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同时操着羽儿,舒爽的冲击下,羽儿一时都分不清眼前的人是本尊还是分身。
体内摩擦的肉棒形状是一样,粗度、长度,乃至于操干的力度都毫无二致,羽儿都有种错觉,似乎自己并不是什么阴阳人,他只有一个肉穴,而肉穴当中同时进入了两根肉棒,相互摩擦着,充实着他的肉体,把他淫穴干出了无数的淫水,瘙痒和酥麻的感觉让他疯狂,他死死的扣住了眼前人的肩膀,想要扭动腰臀去迎合对方的抽插,可他的身体太笨重了,几乎无法从两双手的辖制下获得片刻的自主。
他的身体被他们抬起,肉棒同时从两个肉穴中滑了出来,他下意识的想要挽留。那么粗长的东西,谁舍得让它们离开呢?
“你,啊,你敢离开试试!?”羽儿直接放了狠话,就听到身后的男人轻笑着,那即将离去的肉冠堪堪卡在了穴口,穴肉收缩着,吸吮着柔嫩的肉冠,肠道内积攒的淫水更是浸泡着龟头,发出细微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羽儿羞愤难当,想要道歉又开不出口,身体猛地一沉,两根肉棒同时如利刃一般,破开了淫水和肠壁,他,“呀啊啊啊啊啊……”的大叫着,头皮都被顶开了般,肉棒又捅入了肠道更深处,肚皮上清晰的映出了肉棍的形状。
强烈的瘙痒让他浑身轻颤,明明快感已经很强烈了,他还依旧不自知的说:“快些,再快些干我,哈,好痒,还要肉棒,呜呜,都给我……”
两个齐殷夹着他,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快,羽儿的身体很快就习惯了肉棒的存在,阴户外的两片阴唇大大的翻开着,紧紧的夹裹着分身的肉棒,哪怕是分身,对方的体温反而比齐殷本尊还要高一些,操干的时候手臂上鼓起来的肌肉看起来就十分的雄壮,随着操干力度加大,肉棍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那也就罢了,他的肉冠还在里面极细微的碾压几下。羽儿的阴户比后穴还要淫浪,稍稍一碰就出水,多干几下就发骚,碾压的时候不止是淫水咕噜噜的冒着,淫肉更是绞紧了肉棒,死拖硬拽着不让它离去。
淫穴很快就被抽打得冒出白沫,大阴唇又红又肿,分身的胯部撞击得力道太大了,大阴唇被挤压成了各种形状,小阴唇更是时不时被带入到了淫穴当中,被拖拽着,不多久就肿得有大阴唇一半大小。
疼痛夹杂着酥麻让淫穴一阵阵的抽搐,他这一处本来就格外的敏感,分身哪怕技巧不够细致,好在力度足够弥补,两条大腿盘在了他的腰间又落了下去,最后,分身干脆用手卡着他的大腿根部,这段时间锻体而磨出来的手茧在细嫩的皮肉上摩擦着,很快就磨出了红痕,明明应该很疼,羽儿却觉得麻痒,挨操的时候身子会不自觉的靠向分身的怀抱里。这个怀抱比身后的本尊更加热乎,胸膛也更加的硬挺。
三人身上都是汗渍,羽儿身上的汗水尤其多,他双手攀附在分身的肩膀上,抓不住的时候就扣着人的脖子,凑过去舔吃对方的唇瓣嘴角,含住舌头的时候,身后的齐殷动作就会更加的孟浪,似乎要把他的肉穴给干穿了。
羽儿不得不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分身的怀抱里,他的屁股不得不高高的撅起,前面淫穴中的肉棒直接从深处滑到了穴口,而后穴中的肉棒却是越干越深,一次次把人干得不停的朝前扑去。
齐殷肉棒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这个姿势能够让他清晰的看到穴口吞吃肉棒的模样,柔软的肠肉水光发亮,一圈圈的勒紧了自己的肉棒,干进去的时候,穴口粉色的肉都不见了,抽出来的时候,艳色的肠肉都带出来了不少,因为太用力,那一圈都泛出了白沫。偏偏身下的少年淫浪得很,被干得飞起的时候还要摇晃腰肢,龟头在肠道里面到处晃荡,戳到更多的骚处,浪叫更是一声接着一声。
羽儿彻底没了力气,此时此刻,后穴的快感层层叠叠的席卷而来,让他没有了任何攀比的心思,身体疯狂的叫嚣着还要,嘴里更是淫声浪语不断。
他没想到的是,后穴干得深,前面的肉棒反而卡在了淫穴的浅口出,只要后方的齐殷稍稍用力一些,淫穴中的肉冠就随时会脱离身体,让他随时随地担心那肉棒会滑出去。分身可不像本尊那样有情绪,肉棒滑出去操进去就行,而不是会下意识的控制,也不会主动的与本尊争夺交媾的权利。
肉冠频繁的在淫穴口磨蹭,那地方比后穴的穴口更加敏感,平日里也最是不耐撩拨,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女子爱被人舔穴了。羽儿的淫穴更是被人调教过似的,更加有弹性,也更加容易出水,肉棒在穴口频繁的摩擦,淫水就跟发了大水似的,不停的喷浆出来,一边挨操一边喷水,配上那此起彼伏的淫叫声,整个人就成了一个随波追流的淫兽,淫荡得很。
分身的肚腹之下都是他喷出来的水,连胯下的床榻都是湿哒哒一片。
一阵狂擦狂干之后,齐殷猛地往深处一顶,暂时不动了。羽儿喘着粗气,察觉到穴内的肉冠在跳动,居然比方才还更加硬挺一些,他知道对方在锁精,他们这些合欢宗的人,别的可能弱些,就床榻上的这些事儿一个比一个精明。
他缓缓的跌落下来,两根肉棒再一次齐齐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