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那栋破烂的居民楼,居然看见下面有个人跪着,白弋,近百年来难得靠自己修炼成功筑丹的莲花精,站在他旁边的人也很眼熟,叶拂。
“怎么的,叶老板又来给我拉生意了?”周正黑着张脸,语气很不好。
见他生气了,叶拂赶紧迎上来,解释道:“我怎么敢,我有事来找大人,碰巧遇上的。”
周正冷哼了一声,转向白弋,“你呢?”
“我来求大人救救我弟弟。”白弋膝行到周正面前,“嘭嘭”地磕了几个响头,再抬起头,额上已经满是鲜血。
“怎么着,莫非我在你们中间是个大圣人的形象?或者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周正讥讽道。
白弋是个不善言辞的,这场面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咬着下唇一个劲的磕头,倒是叶拂看不下去了。
“大人……”
“闭嘴,有你什么事?”
叶拂被吓得抖了一下,心想自己今天就不该来这一趟。
“大人……”他还是强压着恐惧凑了过去喊了一声,这次周正没有打断他,但是他也没有往下说。
他的确是想求周正帮一帮白弋,可是他还有另一件事要求,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正踟蹰着,余光瞥见白弋摇摇欲坠的样子,赶紧过去把人扶住,心下有了定夺。
“大人,您就帮帮他吧。”
“你算是什么人?你来求我就要答应吗?”周正不留情面地说,说得叶拂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不算是什么人,”叶拂掩去眼中的情绪,笑得有些僵硬,也在周正面前跪下,“答不答应自然是看大人的心情。”
周正被他气得牙痒痒,原地来回走动,一脚把白弋踹倒在地,“带路!”
又指了指叶拂,“你也给我跟着!”
白弋千恩万谢地给周正和叶拂又磕了几个头,把人带到了一个五星级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一打开门,就有个浑身赤裸的男孩子冲出来,撞到房子的禁制上,被弹了回去。
“白宥,不许在大人面前放肆!”白弋吓白了脸,衬得脸上的血迹更可怕了,匆忙给白宥下了个定身术。
“白弋你放开我,你头上怎么了?那个狗东西难为……”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白弋用禁言术打断了,不能动不能言,只能目眦欲裂地瞪着白弋。
周正一下子来了兴趣,刚才的怒气也打消了大半,挥手消去了白宥身上的禁言术,饶有兴趣地问:“哪个狗东西?”
“你这个狗东西!你给我离白弋远一点!”白宥冲着他大喊。
“白宥!”白弋吓得魂飞魄散,怒斥了一声,而后跪在周正面前连连赔罪,生怕因此失去了白宥的救命稻草。
“别磕了,我看再磕你那脑浆都要蹦出来了,”周正不悦地说。
“白弋,你用不着为我去求他,我不会领你的情的!”白宥大喊。
“这下你要怎么办?”周正故意问他面前跪着的人,“就算我答应你这小子也不会乖乖就范的,我可以没有强奸人的爱好。”
为了刁难人,他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我也不喜欢别人在床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是,大人,我知道了。”白弋低眉顺眼的回答。
他解开了白宥的禁制,靠着自己的法力压制他,当着站在房间中央的两个人给白宥扩张起来。
“白弋,混蛋,你放开我!”白宥激烈地挣扎,把自己弄出好几处伤来,但是一向疼爱他的哥哥这是却没有半分心软。
白宥本来内丹就在破碎的边缘,只闹了一会儿就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他不甘心地哭了起来,“白弋,求求你,不要把我推给别人……”
汹涌而出的泪水显然灼伤了白弋,他的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他咬紧了牙关,才没让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白宥的意识渐渐有些恍惚,他忘记了另外两个人的存在,一心一意都是白弋的环抱和在他体内进出的手指。
这是白弋对他最亲近的时候,他被这甜蜜的折磨弄得情动不已,夹紧了双腿往白弋身上蹭。
“白弋,白弋,我只要你,给我吧……”
现场的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自白吓了一跳,与其他两人不同,白弋怕的是周正大发雷霆。
他心惊胆战不敢说话,白宥却越发情动。
“白弋,求求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他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哭起来,“我不怕死,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白弋痛苦地闭了闭眼睛,白宥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懂,他们两是一株并蒂莲成精,从还没有意识的时候就在一起,白宥是不怕死,可是他怕呀,他怎么可以失去白宥。
“大人,可以了。”白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从后面抱住白宥,把他摆出一个双腿大开任人欺凌的姿势。
“不,白弋,不要这样对我,我会恨死你的!”白宥的声音凄厉得不像话,他脸上蒙上一层黑色,这表明他的内丹已经在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