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也不是不理解这些人好不容易傍到一个可以依赖的大款的心情,恨不得自己长在他心头肉上,这辈子都不再愁。正想着转身走,姐妹们的讨论反而到了自己头上,嘲讽地问她如此寒酸,库丘林应该没到你这光顾过吧?她挑挑眉,想着要不要告诉她们她们这两天才拿到手的香炉,库丘林老早就送了给她,给她的香薰种类多得数不过来,但她不爱点,每次一点上她就想睡觉,于是干脆把干香料打包放在睡觉的枕头里。这时客人来了,搂着她的腰,她偏过头一看,是以前光顾过的客人,也没管继续嚼舌根的姐妹,进房间接客去了。
突然发觉自己生活回到了以前冷清的状态,库丘林这样爱惹事的客人不多,不多说难搞的客人只有他一个,不知为何闲下来的时候她会想起库丘林,好奇他现在正和哪个姐姐在一块,又知道他爱雨露均沾,想这些也没什么用,接着又胡思乱想起别的事,脚环依旧系在脚上,有闲情逸致的客人夸她,说小姐好心思,这搭配很衬你,性感得很。
本来想摘下,被这么一说后她还是留下了这个脚环。她生意不咸不淡,但如今她也没必要计较钱,她把库丘林给的所有值钱玩意都扔给了掌柜,掌柜打着算盘,捏着烟尾巴,“你这存款可真是不得了,都能买下这地底大半的小店面了。”
“哪比得上花魁们挣得多。”
“不,你比她们有钱多了,”掌柜挥挥手让人把金条放好,又给了她另一个新花纹的吊坠,“我贵客中的贵客,这是为你特制的吊坠。”
她收了下来,和旧的吊坠绑在一块重新戴在手上,掌柜笑眯眯地看着她,“可别弄丢了,两个都是。”
又是这些有深意的话,她没搞懂,懒洋洋地站在走廊晒太阳等着客人,最近听闻这地底不太平,除了各种各样的事,西边那头的房子因为蜡烛掉地板的纸上,烧了一片,现在还没能把火给灭下来,又有各种猖狂的小偷盗贼出现,店铺稀里哗啦连着关了一大片,不过这与她无关,她也帮不上忙。晚上时突然听到骚动,是库丘林从花魁那下来了,大家争先恐后她垂下头看着楼下的库丘林,面无表情,直到库丘林察觉到她的视线,也抬起头看着她,四目相对,库丘林朝她笑了笑,她依旧无动于衷,看着姐妹们飞蛾似的往他身上靠,他随手揽了一位,又推开,离开了她的视线范围,她听着木板楼梯的响声,库丘林站在了她身后。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想见他,她没什么感觉,又在这一瞬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看着他,还没回头,就听到姐妹们把他拦住,说着什么不要找她,她轻贱之类的话,卖弄起风情,她又觉得好笑,抿了抿嘴就走,留下一句姐姐们开心就好,客官也是,转身就走,由着库丘林被人缠上,去拉别的客人。
库丘林看着身旁的妓女,“你叫什么名字?”
“百合子。”
“你的房间在哪?带我进去吧。”
这么一出整得她有些疲惫,接完客后点起了库丘林给的香薰,撑着脑袋闭目养神,过了好一会儿后重新出门接下一位客人时,她看到了刚刚库丘林光顾过的姐姐也在走廊,看到她时眼神缩了缩,又立刻变得凶狠,红着眼瞪了她一眼,直到库丘林出了房间,目不斜视地看着她走了过来,“跟我去洗个澡。”
她知道妓院里有专门的浴场,条件好得夸张,用的还是地底的温泉水,因此价格特别昂贵,不是通常的嫖客能给得起的价钱,光是进门都要给好大一笔钱,还听闻有专门的妓女在那伺候。她接客这么久,来这地头仅有一次,是被姐姐带着进来参观,热气朦胧中她听见泼水的声音和欢声笑语,还有那些平日里听开的酥软到骨子里的呻吟。进浴池前两个人一起冲了个澡,库丘林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生殖器上要她给自己洗干净,接着又毫不犹豫地把手指伸进她的蜜穴里,似乎要把之前客人残留在里面的精液给抠个干净,她叹口气,“客官,我做妓女快七年了,脏肯定是脏的,都卖身那么久了,洗不干净,别白费力气。”
库丘林立刻停了手,整个人呆在那,她推开她的手,“您要是嫌弃我,就不该来这地方,地面上好女孩多得是,随便哪个都好,何苦浪费那么多钱和精力。”
“……你还真是嘴硬,吵死了。”
他突然慌了神,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他本意并非是要奚落她的身份,单纯只是想给她洗个干净,没有料到立香会突然这么来一句刁钻的话,他一直知道立香爱说自嘲的玩笑话,看上去似乎是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是一个妓女,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她做妓女是迫不得已的选择,正因为不愿意又无可奈何她才选择这样奚落自己,他非常清楚,因此每次立香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他都会选择岔开话题,这一回立香的话过分尖锐,他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立香倒是一脸平静,为了不让自己麻木,堕落在这比地狱还煎熬的深渊,她已经习惯了这样开玩笑。立香在浴池里给自己搓背,问他尾巴要怎么办。
他把尾巴尖露出水面,“没脏的话轻轻擦一擦就好了。”
立香擦尾巴动作放得很轻,他向来不喜欢别人碰他尾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