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湿热紧致的口腔包裹,粗大的顶端被细窄的喉咙卡住吞咽,就连后穴里被刺激到凸起的敏感点也不断抚摸揉按着……
喻辰宿咬着自己发白的手指,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不断从嘴角溢出,消散在逐渐潮湿起来的空气里。“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秋秋……我要、要嗯啊!”
生殖腔附近的敏感点被狠狠挤了一下,他踩在礁石上的双腿猛地合了起来,啪一声夹住了腿间的那颗脑袋。
雪落秋散开的头发半干不湿地粘在脸侧,配上被恋人性器磨得发红的嘴角,看上去像是被人狠狠玩弄了一场。
可实际上,他才是玩弄对方的人。
努力做了最后一次深喉,他吐出那根怒张的性器时感觉自己下巴脱了臼一般酸疼,努力了几次才把嘴合上。
“不想射吗?”他揉了揉酸涩的腮帮,扶着那根青筋凸起的肉刃,从上至下亲吻了一遍,最后来到了还插着一根自己的手指的地方。
会阴被用力揉弄,喻辰宿感觉腰眼又开始发涨,于是半支起身子,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不要按那里……呃嗯、唔……秋秋后面……”
雪落秋的手指都被那肉穴暖热了,此刻正用指尖一下下地拨弄着外翻的鲜红色媚肉,听到他那句后面,以为他是在索求,顿了两秒,毅然决然地低下了头,用微凉的唇裹住了那张张合合个不停的小嘴。
喻辰宿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个举动,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连忙推搡他的肩膀想让他停下来,“不要舔,唔嗯、痛!别咬!”
可他越是抗拒,雪落秋就越是想深入进去,把他所有隐瞒自己的小秘密都挖掘出来。他掰开喻辰宿的腿,压着他的膝窝让他双腿大张着,忽然抬起头与他对视,认真地问到:“你会潮吹吗喻辰宿。”
原本还在闹腾的喻辰宿听见这句,瞬间愣住了。
每个字分开他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了,他怎么就听不懂呢?
雪落秋的嘴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那是谁的。他伸出一点点舌尖快速地舔了一下,随后再次探入那处小洞的手指在喻辰宿的生殖腔口按了按,再次开口:“你这里……会尿吗?”
如果可以,喻辰宿希望他能一头磕死在这块礁石上。
妈的他是跟谁学的啊!!!他怎么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了啊!!!这还是他老婆雪落秋吗!!!这尼玛是被人调包了吧!!!换演员了吗!!!
然而他还没在心里歇斯底里完,雪落秋就对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失去了兴趣,跪起身重新扛起了他的腿,准备把再度昂起的性器嵌进那张水光盈盈的小口中。
下一秒,一直被专心致志玩弄恋人的雪落秋忽略已久的浪潮直直地拍在了他背上。
扭过头的那一瞬他才明白,刚刚喻辰宿说后面,不是向他索求什么,而是要他看身后。
小行星运动到母星与太阳之间,引力状况发生改变,导致了潮水上涨,原本露出的沙滩已经被吞噬了大半,浪潮冲着他们而来,这会儿都快要突破雪落秋待的位置了。
“不碍事。”雪落秋转回来,并不在意一波一波涨上来的海水,扶着喻辰宿的两条腿,准备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动作。
喻辰宿刚刚被海水扑了一脸,这会儿脑子清醒了不少,正准备劝雪落秋换个地方,余光就瞥到了不远处的两个黑点。
通讯器!!!
“秋秋,等一下。”喻辰宿握住雪落秋的手腕,猛地坐起了身,“通讯器还在沙滩上,马上要被水淹了……”
雪落秋被打断了两次,要说不高兴那是绝对的,但喻辰宿的话给他提供了新思路,所以怒气也被抵消了一部分。“要去捡吗?”
“嗯!不然坏了换起来好麻烦……”喻辰宿不知死活地点点头,说着就翻下礁石打算去捡通讯器。
然而脚刚挨地,还没来得及软,就被身后站起来的人抱住了。雪落秋微微踮着脚尖,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到:“比我重要么?”
“嗯什么?什么重要……”喻辰宿发誓,他感觉到有硬邦邦的东西正若即若离地挨着他的屁股磨蹭。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通讯器,”雪落秋一手箍着他的腰,手指搭在光滑的腰侧慢慢抚弄,一手勒着他的脖子,逼迫他仰起头,重心后移,靠在自己身上,侧着脸在他耳边轻轻吹风:“比我重要?”
这是一道送分题,也是一道送命题。
要说通讯器重要,那就可以直接挨操了;要说老婆重要,那也还是得挨操。他不过就是为操自己找个借口而已。雪落秋的套路,喻辰宿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这两个选项背后还是有细微的差异的——如果想要刺激的那就选通讯器,要是想要温柔的那就选老婆……
就在喻辰宿还在迟疑的时候,主考官等不及了,亲自动手替他选了。
“这么为难,果然是通讯器重要吧。”雪落秋用尖尖的虎牙硌了硌口中柔软的耳垂,猛地一挺身,昂样的性器不偏不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