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喂我吃了很多东西,并且让我憋尿,憋腹泻,我敢泄一滴就狠狠地惩罚我。
第二天的时候我肚子都鼓起来,膀胱充盈,腹泻难忍,却不敢睡觉松懈,只得辗转反侧。
他又把我喂得饱饱的,肚子整个鼓起来。我憋得浑身冷汗。
“林安乐,今天我定做的玩具到了,一个是马,一个是腹桩。你想先玩哪个?”
他轻佻的说出残忍的话,看着那两个奇怪的器具,心里在发毛。
“既然你不选,就两个一起来吧。”
原来他如此让我憋着,只是为了后续的折磨。
木桩到我的腰间,很粗,头部是椭圆的,光看着就令我害怕。
“上去后,你身上三个出口也给我憋着。敢泄出来,我就更狠的惩罚你。”他抱起我,在我的挣扎求饶下,腹部对准木桩,深深地按下去!
“咕噜!”一阵水包狠戳声,感觉什么凶猛的东西压迫我的内脏,我的肠胃,我的膀胱,整个人无可奈何的深深陷进去。巨大的压迫像山洪暴发,从腹中一点向两边蔓延。
别说憋住,我一秒钟都忍受不了,肚子戳扁了,直接翻着白眼喷呕胃内容物,身下也猛的挤出一大股憋涨已久的泄物,膀胱也被挤压,汹涌泄出尿液!我就像个破了几个洞的水囊。四处喷洒着液体,以减轻腹中极致的压力。
木桩是那样深沉,把我整个人戳成九十度对折,肚子越泄越凹陷进去,把一大截木桩都裹住消失不见。
“我让你给我憋着呢!怎么不听话?”苏晨生气了,直接站在桌子上,狠狠的踩踏我的后背,让那个木桩更深的捅入我的腹中,让我的腹部更深的陷入木桩里,内脏压迫得更变形。
“呕!硌呃……”我直接翻着白眼,整个人又足足被踩下陷了五厘米,木桩的一半都没入我腹中,我痉挛得像挂在空中的青蛙一样,后泬再猛喷出一大股泻物,尿液喷得更凶,嘴里呕得像水龙头拧开一样,腹内所有东西被无情的,残忍的从这具小小的身体里强行挤出来,只是不知我这样瘦的身体,也装了那么多东西,出口喷洒个不停,满地都是我的秽物。
双手只是下意识扶住木桩,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了。
“噗!噗”苏晨一下下踩我的后背,木桩戳我太狠,我觉得自己像被挤扁的柿子,正薄成纸片,内脏也不知道被挤到哪个角落去了。木桩很快就把我所有东西戳得呕泄出来了,我像溺水的人一样,挂在半空,全身的重量仅靠腹部的力量支撑,四肢悬空,无力的挣扎着,眼睛被生理泪水糊住。
好 深,太深了……感觉自己要穿透了。后背凶 狠的鼓起一个包,那全是被戳出去的内脏,而苏晨则踩在那个鼓包上,上下夹击我的内脏,要把我活活踩死。
我凶 狠的翻着白眼,胃里空了,后穴也挤泄干净了,尿也空了,腹腔没有支撑更深的凹陷进去。
他还在踩我后背,我止不住的干呕,直到呕出一口鲜血,他还不停,“噗噗”的踩我后背鼓起的肚包,我便连续不断的呕血,一口一口的从喉 咙不受控制的涌出来,地板鲜红得触目惊心。我像个被扎穿的气球,单薄的挂在半空,死去活来的挣扎,也只如蜉蝣撼树。
眼前都是一片混沌的血红色的,像有一张巨大的膜把我网住,什么都看不清,也听不见,只有身体不住的抽搐。
后来他松开我,我就挂在木桩上一动不动,连扶住木桩都做不到了,四肢无力的垂在半空,身体折叠得连九十度都不止,几乎前后对折成两张纸片,后背怪异鼓起一个清晰的大包,那是木桩深埋的弧度。
内脏都被捅烂了,我像一根破碎的柳枝挂在上面,窗外的一阵冷风吹进来,我的身体微弱的摇晃,风停了,我的摇晃也停止了。
整个人飘荡荡的,似乎也要随风而去。我多希望自己也可以化为一阵清风,无知无觉,飞向那一望无垠的天空。
这具躯壳,也只如苏晨一般,是束 缚我的牢笼。
但愿破碎了,也不要有人捡起这些碎片。
苏晨已经踩累了,就扔下我去吃东西,任由我像一块破布一样肚子被挂在上面,做全身重量的支撑点,风吹进来,肢体跟着一阵阵摇晃,唯有后背鼓鼓的包纹丝不动,似乎彼此黏连在一起。
连痉挛都停止了,我喉结止不住的微弱滑动干呕,也安静了。
疼痛变得若有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