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点、太深了……秋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喘得太厉害吸了凉气,总之喻辰宿开始打嗝了。
原本求饶的话语就被身前男人的顶弄撞碎,这一打嗝,雪落秋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听不清才好,他就想装作听不清,然后狠狠欺负他。
雪落秋懒懒地嗯了一声,手指陷进那雪白的大腿里不肯拿出来,下身快速耸动着,搅和得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溅出白沫来。
喻辰宿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偶尔被撞得狠了,声音就会走调,咿咿呀呀的,红着眼睛不要不要的乱叫唤。
他那副模样,简直快勾死雪落秋了。
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想听对方说点什么。
头朝下的原因,血液不受控制地往脑袋里冲,让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喻辰宿更晕乎,双手握着自己沾满黏液的性器胡乱搓着,几次抬起头想看看情况,都被雪落秋撞了回去。
他哼哼唧唧地勾住雪落秋握着他大腿的手,声音随着对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秋秋、秋秋啊……嗯啊……”
“舒服么?”雪落秋握住那只手,放慢了下身的动作,每一次性器都快抽出体外了,他才再整个推进去,上翘的顶端不轻不重地撞上生殖腔那条细细的缝。
于是就可以清晰地看见喻辰宿的平坦小腹上鼓起一条痕迹,从并不浓密的毛发里延伸出来,就像下面埋藏着一溜即将破土的小芽一样,让人期待。
雪落秋冰凉的手指弹琴一样落在那片被自己性器顶起一个明显形状的皮肤上,忽然用力按了下,果不其然听到了对方打着颤儿的尖叫声。
喻辰宿被刺激到,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紧紧抓着雪落秋的手臂,表情还没过度到羞愤,被染湿的黑眸子亮晶晶的,像含着一汪春水。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抗议,就再次软了下去——体位的改变,让雪落秋硬邦邦的性器抵着生殖腔口滑了过去,开发出一片新的敏感带。
腰眼像是被人拿签子扎透了一般能酸出水来,喻辰宿爽得叫声都变了调,双腿打着颤从雪落秋肩上滑落到他臂弯里,眼看就要躺倒下去。
雪落秋及时抱住他,让他圈住了自己的脖子,确定他抱稳以后才撒了手,右手勾住他微含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嗓音低哑得可怕:“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吗?”
喻辰宿几乎被对折,下身就只有臀尖还挨着礁石,体内又插着恋人炽铁一般的性器,整个人就像在咆哮的海里翻滚的小船一样,海面之上是筋肉被伸展开的酥麻疼痛,海面之下是越发汹涌的快感,他在二者之间沉沉浮浮,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越绷越紧,就快要断开。
他在脑内越来越嘈杂的噪音里努力辨认着雪落秋的声音,却弄不懂他的意思,只好迟疑着摇摇头,双眼聚不起焦,茫然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副面孔。
这个人可真好看呀……
雪落秋咬咬牙,强忍着狠狠操他的欲望,从挂在礁石边上的衣服口袋里摸出通讯器,点开了相机。
他们两个的通讯器里从来没有过对方的任何影像资料,电脑里也没有,社交平台上也没有。一方面是两人都不喜欢拍照,另一方面是喻辰宿工作性质特殊,他不愿意落把柄在其他人手里。
尤其是他怕某一天,会有人用雪落秋来威胁他。
他也不是不想拍,之前雪落秋穿女仆装那次,他拿着通讯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拍了不少,翻看了一晚上,最后还是全都删掉了。反正人就在旁边躺着,想看了再让他穿给自己看就好。
但是雪落秋不一样,雪落秋并不怕有人来威胁自己,他不拍纯属是没兴趣……但是此刻的喻辰宿实在太让人心动了,他想把这画面保留下来。
照片里的小恋人有些别扭地被他捏着下巴,红色的眼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泪痕,眼底却又涌上了新的泪水;他不愿意看向镜头,深邃的黑眸瞥向左下角,委屈极了的样子;唇形漂亮的双唇微微张着,隐约能看见藏在里面被牙齿咬住的舌尖。
“看我。”雪落秋放下通讯器,搂着对方的膝窝,将人抱起来颠了一下,“我在做什么?”
喻辰宿听见那声咔嚓,意识到自己被拍照了,猛地清醒过来,但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被体内的肉刃破开,他小小地叫了一下,“秋秋……?”
那双眼角红肿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兽。
“嗯,舒服么?”雪落秋以为他还在迷糊,将他放回礁石上,又深又重地顶了一下,喘着粗气耐心地引诱到。
喻辰宿顿了一下,瞥见了一边的通讯器,伸手要抓,“你拍我照片……”
雪落秋下手比他快,抓起通讯器高高举着,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凉意:“问你话。”
虽然喻辰宿以前没少干这种强迫对方赞美自己生殖器官的事,但真的轮到自己了,他张了张嘴,发现他还真说不出口。
但雪落秋完全是一副你不张嘴我就用通讯器砸死你的模样(?),而且他一停下动作,后穴里就开始泛起阵阵痒意……喻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