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恬的确疲惫得很,睡了好几个小时。一觉醒来窗外变得漆黑一片,他感觉自己恢复了些力气,从衣柜里扯出两件衣服套上。
又在床上休息了会儿,易恬走下楼,看见桌子上的粥和小菜,他也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纠结片刻还是坐下乖乖的吃完了。
第二天易恬昏昏沉沉的起床,脸颊发烫。
“好像是感冒了...”
他脑子里一片浆糊,只想赶紧回到学校,平时五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十几分钟。易恬好不容易走到医务室门口,看见隐约有个男人的身影,还没来得及敲门,他就晕了过去。
“同学,你怎么样了?”
易恬被一个温柔的声音唤醒,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在医务室的小隔间里,一个披着白大褂的男人在他面前。左手好像被束缚住,易恬扭头望过去,上方挂着一个快要滴尽的吊瓶。
“发现你倒在门口真是吓了我一大跳。”男人微微俯身把手搭上他的额头,“应该退烧了,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好多了。”易恬点点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男人“谢谢...嗯..医生,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没事,我姓陈,叫我陈医生就好。”男人扯了扯别在衣服前的胸牌,上面印着“陈弋森”三个烫金字。“你是哪个班的?”
“我叫易恬,是视传3班的...”易恬偷偷的看着男人完美的下颌线,原来这就是好多女生不惜装病去见的陈医生啊,确实很帅...
很快,最后一点液体也顺着胶管流尽,陈医生利落的帮他取下吊瓶,处理针口。
“陈医生,那我先回去了?”易恬觉得自己精神好了很多,开口询问到。
陈弋森没有回答,反而向外走去。
“啊...”
易恬没得到回应想要坐起来,谁知手臂一阵酸软,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无力的倒回床上。
“别着急呀,甜甜。”陈弋森把医务室的大门反锁,随手把白大褂放到一边。
“我都看见了哦。”
易恬没有力气,无法反抗的被这个人扒下衣服。男人高高抬起他的双腿,低头亲吻隐藏其中的小肉花。
舌尖重重的扫过阴蒂,尿眼,刺进肉洞里,灵活的舔舐穴里的嫩肉。
“被那小子抢先了,啧。”
“不过你今天居然主动来找我。”男人把两片鲜红的软肉吮得渍渍作响,流出来的蜜汁也被他卷进嘴里。
“好甜,再多流点出来。”
陈弋森抬头看向易恬通红的小脸,手指钻进因为液体太多而粘稠的甬道里。
“啊....你怎么...啊...不要动了...啊啊啊...”易恬胡乱的摇着头,眼角沁出泪水。
“他操的你爽不爽?”陈弋森把手指上的淫水抹到肿胀不堪的小肉蒂上,再用指尖捏住揉搓拉扯。
“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啊....好疼....”阴蒂又酸又疼又爽,肉穴却泛起一阵空虚的感觉。易恬不由自主的挺腰,用沾满蜜液的红肉去蹭男人的手指。
“骚货,这是邀请我进来吗?”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揪了一下挺立的乳珠。易恬小声呻吟,雾蒙蒙的眼神里有渴望的意味。
陈弋森解开裤带,一根硕大无比的肉棒弹了出来,“我保证让你爽上天。”说完对准穴口狠狠一捅。
“啊!”易恬软软的喊出声,阴道直接达到高潮,身前的肉芽一抖一抖的喷精。“唔”男人感觉阴茎被一张小嘴紧紧吸住,费力的捅开痉挛的软肉。
“好多水啊。”陈弋森抽插得越来越快,拔出阴茎时淫水噗噗飞溅,插进去时又把花心捅得继续流水。
男人摸了摸衣服口袋,掏出一个平时用来夹书本的小夹子“这就满足了吗?还有更爽的哦。”陈弋森说着,小心的把阴蒂完全剥离包皮,用小夹子夹了上去。
“啊——!好疼!啊啊啊.....”易恬瞳孔紧缩,下巴高高昂起,泪水一串一串的往下淌。
陈弋森抓紧身下人的大腿,狠狠的顶弄肉穴,龟头故意磋磨里面敏感肥嫩的一块软肉。
“啊...嗯啊....”易恬被cao得舒服,渐渐从疼痛中缓解过来,嘴巴小口吐着气。
男人见他缓了过来,又从兜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棒,“我可为你准备了好多玩具呢。”陈弋森用玻璃棒碰了碰紧闭的女性尿道口,在附近顶戳打转。
易恬只觉得一个冰凉的东西在戳他,“不要...别....”可能是因为昨天被迫失禁,尿道口被戳了几下就微微张开。男人看准时机把玻璃棒刺了进去,模拟抽插的动作捅着尿道。
尿道被捅开没有想象的疼痛,一股酸涩从小腹涌上来,像是平常小便时尿液在阴茎里流过的感觉。易恬难受得扭腰,男人见状将玻璃棒一插到底。
“.......嗯啊!憋不住了!啊啊要出来了...”易恬的肉穴再次高潮,泄出一股又一股淫水,男人干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