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秋觉得他不该说那句话的。
他就不该在吃饭前勾喻辰宿,弄得他着急上火,好好的一顿饭都没吃几口,眼睛净往自己身上溜,仿佛要在这儿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出餐厅的时候外面刮起一阵猛烈的风,雪落秋走在前面,被裹在气流里的烟尘迷了眼,踉踉跄跄地被喻辰宿牵回车里,开了顶灯吹眼睛。
吹着吹着气氛就变了,喻辰宿就开始亲他的眼睛,亲完了亲鼻子,再往下咬了他嘴唇一口,又咬了他喉结一口,要再往下的时候,被他伸手拦住了,“外面、外面嗯……还有人……”
喻辰宿慢慢抬起头,双眸在橘色顶灯的映照下镀上了一层金光,闪闪发亮。
他就那么盯着雪落秋,视线一遍遍地从他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他微张的双唇上,哑着嗓子问到:“几点了。”
雪落秋也看了他一会儿,抬手揉了揉他水润饱满的下唇,忽然关了顶灯,在远处广告牌的冷光里主动凑了过去,纠缠上对方火热的舌,含糊地回答到:“别管了。”
原本两个人是该吻得难舍难分的,但喻辰宿老惦记着值班的事,没一会儿就被雪落秋狠狠咬了一口后推开,回味着嘴里的咸腥,委屈地坐回驾驶位,“嘶——你干嘛咬我……”
“回家。”雪落秋懒得管他,系好了安全带,扭过头去看窗外,只抛下一句,就再也没说一句话。
车内刚刚还火热的气氛瞬间就冷了,喻辰宿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但一时间又觉得自己没什么错,于是也赌气不说话,启动了车子往家里走。
十多分钟的路程,两个人各想各的事,谁都没有主动开口。
车开到小区门口了,喻辰宿憋不住了。
“秋秋啊……”他一开始不敢大声,只敢小声地一遍遍喊雪落秋,终于把雪落秋喊烦了,低声骂了句叫魂呢,他才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后说:“我……我认错,我该专心的,不该接吻的时候想别的事……”
雪落秋按亮通讯器看了眼时间,其实还早,他们吃饭没吃多久,现在才九点半都不到,除掉喻辰宿去单位,他们还有一个小时多点的时间……
车子驶入小区,摆脱了外面的喧闹,周遭一下就静了下来,只有几声蛙鸣透过车窗玻璃,闷闷地传入耳。
“下次还敢么?”雪落秋垂着眼查看新消息,发现刚刚红灯的时候喻辰宿给他发了个表情,是个和他长得很像的小人跪搓衣板的动图,不由得笑了起来,瞬间消了气。
喻辰宿听见他发出轻轻地噗一声,知道他看见了消息,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松了口气,连忙回答到:“不敢了不敢了,没有下次了,以后都专心。”
雪落秋满意地哼了声,这事就算揭过了。
停车的时候,喻辰宿故意找了个偏僻昏暗的位置,一熄火就按住了雪落秋解安全带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亲了他一口,也不知道亲哪了,他也顾不上了,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赶紧开口:“小美人,车震吗?”
……震个鸡……算了。
雪落秋揉了揉眉心,刚想说你要不做就直说,一直靠着的座椅就被放倒了。
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他还没来得及绷住,整个人都跟着仰了过去。
安全带一下被拉到底,带子刚刚好卡在他腿间,把他半硬着的地方勒住了。
他仰躺着,腰部一时间使不上劲,又被对方的举动气昏了头,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抓那烦人的带子,手指尖还没碰到呢,就被拦下了。
喻辰宿侧坐在驾驶位上,贴心地靠过来,打开了插口,解放了他无端受难的性器,却在他松了口气的时候,抓着插销在他下体上写字。
……写上瘾了这是?
敏感的器官被铁片拨弄的感觉有些奇怪,哪怕隔着裤子,那种感觉也并不好挨,尤其是划到头部的时候,那样强烈的刺激……
可今天的雪落秋并不想早早求饶,让对方舒心——最起码他心里是这么想的。
所以哪怕被那种将要不要的快感折磨得弓起了腰,他也紧咬着牙,不肯吐出一丝呻吟。
喻辰宿知道他在赌气,以往这种时候他早就软着声跟自己求饶了,今天肯定是还在惦念先前的事,不想让自己满足。
可是,秋秋啊,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兴奋。
喻辰宿终于放过可怜的插销,趴在雪落秋腿间,伸手够到他这一侧的调节器,稍微调高了椅背。同时嘴也没闲着,轻车熟路地叼住已经被顶起来的拉扣,毫不费力地扯开了雪落秋的裤子拉链。
被裹在黑色丁字裤里的性器似乎又涨大了几分。
还是在办公室的时候被强迫穿上的。至于他原本的内裤……此刻正在他蠕动着的后穴里塞着,尽情地吸收他体内不断涌出的羞耻液体。
喻辰宿用手指勾起那细细的黑色带子,松手时带子弹回去,打在雪落秋的胯骨上,发出在这狭小逼仄空间里清晰可闻的啪一声。
雪落秋勉强平复下来的身子猛地弹了下,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