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几天内,白夭贴身服侍景帝,甚至拥有进出景帝书房的资格,景帝坐在御案前,拿着沾有红色朱砂的御笔批阅着奏章,身旁是磨着御墨的白夭,白夭低垂着头,在灯光的照耀下那露出半张小脸仿佛隐隐发着如玉的光泽,显得更加洁白无瑕。
白夭拿着墨条缓缓地在砚台上磨着,书房内静悄悄的,只有白夭的磨墨声和景帝的翻阅奏折的声音。
在这几天里,令白夭十分困惑的是景帝竟没有宠幸他,两人之间明眼人就能看见那暧昧的气氛,在白夭不动声色的勾引下,景帝好几次眼底发红,呼吸粗重,那目光仿佛要把人吃了似的。
景帝翻阅着这些写着鸡毛蒜皮小事的奏折,但是眼角的余光一直看着旁边磨墨的小人,看着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美艳的人儿,景帝内心蠢蠢欲动。
“添茶!”景帝放下御笔,淡淡地对白夭吩咐道。白夭一听吩咐,听话地在景帝杯中添茶,突然,他感觉他的屁股上覆盖了一只大手,并十分放肆地随意揉搓着,白夭脸微红,却十分享受,倒好茶后的白夭忍不住嗔看了一眼十分正人君子的景帝。
景帝看到美人不自觉地流露出那诱惑他人的姿态,口干舌燥,一把拦腰把人抱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抚摸着美人的诱唇:“腰这么细,这几天没怎么吃饭吗?”
“吃了,但是我吃不胖。不过——我特别想吃一样东~西~”白夭坐在景帝腿上,他感觉屁股上有个硬硬的东西正顶着他,接着手放在景帝的胸膛前轻轻划着圈,用带着魅惑的桃花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景帝被勾得有点气息混乱,再也忍不住直接吻上白夭的唇,紧接着舌头的交缠声在寂静的书房内响起,还带着诱人的呻吟声,嗯~唔~嗯~
白夭被景帝吻得娇喘连连,眼角微湿,双手环住景帝的脖子,十分配合对方激烈的舌吻。结束后,景帝抱着白夭微喘着气,过了至少一刻钟才平复下来。他拍拍怀里美人的翘臀,让他起身,一本正经地说到:“回寝殿,吩咐人准备一壶酒,我想小酌一杯。”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书房,身后的白夭眼角微湿,脸色春情挡也挡不住,景帝身边的大总管德清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暗叹:看来这后宫要变天了。
来到寝殿,宫侍们正在整理床铺,景帝却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他内心十分不平静,因为一些早年的经历,他不喜欢双儿甚至有点厌恶双儿,但是他没有料想到有一天他竟然对一个双儿有这么强烈的欲望,他想撕裂对方的衣服,用龙根狠狠惩罚那个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的小人儿。
最后,景帝放下酒杯,让剩下的人都离开,只留下白夭,他看着白夭,双手张开吩咐道:“为朕宽衣!”白夭听话地在男人火热的视线里走过去,双手解开景帝的腰带,退下外套,还有中衣,只剩下最里面的衣服。
白夭刚要转身离开,就被身后的景帝拦腰抱起放在了龙床上,“啊——陛下~陛下~不~不要~”白夭有点推拒,但是力道很小,仿佛是一种欲拒还迎。
景帝用嘴堵上那张说着拒绝的小嘴,手上的动作不减,把美人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扔下了龙床,甚至在最后一把用力把美人的亵裤给撕得粉碎扔在地方,白皙修长的双腿出现在景帝的眼前,当望见那两腿之间的缝隙,景帝的龙根更硬了,又粗了一圈。
“啊~啊~嗯~陛下~哦~啊~”景帝忍不住低头舔舐那花穴,甚至把舌头深入其中,白夭被景帝伺候得忍不住夹紧景帝的头,嘴上不断喊着:“不……不要……嗯……陛下……脏……”
景帝还是热情得用舌头开拓着那处子花穴,他甚至舔到了里头象征着贞洁的处子膜,他头一次伺候别人的花穴,连凤君都未被景帝舔过。景帝甚至乐在其中,甚至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从里头不断流出的淫液:“美人的声音娇媚动人,连身下的花穴也如此甜美!”
白夭已经全身无力地瘫软在龙床上,全身泛起淡淡的粉色,十分动人。此刻的他全身赤裸着,两腿大大张开,露出那穴口微张,带着淫液的花穴,他听着景帝的话语,忍不住发起骚来,他用修长的手指缓缓捅入那已经被舔开的穴口,用带着媚色的眼神看着景帝说到:“陛下~快……快点进来……我里面好痒……要陛下的龙根捅一捅……”
景帝看着身下露出淫态的美人,他一点都不反感,只有全身的兴奋,他忍不住拍了拍那白花花的屁股,拿出狰狞粗大的龙根,抵在花穴入口处,接着用粗大的龟头破开了花穴,不断插入直到遇到了一层肉膜才停下。
“骚货!要朕进去吗?”景帝感受着那花穴中嫩肉的伺候,有点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把人拖上龙床。白夭感觉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粗大坚硬的阳具破开,有点胀痛,十分不适应,但是想到自己身上的人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忍不住接着勾引道:“快……快点进来……陛下……cao开我的穴……让我成为你的人……啊——”
景帝直接破开了那个肉膜,白夭只感觉剧烈的疼痛从花穴处传来,连身前坚硬的玉茎都软了下来,“啊啊啊……疼……好疼……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