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还真的很派头,现场设了炉子烹煮着各种精致的宫廷名菜,整个大厅都是食物的香味,珍馐海味应有俱有,以自助的形式供应着。
她找了一个边角位坐下来,便有仆人过来侍候着,想吃什么,咐吩仆人,仆人便提取过来。
叶欢优雅地用刀叉给白煮虾拆肉,来喂奶油,有了叶欢妥贴地照顾奶油,冷慕美滋滋地点了一个佛跳墙来补充骨胶原。
厨子做得美味,产奶加上没吃早餐还要被操了一顿,体力严重耗损,冷慕吃得很尽兴,吃完了佛跳墙还点了好几个菜,最后再加了一个椰汁炖燕窝做收尾,每一道菜都一点不浪费全吃光,比叶欢还要吃得多。
“唉哟,所以说小家子出身的人一看就知道,专挑贵的吃,吃得像个饿鬼,一点也不剩,就差没将盘子给吃了。”
“你就不懂了,可能人家看中的就是盘子,像温家这种高门大户,用来招待人的都是古董,随便两个就够寻常人家一年的饭钱了。”年轻女子指着四周的仆人再接着说,“你们可要看牢了,万一盘子少了一个半个,你们那点工资可赔不起。”
冷慕知道她们是在说她,但她也没在意,反正光说话又不能将她怎么样。
见到冷慕不以为然,女子说得更猖狂,“不知她是怎么样混进来的?”转头又招了招一边的仆人,趾高气扬地对仆人说,“喂,你去问她出示邀请函看看,不要让什么乱七八糟的闲杂人也混进来,将地方弄得乌烟瘴气。”
冷慕转了转身,摸着手指上的守宫戒指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跟家族里穿小凤仙装的女孩子不一样,这人穿了一身连衣裙,配饰还有牌子的logo,她记得是一个奢侈品牌子,化着精致而艳俗的妆容,那里有点眼熟,看起来很讨厌,就连声音也是。
“我们认识吗?”冷慕眯着眼问道。
女子神秘兮兮走向她,以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说道,“小鸡婆,这种地方,你这种小婊子也敢来勾男人。”
所有人都以好奇的目光望向两人。
原来是她。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花了几年时间找寻当初欺负过她的人,其它人都找到了,该吃药的吃药,该看医生的看医生,唯独找不着当初那个带头的,听闻她出国了,就断了线。
想不到今天居然送上门了。
“你是邹艳花?”
一听到自已那个土气的本名,邹艳花乍了,“我现在叫邹宁,你们还不将她给赶出去,这女人就是做鸡的,混进来就是钓金龟。”
“隆了鼻子,垫了下巴?”冷慕拿着扇子抵住她的下巴,审视着她的脸,“针打多了,难怪生气也做不出表情。”
邹艳花被气得恼羞成怒,举手就是一巴掌,还没打下来就被叶欢给拦住,叶欢直接一使劲直接将她手腕给掐脱臼,痛得她哇哇大叫,叶欢才收手缓缓地开口道,“请你荘重点。”
“原哥,这鸡婆欺负我。”邹艳花大呼小叫扑向不知从那来冒出来看起来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男人顶着一个六个月大的啤酒肚,看到冷慕的瞬间,两眼放光。
叶欢将奶油交回冷慕,将她挡在自已身后。
“你们还不来将这个动粗的男人给赶出去吗?”中年男人向后挥了挥手,意图指使着站得笔直的保镖,但是保镖纹风不动,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保镖不理会他,男人面子架不住,从而破口大骂,“喂,我叫你将人给赶出去,你聋了,信不信我开除你。”
“你想自已离开,还是我差人送你离开?”叶欢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说话,近一米九的身高与气势,优势显而易见。
“你谁啊,这么大的口气,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二公子的大舅舅,温家的亲戚。”男人被掐得脸红耳热,但又下不了台,自报家门希望吓退对方。
“好了,我知道了。”叶欢松开他,四周的保镖立即上前将他制服,连同邹艳花一同清出了大厅。
虽然,始作俑者被清理了,但周围的女生看得她的眼光更是嘲弄鄙夷,她们很乐意相信邹艳花说的话,将她当成是妓女一般看待,都三三两两地围成一堆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冷慕再是不在意也会觉得烦人,找了一个没人的偏厅落脚,躺在贵妃椅上打盹。
“姐姐……”一个女孩跪在长毛地毯上轻轻唤着正在闭目养神的冷慕,身旁还跟着一个比她要高一个头的男生,也跟着盘腿坐着。
冷慕看她一身的小凤仙装,看起来十七八岁,猜测着她应该是温家的人,“怎么了?”
“姐姐,你好好闻,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奶味。”女孩趴着贵妃椅往她的胸闻去,眼睛圆滚滚,脸蛋肉呼呼,可爱得像一只小柯基。
冷慕吓了一跳,看了一下自已的胸,担心是不是有奶水给溢了出来,赶紧将扇子打开挡住了女孩。
柯基的鼻子有那么灵么。
“你是不是言哥哥的情人?”女孩鼻子重重地往她身上嗅闻着,一副吸大烟的欲仙欲死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