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肌肤并不丝滑,可那略显粗糙的质地却像是布匹上的纹绣,让她无比着迷,想要无尽的探索下去。
她又吻上男人的耳垂,那耳垂红的滴血,有了灼人的热度。
女人细玉似的肌肤,压上了男人麦色身体,分明一个柔软,一个坚硬,却偏是柔软的那个攻城略地,牢牢占据着主动。
她坐在男人腰上,将那个等待已久的阳物纳入体内。那个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被这具身体的主人收缴。就像是被船长握在手中的舵,只能随着她上下起伏,左右摇晃。
卫季喘不过气来了,张着口呼吸,眼前大片白光闪过,又仿佛放起了烟花似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整个人也仿佛都消失,一具肉身只剩那根棍子被挤弄研磨,敏感的占据了他所有触觉与思绪。
男人攀在女人的腰上,求着她慢一点,或是再快一点。他觉得自己化作了风暴中的一只小舟,在海浪里晃来晃去,攀上情欲的浪尖,又被她收缴。
他的身体也满涨起了潮水,那个藏在胸腔中、呼啦啦漏风的黑洞也被填满。他想……便是死在此时,他也甘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