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开头一个“贺”字。
这种情绪很不妙。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小肚鸡肠的人?就算现在不提醒,她就不会看到来电记录了么?
接听与否,是她的权利。反反复复劝诫自己好几遍,电话依然在原地震动。她仍没有察觉。
“老师!”
他回神,“嗯?”
“给我提个问题吧。”
“什么问题?”
她眨眨眼,“都可以。就是……如果是游客的话,可能会问的问题。考考我呗。”
“呃……是什么地形和气候因素造就了琴湖独特的形状?”
向遥噗嗤笑出来:“哪有游客会问这种问题呀!”
他却没有笑。最终还是说:“你的手机响了。”
“哎?”
她拿起来看,梁峥适时地说:“我去一下卫生间。”
屋里静下来,嗡嗡的蜂鸣闹得人心慌。不是打错,执着地一直在手心震。她摁下接通。
“小遥,是我。”
“……有什么事吗?”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你了。”
他的声音很低。周围静得似乎有回音,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蜜糖一般粘人的蛊惑。
向遥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每天回来都要在车上坐好久。总是……想到那房子也是空的,不想上去。”
“……你喝酒了吗?”
“嗯。”
她咬了咬唇。“你……喝酒还是不要开车。”
他又笑了。像如愿得到一句终于能抚慰他的话,这轻笑再次让她感到一种熟悉的、再次被拖入深渊的预感。她握紧拳,“贺檀,我们都好好生活吧。我有新工作,新房子,也……也有新的人了。我希望你好,你……不要再打来了。”
他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梁峥从卫生间开门出来,心绪有些复杂。屋子小,隔音不佳,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向遥犹豫了一下,猜到他大概也听见了,“是贺檀。”
“嗯。”
梁峥惊觉自己今天才知道这位“贺先生”的名字。以前清楚这是她一道作痛的疤,他从来不问。
气氛蓦然变得有些冷凝。
“……他总打电话给你吗?”
“没有,从来没联络过。”她许是察觉他的低气压,讨好一般来牵他的手。“他今天大概只是因为喝了酒……我告诉他不要再打来了。”
没有联络吗?他也是男人,知道喝酒后才会打给的女人是怎样的含义。
见她一下没了刚才兴致勃勃的样子,梁峥暗怪自己小气,捏了捏她的手心。“抱歉。这是你和他的事,我不该问的。”
向遥仰脸打量他别扭的神情,“老师,你吃醋啦?”
“咳。”他不自然地推眼镜。“没有……”
向遥忽地扑上来踮起脚亲了他一口。他还在愣神,“给刚才答对的游客奖励!”
他笑道,“就没有了?”
“还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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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打钱充出场费了
所以梁老师的肉被挤到了下章
╮(╯-╰")╭
(梁老师:你,开除学籍
徇私 *
吃了醋的他很明显变霸道了。向遥绷直身子紧抓着床板,腰被他箍住,身后的撞击又急又猛。傲娇的大男人还一直执着地要她叫他的名字。
“呵……遥遥出水了……谁弄的……嗯?说……”
偏偏她被这样的话一激,生理和心理上都舒爽得颤抖,眼角挂着泪珠迎合他:“老师……嗯啊……梁峥……梁老师弄的……”
“真乖。”
梁峥两眼发热,低头看自己的肉柱一次次被吃进去,蜜桃一样圆润可爱的小屁股一下下拍着他的耻骨,甚至撞出了一点红晕。进出的水声和拍击声混杂在一起,他动作得越发激烈。
“呜呜……老师……要、要到了啊啊……”
他手绕到前方,指尖搓揉交合处颤抖的贝肉。濒临崩溃的蜜穴收缩吸咬起来,在喷出一股热液后将他一同推至顶端。
“嗯哼——”梁峥紧紧将她锁在怀里,抵进最深处让自己释放。过了好久才平复了突如其来的野蛮欲望,抽出时看见套子里射满自己失控的证据。
小姑娘也被他弄得筋疲力尽,床单上都有刚才涌出的潮水。等会肯定要怪他的。
果不其然,她缓过精神来,第一句就是:
“醋精!”
梁峥窘迫地替她揉腰,“……弄痛你了?”
“我明天第一天上班呢!”
“我知道。”他苦笑,“你好好休息?我不再闹你了。”
向遥没好气地低头一瞧,“你看,把我床单都弄湿了!”
“咳。”梁峥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