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挂了多久,久到我以为自己被挂穿在上面。
有人把我抱下来时,肚子抽出木桩发出“噗”的闷响,我浑身颤抖一下,嘴里溢出鲜血。
有人手腕给我输血,甚至给我打针,用药力强行让我从昏迷中醒来,我躺在苏晨温暖的怀里,整个腹腔都怪异凹陷进去,无法复原。
医护人员在忙碌。
苏晨爱怜的抚摸着我,亲了亲我模糊的双眼,“真漂亮的身体,到处都是伤痕呢。”
“可你还不能睡,另一个玩 具你也要试过才行。然后告诉我,你喜欢哪个。”
医护人员给我做了简单的处理后,他把我抱到木马前,木马的背上有一根高高竖的巨物,有肌肉壮汉手臂粗,上面还挂满狰狞可怕的颗粒凸起。
“选择了特大的型号,有三十厘米长呢,本来是给欲求不满的欧美肌肉大汉使用,你的话,你的肚子有没有这么长?”他比划了一下。
“不,不要……”我从喉 咙挤出气息,颤抖握住他的手腕,眼泪涌出,“求,求你……”
“乖,很快就会舒服的。”他爱怜舔了我的眼泪。然后抱着我,分开我的双蹆,无情的把我的后穴对准那个巨物按下去,不顾我的挣扎和申吟。
“噗嗤!”那根巨物被他生生按着,从直肠一路插入腹中,内脏被一寸寸撕裂,宛如一柄刀子生生插进来,凹陷的肚腹明显看到一根鼓起,从小腹一直鼓到胃部的位置,像一根钢筋一样坚固的竖着,视觉上我已被捅穿。
我直接眼前一黑,干呕了一下。
整个人的重量直坐到木马上,粗大直直撞击破碎的内脏,因太深锸到我胃里,顶得那个器官变形,我重重呕了一口鲜血,双腿抖得像筛糠,坐不住,双手摸索着身下的木马支撑,心里从未有过的痛苦和恐慌,想着我可能活不过这次折磨。
不知是喜是悲。
“肚子都鼓起来了呢,好粗啊,满满的。”苏晨抚摸我腹部凶猛的鼓起,那肚皮下隐约的青筋,动作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就开最大档的好了。”
我还没缓过一口气,腹中的巨物突然凶狠的捣鼓起来,像一个不断搅拌的绞肉机,疯狂的在我体内抽插。
“噗嗤噗嗤!”体内传出清晰的内脏撞击闷响,夹着木马跳动的嗡鸣,我单薄的肚皮清晰的鼓动巨物的外形,一鼓一鼓的抽插着我的肚腹,如同里面埋了什么洪水猛兽,那凶狠的劲头似乎要戳穿我薄如纸片的肚皮,顶坏里面柔弱的内脏,从肚皮中戳出来,把我戳个肠穿肚烂。
我喉咙发出怪异,破碎的呻吟,狰狞布满倒刺的巨物,脱离到穴口,腹部恢复平坦,身体回跌的一瞬间又插满了腹腔,肚皮又凶猛戳鼓起来,深得撞在我的胃上。
身体像大海中被巨浪淹没的稻草,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永无止尽,铺天盖地。
我夹紧双腿,不住的翻白眼,嘴里喷呕着猩甜的液体。
痛到了极致,只觉得身体被一次次的撕裂,这撕裂却永远不到头。
剧痛让我无法直起腰,但肚子被戳深了连弯腰都无法做到,我手捂住腹中猛烈的鼓动,腰身一次次被插直,另一只手漫无目的的寻找身下能扶的东西,却一次次被甩开。
后穴涌出大量的鲜血湿滑得坐不住,我晕过去了,下一刻又被腹中粗爆的蹂躏痛醒。像梦里从高空一次次坠落,惊醒,发现还是在坠落,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眼前的事物一直在摇晃的,看不清,听不见,一口气堵在胸口,喘不上来。
好像世界末日,它的碎片在一片片落下,而我被这些碎片包围,四周落成一片虚无。
隐约看到苏晨抚摸我的腹部,那片薄薄的腹膜被顶戳成各种奇怪的形状,那根粗大的在我肚皮上一戳一戳的鼓出来,像什么怪物要破腹而出。
我没有力气了就任由身体往后软去,却被体内深埋支撑无法倒下,这个姿势使得巨物更狰狞的从我肚皮内往外鼓出,非常明显的一块,一鼓一鼓的抽插着,似乎要穿透薄薄的肚皮,插得深了,几乎透明得能从被插薄的肚皮中看到那巨物的模样,里面一滩血水声。
苏晨抚摸我的腹部,感受里面激烈的鼓动,俊美的脸上露出笑容,眸子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后来我就彻底失去意识,身体依旧在木马上驰骋,唯有腹中的支撑全身重量,任由腹部被戳成各种扭曲的形状,一鼓一鼓的像巨蛇要破腹而出,然而我都看不到了。
后来好像是晃动得太厉害,结合处被鲜血润滑得松动,我整个人被顶出来,轻飘飘的,像片羽毛。
摔在地上,也不疼的,像一地的棉花托着我的肢体。
我躺在温暖的地面,肚子里咕噜咕噜从后泬那的个地方涌出什么,风从合不拢的大洞灌入体内,凉凉的,地上湿了一滩温热的液体,嘴里也涌动着一口口的猩甜。
我似乎整个人的灵魂都浮起来,脱离这具肉体的钳制。
突然肚子被人狠狠一踩,我就感觉整个人扁了,下体和嘴里再度溅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