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觉得这庙宇奇异得很,里面说不得有厉害的妖怪。
“若是把妖怪们都吃了,也算是为民除害,可以积攒一些功德。”
功德这东西对名门正派有用,对齐殷这种淫邪修士那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当然,有总比没有的好。
齐殷自动的穿上了女装,跟在了萧与非身后一起进了庙,又求了庙里的和尚收留。和尚见着齐殷的曼妙身段,眼神颇深,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夜半之时,萧与非打坐没有动静,齐殷百无聊赖的放开了神识在庙中游走。庙中应该有阵法,专门防备名门修士,对齐殷这种邪修反而没什么用处。
他几乎是畅通无阻的用神识在庙里溜达了一圈,不得不说,这庙中的精怪不少,而且主要还是以人的精气为食。不少吸食女子的阴精,吸了阴精后女子会怀孕,这也就是为何庙里求子非常灵验。与其说是庙中的菩萨显灵,还不如说是妖兽们的精血更加强悍,也更加容易让凡人受孕,他们把这些凡人女子当成了幼崽们的母体,一旦幼崽们出生,母体要么被崽子们吸成了人干,要么就直接生下了卵蛋,卵蛋孵化后有的会直接化为人形,有的直接是妖兽。
可见,那些女子之后的日子会有多凄惨。可惜,世人愚昧,都觉得妻子产下妖兽是家门不幸,没想过是庙里的缘故。
齐殷对女子没兴趣,在夜空中溜达了一圈后就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接着,他就看到旁边的院子有梯子搭了上来,一个书童跌手跌脚的翻墙,接着,人一个失足,就跌落在了和尚的怀抱里。
两人很快就热乎乎的亲着嘴,书童的裤子直接被撕成了碎片,两条细白的长腿在月光下白得发亮。
和尚的身子十分的雄壮,两块胸肌高高的隆起,乳头发黑,更加黑的是胯间那堪比牛鞭的物事,又黑又粗,而且很长。
刚刚操入小童的后穴,就差点把人给顶得腾空。小童与这和尚是老相好,乍然被操干的时候依旧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接着立马捂住了嘴巴,一双眼瞪得铜铃似的,手肘打着和尚的胸膛,打得砰砰作响。
和尚嘿嘿的笑着:“再大力一些,舒坦。”
书童横了他一眼后就被人压在了长廊栏杆上,长廊外围是一圈盛开的蔷薇花,一簇月色下来,正好洒在了童子的背脊上,衬托得那皮肉水光水滑诱人得很。
和尚经不住诱惑在上面使劲的撮了几口,啜出了好几个红印,童子已经抱着栏杆自己玩了起来,屁股一耸一耸的往肉杆上送,嘴里喊着:“哥哥快些,我痒死了。”
和尚立马就顾不上什么皮肉,只有包裹着肉杆的淫穴了。
和尚一看就是孔武有力之人,粗壮的手臂掐着书童的腰肢,一下子抽出去,一下子干进来,力道又快又猛,每一次都精准的操入了淫穴当中,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书童很快得了趣,挨操的时候还哎呀哎呀的叫着,一双腿跪着,屁股越耸越高,扬起脖子对着夜空呻吟着。
“哥哥,用力些,再用力些,撞一下骚处啊,骚处痒死了,哈,哥哥,对,就是这里,哎呀……”
书童伺候着自家公子在庙里长住,与和尚交合了无数回,肉身即淫浪又下贱,把和尚喊成了哥哥,还主动掰开了臀肉,把自己的淫穴不停的往肉杆上撞击而去,飞溅出来的淫水撒得到处都是,腰身更是摆如风柳,虽然瞧不见前面,想来那对方的肉棒也早就挺立了起来。
和尚将人连续cao干了数百下,又把人压在了木头柱子上,抱着人的两条腿从正面操了进去。书童立即搂着人的脖子,一边挨操一边与和尚亲嘴儿,操得太深了又是一阵浪叫,声音没有一点遮拦。
齐殷琢磨着这么叫下去少不得把院子里其他厢房的人也会闹起来,这可不是合欢宗,处处笙歌夜夜淫舞。
齐殷将那书童上下都扫视了一遍,又在空中嗅了嗅,确定书童是个凡夫俗子,倒是和尚一身血脉奇异得很,明明嗅得到一点妖气,看他肉身又察觉不到任何妖邪的血腥气。要知道血脉越是旺盛的妖兽,对交媾就越是热衷,从中能够获取的益处也更多。
这和尚明明已经到了极处,肉身自始至终只有淡淡的妖气泄露出来,空中嗅不到让合欢宗着迷的那股子腥气。腥气越重,越是大补之物。
很快,那童子就搂着和尚泄了出来。
齐殷立即收回了飘散的神识又看向两人,结果,眼睁睁的看着那和尚居然又生出了一条阴茎,两条阴茎并驾齐驱,在童子的胯上顶着。
童子刚刚泄了身,摸着那两根宝贝都吓了一跳,说:“太粗了,太多了,我身子骨太弱,不行的。”
和尚的两根肉根从童子的胯部磨蹭到了臀缝之下,也不急着进去,而是频繁的在胯部来回滑动。和尚的身子骨偏冷,童子因为年少浑身火热非常,这会儿还出了汗,汗水和淫水都汇集在了臀缝当中,磨得皮肉都红了,囊袋也鼓鼓囊囊。
童子哼哼着,推着人的肩膀:“真的不行。”
和尚蒲扇般的大手揉着他的淫穴,一会儿就操了四根手指进去。刚刚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