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细微的枪响,头颅与人体轰然倒地,米色的地毯上开出一朵暗红的大丽花。
Alpha信息素随着流出的鲜血一并泄出,计棠慢慢垂下秉枪的右手,皱着鼻翼面无表情地骂了一声:“麻烦。”
他摁开通讯,告知停车场等待的接应上来处理尸体。挂断之后,他有些烦躁地挠挠头,甩手一枪削掉了死人后颈的腺体。
该死的Alpha。
计棠快速打理好自己,拉紧拉链扣上风帽扎紧,顺着逃生通道下楼,而非预定的去停车场和同伴汇合的。原因很简单——他发情了。
下到八楼时,他支撑不住地停下来,贴着冰冷的墙壁冷却发烫的背。这不是明智的停留,正确的做法是尽快回家把自己锁起来打一针。
他摸了摸后颈处的气味阻隔贴,无纺布边缘已经有些潮软打卷,他在疯狂地出汗,别说脖颈了,连裤子里都已经打湿了一片。汗水从双乳间的沟壑滑过,痒得要命,他粗暴地揉了两把,却舒服得忍不住想呻吟。
计棠今年三十岁,已经和自己的Omega性别相处长达十五年,胸围不小,依然穿少女内衣。他没有Omega长辈,没有人告诉过他Omega最应该注重的是得体而非舒服。他不知道这些事,正如他也不知道现在要到哪里去找个一次性的Alpha来解决他提前的发情期。
宋宅位于维萨湾畔,现任家主宋凌州爱香车,爱美女,宅邸占地面积很大,地下是一整坪的车库。
计棠甩上车门,趔趄了一下,在车前盖上伏了伏,忍不住想起多年前被人按倒在这里cao弄的情形。前盖,后座,驾驶,每一个地方都曾沾染过年轻的体液。年轻是多么的美好,起先几年他因此有心力去夜店狩猎,随便找个年轻力壮的Alpha来解燃眉之急。
但现在,他没有那个高潮之后依然能完成大腿绞杀的体能了。最近他的身体机能下降很快,敏锐度大打折扣,而这一切的缘由不过是蠢得不能再蠢的自然规律——成熟的Omega身体宣布进入宝贵的备孕状态,理所应当地削减了不属于Omega的战斗职能开支。
宋凌州不在家,计棠松了一口气,又有点微不可察的失落。
计棠的房间在三楼最北,通风,但不向阳。二十岁之后,他不再喜欢太阳。
在这个世界上做Omega最好的命,是生于边陲的殷实之家,再嫁个营生正经为人老实的Alpha,生几个健康活泼的孩子。
父母夫儿,计棠样样都没占着,可见确实不是那个享福的命。
他关了门脱衣服,解开闷热的胸甲,一对不小的奶像傍胸的双兔先后跳出来。这里是安全的,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股热液顺着腿根淌到脚底,被蹬掉在地的裤子遮住了。
计棠从小接受杀手训练,个头不算高,长够了下半身的腿,发育期只够长了上半身的胸。他在地毯上踩了两步,脚步一轻一重。如果面前有一面大落地镜,就能看见计棠裸身的全貌——皮肉丰腴白腻,骨节纤细,周身的曲线都是柔软圆滑的。
这是一个有些不符合O权运动独立新O标准的肥美尤物,而在这具爱神一样柔美的躯体上,唯一坚硬的东西,是他那条钢铁合金制成的右腿。
与此同时,泓市的另一头,公海的一艘渡轮上。
年轻的黑道教父与生意伙伴大笑着握手,宣布合约达成,新的运输线开始飞速搭建,教父心情极好地将胳膊搭在右手边一个金发Omega的肩膀上。
金发青年长了一张稚气的混血脸,宋凌州随手把玩他的下巴,眯起的双眼透出感兴趣的危险神色。
生意伙伴悄悄瞥他一眼,见他似乎是满意,对那Omega抛去一个眼神,Omega心领神会地仰起下巴,将脆弱的喉管暴露出来,以示臣服与爱慕。
确实,确实有些像。连宋凌州也不得不感叹,仰起下巴的样子太像了,如果不是金发就更完美了。
“这海风吹得我一抬眉毛都能掉下来几颗盐,宋兄,我看我们也不要在这里吹了,进去坐坐吧。”
宋凌州本有笑纳之意,也不推辞:“好啊。”
房间里铺着暗红的地毯,Omega雪白的膝盖跪在上面,血红雪白对比强烈,显得那膝盖伶仃得惹人爱。
“叫什么名字?”宋凌州坐了下来。
金发Omega露出一个甜美笑容,膝行几步挪到宋凌州腿间,回答了一句意语。
宋凌州不关心他究竟叫什么,说:“以后在我面前,你叫Toto。”
“我记住了,Morini先生。”金发Omrega乖巧地点头,试探地伸出双手,见Alpha面色不怒,才大着胆子去解裤链,将里头尚为勃起的内容掏出来,讨好地纳入口中舔吮。
宋凌州弯下腰去摸他的一只乳房。这个Omega男孩皮肤白皙,乳头被专门漂过,是处子般的嫩粉色,乳房也被注射过促进再发育的药物,大得像两个甜瓜。
“头抬起来。”宋凌州揉了揉那粉色的乳头,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