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寔不愧是脸皮厚的,郁止山说那些话根本激不起他的怒气,要是男人说的是真的,他不但不生气,还觉得高兴呢。只要男人性幻想对象是他,他就高兴。
“山叔别闹,我想听你说实话。”萧如寔亲昵地捏捏郁止山的脸。
郁止山扭脸不看屏幕,心生一计,“你想听实话?那我就告诉你实话,我幻想过周善渊是真的,但从没幻想过你。”
“要是没有最后一句,我还真就信了。”萧如寔拆穿郁止山的离间计,他才不信男人会意淫周善渊,“山叔,你就别费心思挑拨我和他的关系了。我和他关系本来就不好,用不着挑拨。”
“我没挑拨你们俩关系。”郁止山心道,老子是想恶心你,气你。“我真的想过他。”
萧如寔深茶色的眼珠凝望过来,语气飘忽,“你想他什么?”
郁止山想着周善渊对他说过的话,奈住不适,嗓音含糊道,“我想被他按在床上强奸。”
视线凝滞,萧如寔表情森森然,“山叔啊山叔,你就非要惹我生气?”
即使知道男人说的是假的,萧如寔此时也动怒了,怒不是因为男人话里的内容,而是因为男人故意要惹他生气的意图。
“不是你们两个畜生先惺惺作态?”郁止山表情也变了,满是讥讽,萧如寔对他表现出的温柔、亲昵,其实让他蛮不齿的。周善渊也想对他温柔来着,结果怎么着,被他重拳问候。萧如寔今天也是,郁止山真的烦,这两个畜生以为温柔一点,体贴一点,就能改变下作本质?他才不吃这一套。
“你们两个畜生强我,还想当好人?又当又立,什么狗逼东西!”郁止山骂人很犀利,“还不如你们的畜生爹,好歹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就是个畜生。”
听到男人的话,萧如寔目光古怪,“我只想占有你,不管什么手段。”他只是不择手段地想占有男人,什么手段管用便用什么,无所不用其极。
郁止山眼神冷冽不屈,“少他妈做梦!”
“做梦?”萧如寔嘶声笑道,“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我做的是什么梦。”
……
萧如寔不再给予男人耐心,猛然将男人结实的蜜色大腿扒开,眼神凌厉,坚硬的肉杵顶开男人含着内窥棒的紫艳花苞,不管不顾,长驱直入。
“啊——”郁止山叫声惨烈,本就紧窄的膣腔含着两根异物,被撑裂了一般。郁止山额头冷汗簌簌,眼前发黑,脖颈高昂,上身猛向上弯,腰背凹成半圆,臀肌绷圆,肌束硬鼓,健美的身体因强烈的疼痛而扭曲,几乎要昏死过去。
数点赤红血滴在雪白毛毯上,落红成霰,郁止山大口喘气,眼眸雾色浓重,眼睫湿润,巨大的痛楚让他几欲落泪。
“山叔,你流血了。”萧如寔望着电脑屏幕,眼中的欲焰疯狂燃烧。
屏幕上,青年圆硕的龟头沾着血迹,就连男人的蜜液都混着血迹而变成淡淡的红色,屄心圆润软嫩,春光正滟,肉棒挺进抽出,粉润晶莹的蜜肉颤颤扬扬,翻起万叠春波,靡艳无双。
小腹深处火辣辣的疼痛让郁止山发出泣音一样的哀叫,娇嫩红蕊被青年的鸡巴戳来刺去,每一下都痛不堪忍。萧如寔冷酷无情地忽视男人的痛楚,鸡巴在酥嫩脂巢里震挑顶耸,毫不留情,激烈的交够动作令整个铁笼在地板上蹭出“吱嘎吱嘎”的刺耳声音。
萧如寔就是要男人痛,要男人痛到认清现实,这绝不是做梦。
郁止山胡乱扭头,迷蒙的眼神瞥到屏幕上的艳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悲鸣,体内的肉刃像一把尖刀破开他的身体,戮灭他的自尊。
青年狂热的眼神令人惴惴不安,郁止山眼中积蓄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下,狗项圈,狗链,狗笼,肉身受困,不得解脱,像一场难以忘怀的噩梦。这些天来,所有的委屈达到顶点,郁止山悲痛哀泣。
萧如寔迷乱的眼神骤然恢复清明,他狠狠抿唇,拔出带血的肉刃,取出内窥棒,将男人身上的束缚一并解除,抱着男人走向雕花大床。
强壮的男人在他怀里哀鸣得像受伤的小狗,萧如寔用手抹去男人额头的汗水,在上面烙下亲吻,“山叔,这不是做梦。”
说着,青年抬起男人的双腿,肉刃再次挺入男人血艳的花径,温柔挺动。
痛意绵延,郁止山手背覆着双眼,苍白嘴唇,颤抖不停,晶莹的泪水不断沿着脸颊滑下。
萧如寔腰股耸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看男人痛哭,他的心也仿佛跟着揪紧,但他仍不愿意停下,心有痴魔,神魂颠倒。
这场酷烈的强奸带给男人的痛楚无比尖锐鲜明,度秒如年,郁止山心神恍惚,抽泣的身体一下一下地颤抖,汗湿的肌肉在灯光下发亮,身下床褥血渍斑斑,开成艳丽荼蘼。
神智溃散的男人哀鸣的声音忽然小了下去,如此强烈的痛楚之下,他的身体竟仍产生一丝快意,煞白的面颊现出红晕。
拉开男人覆在双眼上的手,萧如寔与男人对视,情浓意深,青年的眼神赤诚温柔得令人心碎,“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