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了精的齐翡犹如雨打过的芭蕉,慵懒,散漫中带着点透明的艳色,纯中带着欲。
云真人吃下了阴精,好比吞下了一大碗的淫药,胯下的欲望越发高涨,随时都准备把怀里的人给操到昏厥过去。他忍不住又在鲜红的淫肉上舔舐了一遍,察觉到淫穴的颤抖,舌尖又直接顶了进去。
这一次的目标不是寻找骚点,而是奔向了淫穴更深处。
作为一个处子,哪怕是阴阳之体,也应该有女人那个事物。
舌头探了又探,齐翡好不容易缓过那一阵过电般的痉挛后,再一次闷哼出声。声调中反抗少了些,尾调上勾,多了些诱人的意味。
就这么跨坐在师父的肩膀上,双手抱着对方的脑袋,齐翡面若芙蓉,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的深意。
等到舌尖终于碰触到淫穴中的薄膜后,齐翡适时的喘息了一声,十指深入云真人的长发之中,尖锐喊着:“师父!”
云真人眼眸红如血,隐隐透着一丝疯狂。
他直接将小徒弟抛向河岸边,扣住对方的脚腕把双腿盘在了腰间,手指在淫穴中再一次确认了薄膜的所在,笑道:“乖徒儿,今儿师父教你一门新的法术。”
齐翡惊慌失措:“什,什么?”
云真人的肉棒抵在了淫穴入口,将红肿的龟头沾上少许淫液,在徒弟再一次爬开拖回来的瞬间,一杆进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师父!”齐翡本来红润的脸颊瞬间扭曲,眼中都是不可置信,疼痛从被破开的穴口蔓延到全身,他抽搐着,脆弱的脖子扬起,眼睛翻了几下,差点晕厥过去。
“真紧,小徒儿,你这处子穴归师父所有了。”
齐翡痛得没法说话,手中揪着河岸上的杂草,连根拔出。
云真人欣赏了一番徒弟的痛苦,笑得越发的邪气,扣着人的腰肢缓缓的将肉棒抽了出来,他一动,齐翡就痛得吸气不止,两条腿打摆子似的,内侧都抽搐了起来。
肉棒抽出来大半,龟头刚好卡在了穴口部分,这个深度已经可以看到肉痉上的血丝,那是处子的象征。
云真人再一次干了进去,力道很重,齐翡的脑袋撞开了碎石,直接掉入了溪水之中,沉郁的黑发散开,一半飘在水里,一半贴在脸颊上。
沉闷的抽插声融合在了溪水之中,不远处去而复返的异兽睁着铜铃般的眼睛看着这幅血腥又扭曲的场景。
“师父,轻,轻点,我好痛,师父……呜呜,不要弄了,师父……”齐翡的声调时而高时而低,太过低微的修为让他成了被宰的羔羊,任由屠夫在自己身上留下无数的痕迹。
处子的淫穴应该干净又漂亮,此时却被血水糊成了一片,稀薄的阴毛上带着血丝,两瓣薄薄的肉唇也因为男人的蹂虐而红肿,小阴唇随着操干的动作一起插入了肉缝之中,赤裸的身体躺在了杂草丛生,沙石遍地的河床上,底下的皮肤都磨得发红。
云真人修为高深,自然不惧这些外物,齐翡却截然相反,两人在一处,任何人或者兽都可以看出齐翡的凄惨。
剑修的肉棒也堪比一柄利剑,一次次拓宽着淫穴,肉刃在淫壁上割裂,冲刺,徒弟的惨叫没有引起他一丝一毫的怜惜,反而因为哀求而加大了力道。
齐翡毫无意外的昏厥了过去,云真人好一会儿才发现,啧了一声,握着对方小巧的肉痉,又幻化出一柄小剑,压在了马眼处,慢慢的压了进去。
齐翡硬生生的痛了醒来,太阳穴抽动,马眼中的细长利剑也在抽动。第一次被开苞就遭遇到虐待的肉身没有尝到一丝快感,求饶也求不出口了。
云真人把人从水中拖拽了出来,将双腿盘得更紧,紧俏的臀部被迫抬高,云真人盯着如花蕊般的淫穴,喘着粗气,又是上百下的冲刺。
作为入魔的剑修,脑袋里除了攻伐还是攻伐,不去管敌人的处境,也不去管对方的死活,只有无尽的杀戮。
临近泄精的时候,一身剑意直冲云霄,别人的精元如火,他的精元却是利刃,直接刮擦着肉壁,齐翡闷哼着,眼中的光彩飞快散去,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灵动。
一身魔气随着精元全部灌入了齐翡的体内,云真人眼中的红色飞快的散去,眨眼之间就恢复了清明。
眼中就只看到自己那固执的小徒弟飞快的死去了生机,光滑的皮肤逐渐粗糙,脸上皱纹密布,头发成百,瞬间从十六少年变成了亟亟老者,命悬一线。
云真人大惊,他隐约知晓自己走火入魔过几次,每一次都很好的压制并没有造成错处。没想到,千里之提功亏一篑,他居然奸淫了自己最小的徒弟,而且明显采补了对方。
这样下去,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对方就彻底的成为一具枯骨。
这时候云真人已经没有精力去分辨小徒弟为何有一对诱人的椒乳,为何有女子的淫穴,又为何被自己压制在幻境中为所欲为。
云真人所有的心神都在如何挽救小徒弟的性命之上,丹药没有,强灌灵力没法让人返老还童,最为重要的是,他明显强暴了对方,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