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帐内,众人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
沈思洆表情阴沉,脸色黑如锅底,他看着一干下属问:“这是谁的主意?”
跪在下首的副将舔舔嘴唇,眼神瞟过一旁师爷,暗自捏了把冷汗回道:“回将军,是属下的主意,属下罪该万死,请将军责罚。”
沈思洆冷笑一声,并不买账:“哦?你的主意?王副将什么时候懂这些花花肠子了?”
王副将浑身一颤,立马跪伏道:“是,属下最该万死……”
“够了!”沈思洆低吼,不耐地打断道:“都给我滚出去!不操练完不许吃饭!”
“林舟你给我留下!”
刚准备起身的林舟又跪了下来。
看着那人依旧冷淡的模样沈思洆气就不打一处出,忍了又忍方说:“你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林舟低垂着眼,声音也淡淡的:“就是将军看见的样子。”
沈思洆简直要被气笑了:“我看见的样子?我看见什么了?林之渡啊林之渡,你可真行!”
林舟这才舍得看他一眼:“属下行不行,将军您不是最清楚吗?”
“你!”沈思洆觉得今天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才和林舟打嘴仗。但今天这事儿着实是越想越气,此刻当事人还毫无所觉的与他顶嘴。
沈思洆站起身,急躁地在帐内转了一圈,不时看向将军椅前端正跪着的人,愈发觉得应该好好给他一个教训。
马鞭?不行,他那手劲不得把人抽坏了。
剑鞘?不行不行,打人太疼。
军棍?想都别想!
左右寻思着,沈思洆又坐回椅子上,长袍一撩,拍拍自己的膝盖冲林舟道:“过来。”
林舟斜睨他一眼,不为所动。
沈思洆也不恼,大手一抓,直接将人强行摁在了膝盖上。
面部蓦然朝下,林舟心中一怔,两条长腿开始扑腾,却不料又被沈思洆缚了手绑在椅子上,任他怎么折腾都被乖乖褪了外裤。
“沈思洆!你做什么?!”林舟一惊,往后抬起一脚想要翻身踹在沈思洆脸色,奈何力量过于悬殊被沈思洆按住了膝弯压下所有的反抗。
沈思洆大手游移在只着了亵裤的臀部上,威胁似的轻拍两下,问道:“林之渡,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的主意?”
林舟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语气也恶狠狠的:“是我又怎么样?沈将军您是要打我军棍吗?”
沈思洆此时反倒不气了,勾起唇角笑道:“好。”
“啪”的一声,屁股上蓦然挨了一下,林舟被打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拼命蹬着两条长腿,不可置信地低吼:“沈思洆!你敢!”
沈思洆又落下一掌,打在相同的地方,膝上的人顿时一颤,他慢悠悠地说:“林师爷,你都敢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沈思洆,唔……”接二连三的巴掌打碎了林舟的话语,双手被绑在了扶手上,双腿也被压制住,只能高高翘起屁股任沈思洆责罚。
毕竟是习武从军的人,每一掌即使收着力度也十分难挨,林舟觉得那带着劲风的手就跟铁板似的,整个屁股都疼得发麻。
十几个巴掌一连串地责罚在同一侧,林舟已经疼得直抽气,又听见沈思洆说:“师爷可是认错了?”
林舟咬着袖摆,冷声说:“我没错!”
沈思洆揉揉被责打的左半边,扯下了亵裤,轻笑道:“好,那我们继续。”
屁股骤然一凉,不等林舟反应,又是十五下落在了右侧,于是两边臀肉都被着了粉色,臀峰在掌心下轻颤,可怜又勾人。
沈思洆揉着两瓣臀肉,继续问:“错了没?”
林舟回过头,眼眶有些红,不知是羞的还是疼的,语气却依旧凶狠:“沈思洆,你不是人!”
“好,”沈思洆又笑,“继续。”
粗糙的手掌上有一层薄茧,那是常年练剑留下的,刮落在白软的臀部上带起轻微的刺痛。
林舟咬着牙,一声不吭,被人扒了裤子按在腿上打屁股让他羞耻不已,但想到沈思洆的所作所为又觉得委屈。
沈思洆停了动作,本就不大的小屁股被巴掌打肿了一圈,周着层层叠叠的全是指印。臀峰尤为惨重,充血发亮几乎破皮。
沈思洆叹口气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呢?这事本就是你不对,换成别人何止是要挨军棍,搞不好命都没了!”
林舟将脸埋进手臂里,不出声。
瞧着他油盐不进的倔样,沈思洆又气又烦躁,更重的一掌从左臀下侧直刮到臀峰。如同扇耳光一般的抽打让整个臀肉都晃动起来,既羞人又痛。
沈思洆捏了把臀尖,声音沉下去,严肃道:“认错吗?”
“沈思洆,你有本事打死我!”
“好好,好。”连说三个好,沈思洆扒开骨缝,冲着缝间的嫩肉狠抽一掌!
膝上的人猛然弹跳,却被无情地抑制住,只能无助地扬起脖颈发出尖锐的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