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秋不明所以地被他拉起来,性器啵地一声脱出了那只屁股上的小洞,脚步有些踉跄地跟着喻辰宿往前走。
他还没有达到能让脑子发麻的那一点呢,这个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他继续了……
他跟在对方身后,走两步就回头看看,顺带着用空闲的那只手抚慰几下自己空虚的性器,指间黏腻的声响格外明显。
在他第三次发出那种声音之后,喻辰宿终于忍不了了,回身把人抵在了洗手台上,双手用力撑在冰凉的大理石台边缘,急躁地扑了过去,精准地找到并堵住了还在不高兴的雪落秋的红唇。
喻辰宿压着雪落秋,在他嘴里疯狂的掠夺着,像是要卷走他每一丝一毫唾液,舌头卷住他的,不停歇地冲刺摆动。
雪落秋一开始还能扛一扛,可到后面喻辰宿越战越勇,他实在招架不住,就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腰侧,希望对方能够稍微停一下。
可喻辰宿就像是冲破了闸门的洪水猛兽,根本收不住自己积攒已久的欲望,追着雪落秋口腔里清新的雪松味儿要继续深入。
雪落秋被他逼得身子往后仰,差点撞上水龙头。嘴里最后一丝空气也被小恋人不要命似的吸走,他快要上不来气了。
胡乱挣扎之间,他的手扶到了一个圆滚滚的地方。
滑滑的,不是很软,但是摸起来很有弹性,有点像刚刚那个东西……
雪落秋迷迷糊糊地想着,他记得刚刚那两瓣东西的小缝里有个小洞,软软的黏黏的,插进去很舒服。
那这个东西里面有没有呢?
他应付着嘴里那条横冲直撞的火热舌头,双手用力掰开了那两瓣紧实的臀肉,细长的食指顺着中间那条小缝往下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他记忆中的那个入口。
只是这个小洞好像没有刚刚那个那么湿软,而是干涩紧闭的,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一样呢……
算了,管他呢。雪落秋这么想着,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圆润的指尖探了进去。
喻辰宿浑身一僵。
“你、你干什么,秋、秋秋……”喻辰宿可算是停下了在恋人口中的掠夺,但让他停下来的事似乎非常的……不妙。
他亲眼看着雪落秋抽回自己的手,认认真真地把手指全部舔湿,然后又把手搭到了他的屁股上。
他菊花一紧。
喻辰宿开始挣扎,他试图移开雪落秋不断往他后穴上凑的手,但每一移开一只,另一只就会饿狼扑食一般赶上来。
他也不知道雪落秋是怎么躲开他的钳制的,他一个天天练习擒拿格斗的人,竟然被自己天天坐办公室不运动的老婆折腾了一头汗。
在后穴又一次被按进去半个指节之后,喻辰宿终于意识到,他给雪落秋灌酒,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因为他根本猜不到雪落秋喝醉以后都会干什么事。
可他好话说尽,雪落秋也不愿意停下,闷着头一个劲地想往他屁股里塞自己的手指。
“别这样……秋秋,秋秋我们去拿那个,我把那个给你捡回来行不行,你不要弄我……”喻辰宿就差在洗手台上上蹿下跳了,可无论他怎么躲,屁股后面永远有一只手形影不离。
见了鬼似的。
雪落秋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被甩开手了之后,终于动怒了。他啪地一巴掌狠拍在喻辰宿腰上,抬手的时候下面就已经留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可他毫不在意,甚至张开嘴,像野兽示威一般,朝着喻辰宿呲了呲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同时,从雪落秋身体里爆发出来的浓郁的信息素味儿迅速填充满了整个房子。
之前雪落秋无论是被迫发情,还是在床上用信息素压制他,喻辰宿都没有闻到过这么强烈的雪松的味道,甚至上次雪落秋额角受伤,有血液流出来,他都没有闻到这么浓的味道。
但是今天这个情况,看起来像极了野兽在争夺猎物、配偶,或是宣示领地所有权时才会有的表现。
雪落秋所占有的……应该是他的屁股。
或者屁股的使用权。
反正不是他。
意识到了自己还不如自己的屁股重要的喻辰宿习惯性地想摸摸后脑勺,叹口气表达一下自己的无奈,可他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
那些浓郁到极致,以至于让人快要认不出这是什么味道的信息素像是都长了手,牢牢地挟持住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他什么动作都做不了。
上一次出现这种状况,还是雪落秋被迫发情之后红了眼,在浴室强迫他打开生殖腔的时候。
而今天的这个压制却比上次强得太多。上一次他起码还能做到眨眼、吞咽口水、顺畅呼吸这样的条件反射动作,但这一次,他的眼皮和喉咙完全动不了,甚至连呼吸都紧张得像是被施予的。
毕竟雪落秋要的只是他的屁股。
虽然现在的情况有点危急——万一雪落秋一个不高兴不让他呼吸了,他很可能就会窒息而亡——但无论如何,喻辰宿一想到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