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峥由她闹了一会,她眼睫抖得更厉害了,又埋回他胸前哭。他很是不知所措,只能抱着她呆站着。
客厅传来电视里热闹的歌舞声,反而更显得房子里静得出奇。
她闷哭的声音像层层收紧他心脏的锁链。
破碎 *
哭够了,她又抬起头来吻他。这次竟然手上还来解他的围裙,往他下腹摸。
“哎,”梁峥哭笑不得,“干嘛呢?”
“要……”
“不吃菜了?”
“……要吃老师。”
她眼里还有泪水,水汪汪的像只猫儿。一会亲亲一会四处乱摸,把他的火也撩了起来。将人抱到台面上,边吻边摁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蹭着蹭着裤裆就支起了帐篷。
厨房里一时都是喘息声。他动作得很慢,两人紧抱着嵌在一起,性器粘腻地在一处交合。没一会他就发觉她在哭,靠在他肩头咬着下唇掉眼泪。
梁峥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低低地问:“今天怎么了,嗯?”
她仍是摇头避开,腿勾着他的腰像要他入得再深些。他只得作罢,想着让她舒服了再问不迟,倾身将人压在料理台大力耸弄,热烫的柱身一次次磨细嫩的软肉。
“哈啊……老师……老师……”她嘤嘤地叫,脸上还挂着泪,和她的蜜穴一样湿淋淋,像是被他cao哭的。
这样一想就真的想把她cao哭,越撞越发了狠。咬着他的穴像颗越插越熟的果子,从嫩嫩的粉变成熟透的红,果肉也熟得酥烂,一戳就软绵绵流下鲜亮的汁。
她起起伏伏,在下位仰视他的脸。他像是盯着二人的交合处看入了迷,鼻梁上还架着眼镜,用那样干净的专注神情在cao她,在厨房里连衣服都没有脱完整,性器露出来野蛮地绞在一起,像迫不及待交尾的动物。
向遥直起身子,捧他的脸摘去眼镜,膜拜神明一般细细吻他。
他下身冲撞得令人受不住,回吻她时却依然温柔得让人心折。
吻着吻着就又哭了,她万分委屈似的将下巴靠在他肩头:
“老师,好喜欢你啊……”
他也不知是笑,还是低喘了一声。
“喜欢我……是这么难过的一件事吗?”
她不再说了。
她今日实在很反常,却又十分勾人。
“呜……要老师……要老师cao我……”
竟开始说些平日断不会说的浪话勾他。挺着胸脯要他摸:“老师……胀……”
撩开了上衣,果然小奶头胀鼓鼓的,怯生生立在那儿央他咬,央他搓揉。
顺她心意将那两颗小东西伺候舒服了,她反回报他似的,伸进他衣服里来摸他的。
简直防不胜防。梁峥咬牙抓住她作怪的手,“馋猫……又馋嘴了?”
“嗯……馋、馋老师……”
被这样撒娇,什么自制也磋磨光了,再反常也只能将这只猫儿cao踏实了再问。厨房不好动作,他抱她往客厅走,热铁埋在她体内一跳一跳。
“馋猫……要这样是不是……嗯?要cao是不是……”
将人压进软绵绵沙发里,传教士的体位,最方便在上狠狠罚不听话的猫儿。要她红着脸叫,要她抖着身泄。
“是……啊……老师……呜……老师好粗……好棒……”
梁峥听得直咬牙——她今天简直像故意折磨他,要他丢脸早早缴械。
开始还是罚她一样说淫话羞她,到后来自己的本性也逐渐冒了头。两人这一场做得胡天胡地,到最后他射完了也舍不得离开,浅浅地磨蹭,延长退潮似的余韵。喘息平复时,才发现她竟又眼眶泛红。
“怎么了?弄痛你了?”他忙要抽出来看她的情况,被她抱住了,摇头说没有。
两人黏在一起,听了许久对方的呼吸声。
他终于问:“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她仍否认。
“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他猜或许还是因为除夕使她难过。“总之……都有我在,好吗?”
她悬在眼眶的泪珠此时掉了下来。他看不见,但听出了她话里的哭意。
她说,“好想和你在一起啊……”
他愣了一愣。
“傻瓜,现在不是和我在一起吗?”
不是的。我想和你在一起的,是完整的我,是干干净净的我,是没有永久地缺失掉一块的我。我想在面对你时不需要自惭,不需要害怕别人知道你捡一个“二手货”,不需要身上永远蒙有一块名为“前夫”的阴影……
我的心给过别人。它被抽打得破碎了,捧给你时都无法完整了。
“是啊。”
没有那两年就好了。没有那两年就好了。
梁峥抱她进浴室,自己继续刚才未做完的菜。竟由她闹了一场,已近深夜了,只能算作夜宵。
夜宵也好的。今日除夕,怎么能让她只吃了碗清汤面和几个鹅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