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殿,魔尊后院
“还没打听出来,尊者藏在他寝室的美人,是谁家的吗?”娥眉轻蹙的女子半倚在贵妃椅上,神情有些苦闷:“尊者可从来没碰过众位兄弟姐妹呢。”
魔宫内的妃侍都是自愿入宫侍奉魔尊,但魔尊看不上他们任何一个人,只按擅长给了琴棋书画诗酒茶的封号,偶尔来宫内坐坐,也只是听听琴、下下棋、喝喝茶罢了。七位妃侍中,琴画诗茶为女,棋书酒为男,无一不是对魔尊情根深种。
“琴姐姐,我们要怎么办?”封号画妃的女子拖着下巴,神色有些恍惚:“我们也进宫很久了,终于明白为何上一任七妃没有一个最后选择留下来,偏偏尊者似乎动了心,却不是对我等。”
琴妃轻轻一叹:“怎么办?等吧。”她幽幽一叹:“我们俩家世都算不上多高贵,唯有茶妹妹出生大族,尊者又喜欢喝茶,常常去她那里。此事一出,她想来是坐不住的。”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被外面敲门的声音吵醒,浑身无力的云毓醒过来,下意识直起身子看向门口。他没有出声,可外面的人因为锁链轻响,感受到了他的动静。
“我是茶妃,你初承雨露,最好还是进补一下吧,我命宫内厨子做了滋养汤羹。”似乎是怕自以为的新同伴不信,茶妃还娇笑道:“别害羞嘛,大家都侍奉尊者,光天化日之下,我怎么也不敢害你啊。”
呵呵哒!心累的云毓回过头,整个人还处于酥软的状态里,艰难的拉着被褥把头蒙住。他还真不信,对方敢直接闯进来。毕竟,作为敌人,自己对沈丞于魔族的独裁统治了如指掌,以他的酷厉,哪有妃侍敢不经过同意,就擅闯魔尊寝室的。
房间外,被无视的茶妃凌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想发火又不敢,犹豫不决间,却见熟悉的身影出现:“尊者!”
看见凌玉,沈丞微微皱眉,又在看见对方不敢进入寝室时稍稍缓和了脸色。魔尊不经意的瞥过茶妃手里的汤碗,露出一抹若有所思,刻意放柔了音调:“有事?”
“妾身是来送汤羹的。”出生魔界大族,凌玉的礼仪自是一流,她利落的行礼:“里面那位应该还没醒。”凌玉假惺惺的为云毓开脱了一句,心里希望魔尊进去看见人醒着而发火。
但出乎意料的是,沈丞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有心了。”他自然而然的伸出手,从怔神的凌玉手里拿过汤碗:“退下吧。”凌玉还没回过神,已被一股魔力卷住,轻轻松松的送出了魔宫。
沈丞推开门,反手上了门闩,并加固了结界:“起来喝汤,我魔宫的厨师手艺还是不错的。”有条件的时候,云毓素来很爱享受。自己私下里笑过对方的嘴刁,可心中未尝不明白,这八成是自己少时至今,经常投喂他美食所致。
云毓闭着眼睛没搭理他,沈丞皱了皱眉,掀开了被褥。此刻已是晌午,魔界冬季的温度还算不错,没让云毓打寒颤。但沈丞看着淡黄色床单上,那截白皙手腕在锁链衬托下更显瘦弱的样子,眉心不禁蹙得更狠。
“嗒!”随着魔尊指尖一划,战神四肢的锁链都应声而断、化为虚无。但见沈丞放下手上的汤碗,看着云毓,慢悠悠的说道:“你就是赌气,也得先填饱肚子,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对吧?”
听见此言,云毓终于有了动静:“没胃口。”喑哑的嗓音和苍白的面容令他更显病弱,桃花眼也无平日里无端泛起的秋波,唯有一片倦怠。
之前吃够了苦头,云毓短期内是真的不打算再和沈丞硬抗,那种觉得下一刻就要被玩死在床上的感觉,他不想再尝试:“真的,喝不下去。”
手掌掰过青年微微泛白的脸庞,魔尊眯着眼睛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终究确定了战神并未说笑。他一个挥手,汤碗应声砸飞,坠入处理室内处理垃圾的阵法内,连瓷碗带汤羹被化为虚无。
见状,云毓面上的血色又褪了一些,在一个吻落下来时,他僵着身体没敢反抗。而后,被一只手摸索入衣襟,将腰带解开,他也只是瞪大了眼睛。直到一根手指撬开阴唇,探访内部的花径时,云毓终于伸手相阻,音调带了几许受不住的哭腔:“不要!”
“乖,把腿打开些。”沈丞爱怜的吻了吻他的眼睛,可语气中的强势一览无余。云毓吸了吸鼻子,想到昨夜的疯狂和自己反抗的下场,终究没再做无谓的阻拦,反而微微将双腿张开。
看着花径潮湿外翻,似乎带着凌晨没发现的红肿,沈丞眉心微凝。他用两根手指掰开了碍事的小阴唇,另一根手指摄来玉瓶,冰凉的瓶颈抵入花穴,稍稍用力便将膏药尽数倒了进去。
“嗯”凉凉的药膏几乎入则化开,和昨日被破身前的感触一模一样,云毓咬住下唇,眼眸泛起些许水光。
但沈丞却松开手,为他穿好亵衣,又拢好被褥,拿来枕头垫在背后,令云毓维持坐姿,在床上被裹成了一个球:“等一会儿。”这一次,他的语音带着些许柔和的笑意。
云毓在背后一脸茫然,心如擂鼓七上八下,直到熟悉又陌生的香味从门口传来,才忍不住动了动鼻子:“极地白菇?”这是一种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