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每天还是要去藏书阁上工,齐殷则暂住在了羽儿的小院当中,沉迷于练习在书阁当中学到的各种法术。
要能够把法术背熟且运用灵活,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它放入到日常习性当中。
齐殷的分身术刚刚入门,每日里正主都呆在了厢房当中,指挥着分身去接人待物,或者练习法术和体术。慢慢的,正主偶尔可以从分身中抽出神识看一会儿古籍,等到分身能够单独在院中学习体术后,正主已经可以将神识短暂的抽离一个时辰,不去管理分身了。分身单独行动学习法术的时候,正主已经可以离开分身去藏书阁看书了。
羽儿见得他来还以为他又要闭关,齐殷让他帮忙选了一堆关于分身法门的书籍,等到傍晚,两人才携手回家。
羽儿能够与鸟雀交流,还会一些复杂的御兽术,两人乘着大鸟回了庭院,才开门,羽儿就见到脱了衣衫,光裸着上身的分身在挥汗如雨的打拳。齐殷的分身自然与他模样一般无二,不止是容貌,连通身的气质还有身上的骨骼肌肉,没有丝毫差别。只是分身的神情控制还不够到位,目光没有本尊那么有神采,当然,法术也不及本尊的二十分之一。
一般的修士若是有分身,若是一具,大多可以分得本尊一半的修为和法术,体术也是如此。
不过,齐殷修为不高,修行时日又短,能有这样的灵性也是不错了。
羽儿眼睛几乎是黏在了分身之上,从对方因为体术而微微潮红的脸颊,再到那鼓囊囊的胸膛,最后,视线从腰带往下,似乎要透过薄薄的布料窥视一下裤裆下面的风光。
齐殷去厨房洗了灵果出来,就看到羽儿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凑到他耳边打趣道:“怎么,着迷了?”
羽儿眼神闪烁,喃喃的说:“我有一个新玩法。”
齐殷明知故问:“说说。”
羽儿咳嗽了一下,居然难得的羞涩了一下:“你看,你的分身与你也一般无二了,与你在一处是不是不像分身,而是两个单独的人?”
齐殷嘴角微微翘起,羽儿眼神游弋了好一会儿,这才用手附上齐殷的腹部:“有两个你,而我有两个洞……”
齐殷笑道:“你身上哪止两个洞,”他视线落在羽儿因为动情而泛着光泽的唇瓣上,“这里不还有一个吗?”
羽儿瞪了他一眼:“那你来不来嘛?”
齐殷搂着他的细腰:“来,怎么不来,等我日后再练出一具分身,我还要三管齐下,好不好?”
三管齐下,可不就能够把三个洞眼都给堵上了?羽儿脑中不过是稍稍幻想了一番那情景,就浑身燥热,情难自已了。
临近傍晚,天边还有一夕斜阳,橘红的云层散漫的飘动着,羽儿瞬间就被分身给抱了起来,他大叫着,抬头就看到齐殷在身后轻笑着。
本来就不大的青年,穿着最朴素寻常的青衫,腰间只有三色绞带,挂着个简单的玉坠和香囊,看起来不像个修仙之人,而是凡间出外散步的寻常人,一眼过去你记不住他的容貌,只有那嘴边的一缕宠溺的笑意映入眼帘,格外的深刻。
羽儿心中一动,伸长了手臂,对他招了招,然后搂着怀里的分身,在分身的耳边亲了亲,露出丝挑衅的笑意。
谁知道笑意还没散去,人陡然就飞了起来直接跌落在罗帐床里面。罗帐床是特制的,因为要锻炼对分身的精细控制,分身最初被神识控制着砍了不少的树,劈了不少的柴火,之后就拿着小刀雕花似的雕木头,最后木头相互拼接,拼成了个颇有野趣的雕花床,再在床柱子上挂上层层叠叠的罗帐,人躺在其中如同雾里看花,一切朦朦胧胧,如烟似雾。
床就架在了古木之下,云盖似的树枝成了最好的屋顶,也屏蔽了诸多打探的目光。
床上软被高枕,人跌入进去很快就陷入其中,羽儿划拉了两下,感觉脚腕被人捉住,接着一声裂锦,本来就薄薄的亵裤就被撕成了碎片,只有一层外衫遮掩胯下风光。
这具分身是专门用来学研体术而生,力气比本尊还大了一些,可能也有本尊法术不够,控制不住力道的缘故。
裤子撕碎了,鞋袜也被丢了,分身那比本尊更加干燥而温暖的手掌在他的脚腕上来回抚摸。脚踝本来就是他的弱处,被人抓着,那一块肌肤很快就高热起来,羽儿做不大双腿大敞的鲁夫姿态来,脚甩动了几下,好不容易从分身的掌心里逃脱,脚踝处一热,粗糙又细软的舌头就舔在了那一处,羽儿被突袭,喉咙里忍不住就泄出了呻吟,挣扎的动作一顿,脚趾就被对方含到了唇齿之间。
“啊,不行……”羽儿慌慌张张的对自己甩了好几个清洁法术,还没来得及找作乱的齐殷呢,整个脚底就踩在了硬邦邦的,潮热的胸膛之上,这个只有本尊二十分之一耐性的分身很快就从脚趾舔到了脚踝,再顺着小腿骨一路往上,眼看着要爬上大腿了,羽儿才惊叫起来,“慢,慢些,不,太快了呀啊啊……”
脚底直接被对方抓着在鼓胀的胸膛上踩踏了,脚心明显的感觉到一个小小的肉粒在柔韧的皮肤上滑动着,那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