抬了抬,进得更深。被撞到深处那粒凸起时谢渺身子抖了抖,惊呼:不啊呀
知那是她敏感的地方,容珏便故意狠狠地撞那一处,让她颤抖着身子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清,只能拱着腰肢乱扭,想要躲避他如此骇人的进出。容珏怎会允许,将她紧抵在柱子上,狠狠地占有,在她抽泣时粗喘着开口:我爱你,怀霜,我爱你。
别离开我,永远也别离开我
他声音沙哑,埋在她颈间如无助的哀求。
容珏醒来时天已亮,晨光透过窗棂落在屋内水磨石的地上,齐齐整整的光斑提醒着他做了个如何香艳的梦。
兴许是昨晚院中陡然升起的欲望作祟,他竟梦到自己将谢渺压在院里的临水小亭里狠狠地占有。虽是梦,他却清楚这是自己心底的渴望和恐惧。
他渴望再次全然的拥有她,从身到心都想要拥有,想要进入她温热紧致的甬道,看她无力地依附着自己喘息。他知道自己卑鄙恶劣,一直显露脆弱的一面让她心软,使出手段想要留住她,甚至希望她一无所有,那么自己便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便再也去不了别处。根治深处的卑劣根性如藤蔓滋长,他总担忧一日她发现后便再也不回头。
手背抵上双眼,他又陷入黑暗,神思却格外清明。
她是他最后的善,也是他最深的恶,只要能留住她,为恶为善他都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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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珏留在谢府第三日,容昭提到要回京,谢渺愣了一下,并不是意外容昭主动要回去,而是她在一瞬间就想到了远在京城的谢荷。
我舍不得表姐。她凑过去撒娇,干脆让他自己回去好了,我不回去!
谢渺已稳住心神,温柔笑着::你已出来许久,是应该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