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还意犹未尽,夏愉兰催促着换个体位继续。虽然苏明义也食髓知味,但是担心祝修文回来,不肯再做。
夏愉兰凑过去舔他的耳廓,边说:“放心吧,会把他多留住一会儿的,我们有的是时间。”
那天他们做了很久,尝试了很多苏明义想都没想过的姿势,他太兴奋了鸡巴几乎就没软过,全程跟随夏愉兰的指挥,让cao哪儿就cao哪儿,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夏愉兰的肉穴被精液填得满满当当。
后来苏明义也几次三番瞒着祝修文,跟夏愉兰偷着做爱,技术也跟着是突飞猛进。那段时间,祝修文很是奇怪他怎么突然学会了那么多花招,每次都折腾得自己腰酸背痛。
苏明义回想起被未来岳母勾引上床的始末,心里断定这次自己撞见她自慰肯定又是她计划好的。他如今也不是那时生涩、一点就燃的男孩,并不着急,好整以暇地倚在门框上,看着她对自己的百般勾引。
夏愉兰见他一点儿也不激动,自己也得沉住气,遂即使出浑身解数来安慰自己。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并没有张开到极限,深知男人天性的她自然知道“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她一条玉臂横在胸前,遮住乳头,只露出白嫩的乳肉摇晃,两腿间的风光也被手掌盖住,只有从指缝间才能稍稍一窥。黑亮柔顺的秀发保养得宜,凌乱地披散开,其中几缕斜在脸上,媚眼紧闭,咬着发丝的小嘴发出声声荡骨蚀魂的呻吟:“嗯嗯嗯,好痒啊痒死小b了嗯哼...”
“痒就自己插进去,阿姨你不是会吗?”苏明义依旧面容淡定,仿佛柳下惠一样完全不受影响,让夏愉兰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当然,那得先忽略掉他下面那个大帐篷。
“喔嗯,好舒服,啊啊喔呀呀呀,嗯嗯,小穴穴好舒服啊,小穴吸得好紧啊哈...”夏愉兰见他有了反应却依旧不动,再接再励叫得更加淫荡,手指伸进自己的蜜穴里抽插起来。
苏明义慢悠悠地走上前,不过却不是夏愉兰想的那样,他站在距她一米多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伸手一粒一粒解着衬衫上的纽扣,他解的速度很慢,故意向夏愉兰显露着自己粗长灵活的手指,向她暗示,求自己就能让这几根能让她快活的手指塞到穴里,给她止痒。
“喔啊,嗯我的小骚穴太紧了,好舒服嗯哈,自己也能弄的这么舒服,好棒嗯...”夏愉兰虽然仍不示弱,但是毕竟眼馋,回味着前几次苏明义指奸小穴的快感,身下的骚穴又塞进两根手指仍嫌不够,只能抽插得更快了些,假装那是苏明义的手指。
苏明义的衬衫已经脱掉,继续解裤子上的皮带,他今天穿的牛仔裤,虽然不如运动裤那样宽松,能将鸡巴勃起的样子展露出来,但仍然将裤裆撑出一大坨。苏明义脱下外裤,鸡巴已经从内裤边缘伸出了头部,却被自己的主人调整姿势束缚在了内裤里,弹性良好的棉质布料将肉棒完全遮住,但仍然能看出它的形状。
夏愉兰看见那根巨物就能想起它带给自己的快乐,吞咽着口水,不自觉地就将两腿打开,肉穴里的手指也加快了动作,淫水不断分泌被手指带出,濡湿了股间。
苏明义隔着内裤撸了一把鸡巴,意味深长地笑看着夏愉兰:“阿姨,想不想吃吃看这根大香肠?”边说手还在上面描摹香肠的形状。
夏愉兰终于是忍不住投降了,她抽出蜜穴里的手指,带出一大滩淫液,将两腿打得大开,还掰着阴阜,穴里蠕动的红肉落进苏明义的眼里。“好儿婿,快给岳母,岳母想要你的手指,你的手指最会玩了,每次都把我的小穴弄得高潮吹水。”
苏明义拉下内裤前边,将大肉棒完全解放出来,挺着它走向夏愉兰,指着肉棒问她:“岳母只想要儿婿的手指,不要吃我的大香肠吗?不要儿婿可就收起来只给阿文一个人吃了。”说着就要把内裤又拉上去。
夏愉兰伸手止住他的动作,扑到他的胯下一口含住大龟头,像是害怕被抢走一般着急地吸舔起来,口中唔唔道:“不要收起来,岳母要吃儿婿的大鸡巴,要跟阿文抢着吃。”
虽然不甚清晰,但苏明义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阿文可抢不过你,你比他骚多了。”他两臂抓紧夏愉兰的大屁股,一用力一把把她抱起来,上下颠倒地挂在自己身上,吓得她死死抱住自己的后腰,自己则举着浑圆的臀部,凑到她的骚逼给她口交。
夏愉兰脑袋有些充血,嘴里又被大鸡巴堵得满满的,有点呼吸困难,她费力地后仰吐出巨棒,几大口喘匀了气,才骂道:“你个臭小子,就这么整你岳母,也不提前说一声。”
“嘿嘿,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苏明义吐出含着的大阴唇,嘿嘿笑着,下身还不停晃着往女人的嘴里顶,“岳母,快给我舔舔。”
“去你的,都快憋死我了。”夏愉兰狠拍他的大胯,却被他晃动的身体吓得再次赶紧搂住,避开戳过来的大肉棒,又骂他:“你快放我下来,啊别忙舔,你这个混小子嗯嗯,岳母不行了啊啊啊喔喔...”
苏明义知道分寸,又给她舔了一两分钟,就就着69的姿势把人放回了床上,自己躺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