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潋没用旁人,亲自打横抱起卫季,回了庄园。
他的骨架当真很大,长手长脚从自己怀里垂落,几乎垂到地上。整个人也湿哒哒的滴着雨水、泥水,像是……一块巨大的、没拧干的抹布。
想到这个形容,楚潋不由笑了一下。她非是瞧不上这个男人有心羞辱,而是他确实这样可怜。这形容再形象不过了。
楚潋将男人抱回自己的卧室,因他实在是有些脏,便直接将他放在浴缸里。
医师早就等候一旁了。为男人看过了,说了几句郁结在心的老话。打了一针退烧,又配了些药,见这位大小姐正在兴头上,便知机退下。待从也匆匆进来,将用得着的东西摆放好,又匆匆离开了。
楚潋记得男人下身的毛病。等这些闲杂人都走后,她才蹲在浴缸旁,解开了男人的腰带,脱掉他滴着水的下裤。
失去了衣服的遮裹,卫季的自尊便也留不住了。他两腿间明晃晃夹着一块厚厚的尿布,缠在瘦腰上。又像是生怕那东西掉下去似的,缠的很紧,麦色的肌肤上勒出了一圈红痕。
那甚至不是一块现代卫生用品,仅仅是一块暗黄、陈旧的粗布,拿白线缝了几条系带在上面,古老的像是从上个世纪传承至今,也将他腿间肌肤都磨得泛红。
这个男人总是落魄的超出她的想象……
大小姐很难理解,对于一个老妓来说,吸水棉、纸尿裤这种消耗品用起来经济负担多大。她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哪儿来的兴致,亲自打理起这样一个男人……
她两指捏着那尿布边一角,从男人身上褪了下来,扔在地板上。男人腿根间的肌肤被捂得有些发皱,索性这场大雨将他淋的彻底湿透,那块布乃至他的长裤上,都瞧不出什么更让人难堪痕迹了。
这些遮盖的东西脱了下去,男人的身材便也显露出来。他的屁股很翘,和他性子不太一样,像是两座山丘,充满了肉欲。让人忍不住去想,若是拿柄皮拍子、竹杖打上两下,上面的肌肉弹起来摇晃震颤,甚至浮上几道红棱,应当很是好看。
楚潋玩过很多漂亮男人,也都知情解意。但卫季这仅算平常的相貌,甚至有几分别扭的性子,乃至这具留下过许多他人使用痕迹的身体,却格外吸引她。
命运有时确实是件很无常的东西。他这样多自尊的一个人,却有这种一具满是肉欲,被玩的乱七八糟的身体……楚潋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屁股。
女人起了几分兴致,可男人的身体却是要坏掉了……便是在此时,他的青茎也一刻不停歇的、滴滴答答的漏着水,让他两腿之间一片湿漉漉的痕迹,不肯给他留下半点体面。
楚潋按了按男人的肚子。这次他的下腹倒是没有青紫的痕迹了,但是似乎腹腔内仍有隐痛。轻轻一按,他便忍不住挣扎躲闪,喉咙里溢出含糊低沉的痛呼。
外力的作用下,水液流的更快了些。化成一道溪流似的,流过男人肌肉紧实的腿根,往股缝渗去,又从浴缸的出水口处流出。
楚潋到底是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尽管床上也没少将人玩的失禁,却暂且没有看人滴漏不停的偏好。她翻出来了一根银棒,插入男人敏感多情的青茎,又惹得他难耐的喘息一声。
男人的身体越发冰冷,脸色却烧的越发嫣红。楚潋关掉出水口,让浴缸里的水逐渐漫上来。
水渐渐淹没男人的身体,上衣仍未脱下来,便贴服在他薄薄一层腹肌的瘦腰上,显露出他身形的模样。而男人依旧昏厥着,无意识的往水底沉下去,衣摆在水中轻轻漂浮,当真像是一个娃娃——被玩坏的娃娃。
楚潋轻笑一声,忽然起了些恶趣味,翻出来一副银质的手铐,将男人胳膊抬高拷了起来。他胳膊上的割伤远还没好,早被雨水泡的发白发胀,这下倒是不必再担心泡水恶化了。
楚潋又脱下男人的上衣,将那割伤拿消毒水、纱布稍稍处理了一番。
大概是很疼,手铐晃动出一连串叮叮当当声。男人短暂的清醒过来,茫然虚弱的看了看四周,望见了手铐,又看见了女人,不知怎么,又心大的昏睡了过去。
此时他面颊烧的通红,仿佛上了一层胭脂。却因他长得并不纤柔,不像什么雪里飞红、精心培育出来的名花。却是像……受难的阿波罗。
楚潋哼笑一声,又往浴缸里扔了一只精油球,粉红色泡泡叽叽咕咕的涨满浴缸,男人麦色的身体和伤疤都淹没在其中。只有手臂高束在头前,露出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在满缸的粉红色中,突兀的裸露着,有一种不太般配的美。
仿佛是烧的太过难受,男人喉咙间发出一声轻喘,在浴缸里不安的翻动起来。他被苦难熬的太狠了,脸颊都有些深陷,嘴唇也干裂开,像是干涸许久的土地。
楚潋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了一点濡湿的痕迹。醺黄的灯下一点晶莹,亮的晃眼,让人很想要怜惜他、或是欺负他。
女人的欲念被挑动了起来,她忽然想要使用他……不过她到底不是个色中饿鬼,也不是个人渣,不太忍心进一步欺负这么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