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化在唇舌间,因其稀有,甜蜜的有些发苦。
“谢谢您”,一颗之后,沈秋白不再拿取糖果,开口向继女道谢,声音轻而缓,没有半点哭泣过的痕迹。
“别客气?”岑小姐笑了笑,拽开了一把椅子,坐在沈秋白身边,胳膊半支着头,很是好奇的看着他。打小优渥的生活,使她依旧存留少年人的特质。
“诶,你平时就吃这个,不会饿吗?还是说过一会就得喝一碗?”她指了指水状、无色无味、并无半点固体存在的营养液。
沈秋白放下白瓷的小匙子,仔细同继女解释,“营养液到体内会凝固成半胶质,可以维持几个小时,并不会让我们轻易感到饥饿,以便我们最有效的利用时间。”
诸如依照严格的Omega礼仪行走、坐卧、发情、排泄,学习如何承受、乃至享受alpha的操干凌虐,被紧锁在仅仅露出后穴的拘束衣里反复抽插,以及为淫荡忏悔、请求管束。不过,这些就不必再说了。
胶质……岑小姐听到这种形容,沉默了下来,过来半晌才又问了一句,“那这东西到胃里……难受吗?”
话说完,岑小姐也自知说了蠢话,闭上嘴,情绪低落了下去。她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她的孕者,当年他也是过着这样的日子么?
岑小姐不知道他是怎么活的,生育alpha需要怀孕十六月。十六个月,在那位Omega体内,她掠取了他所有的营养和生机,等她出生,还没有长到记事的年龄,那个人就已经去世了。
面对沈秋白,这位她父亲新娶的、同样以生育alpha为使命的小妈,她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沈秋白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轻轻笑了一下,像是笑她是个小孩子。他知趣的岔开话题,温声问她“国外不是这样么?”
“国外嘛……”岑小姐重新打起精神,想要回答。只是还没等她叙说,沈秋白又不知为什么,歉意的笑了笑,“我要回去了,谢谢您的糖”
“行,你把那个张什么叫进来吧,给他卖个好”,岑小姐笑了笑,向沈秋白伸出手,“来,我扶你过去。”
沈秋白抿了抿唇,明知不妥,却仍将手放在了继女温热的手心,被她轻轻拽了起来。紧缚的金箔下,他艰难的迈开步子,纤瘦无力的双腿初初练习走路,每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冒犯了”,岑小姐又笑了一下,半蹲下来,一手扶肩,一手撂在沈秋白的膝弯处,将他抱举了起来,像抱一个等身的玩具熊,缓走向花园门前。
沈秋白一瞬间绷紧了身子,探究的看向他过分热情的继女。咫尺之间,他能够看到她纤长浓密的睫毛,猫儿一样狡黠好看的眼睛,里面有着惊人的善意。绷紧的身躯悄悄松懈下来,不自知的产生依赖与贴近。
年轻的身体仍带着少女的馨香,并有着不同于冰冷铁具与中年身躯的热度。他的面颊微微发烫,束具下的身体也因感知到alpha气息,一瞬间躁动起来,是他刻在骨血里的下贱和淫荡。
沈秋白垂下眼,面色又惨白起来,所幸羽毛遮面,遮掩了所有端倪,以及悄无声息滋长的情感。
“将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走。”
“我回去了”,岑小姐不理会他的话,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将沈秋白放下了,又冲着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而后转身上了楼梯,身影消失在了长长的走廊里。
沈秋白收回目光,直跪下来,推开门,请求训导者支配与管教。
训导者走了进来,如同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不带有任何私人情绪。他并未在沈秋白身上发泄什么,甚至不曾说话,仅仅拿出来一条长链,扣在他的颈上,又解开束在他两腿间的金箔。
沈秋白知道,这是他当人的时间过去了,从链子系上他颈间的那刻开始,他便需回归淫畜的身份。他跪伏下来,四肢着地,小腹坠隆着,像一只怀孕的母狗。他难以抑制的为这个想象作呕,又为那道身影早已消失在长廊庆幸。
训导者牵着他走进房间,冷冰冰的,堆满了束具、绳索、皮鞭等等,四面乃至天花板上都是镜子,确保可以映照出他所有淫态。像一个滑稽的刑室,让人压抑而畏惧,一如所有Omega无可反抗的人生。
“怎么回来这么晚,你这淫畜不憋的慌吗?还是就这么喜欢把东西都留在身体里面?”一位训导者拍了拍他的脸,例行对他所有行为做出歪理与侮辱。
沈秋白并未辩解,只垂下眼静静等待将要到来的一切。几个训导者都伸出手来,解开锢在他全身上下的贞操锁,打开肛环,将银质的细针从他的皮肉中抻出,留下微微肿胀的孔洞。
他爬上盥洗台,依照着Omega的行止礼仪,两腿大开,双脚紧贴臀根,身子挺直,端正的跪了下来。他试图维持一点尊严,紧绷起身子,然而脱去束具的遮掩,充斥着水液的小腹愈发鼓胀突兀。
为使Omega们明白自己的身份,盥洗台通常不设置排水口。所幸沈秋白今日并不需要进行羞耻心打破训练,训导者将一个银盆放置在他两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