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云毓的紧张,沈丞一边用龟头戳弄着他后穴外那圈软肉,一边还戏谑的笑道:“是啊,可他对外宣称是你想篡位,私自潜入密室,结果和那老家伙同归于尽、尸骨无存。”
话音刚落,没等云毓气得捶床板,他就挺身而入:“不然,你的麾下怎么会相信?毕竟,你想篡位的事情,全神界高层都心知肚明。”
“呜呜”几根手指终比不过肉杵的宽度和长度,紧致的甬道被开垦之时,云毓紧绷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啊”他不知不觉蹙起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嗯”不同于臆想的痛苦粗暴,沈丞这一回的动作对比第一次,简直堪称温柔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这具之前被彻底开发了的身子,即使一个月没被碰过,也还是敏感的很,被撩拨几下就泛起了绯红。沈丞掰过云毓晕染汗水的脸庞,手掌揉捏他前方的要害,在其后方除自己没人碰过的禁地里前后几次冲撞,便发觉了异样。
原来,湿热的后穴竟自行分泌出了类似于花穴的秘液,让沈丞的cao干越发顺畅。发现了这一点后,他心情越发好了,抽身暂退后,闷笑着让云毓在床上抱着被褥,摆出了一个半跪半趴的姿势。
“被开苞才第二次,就能这么浪,你说你不是生来就欠操吗?”魔尊用手指捅入后穴,擦着沁出秘液的肠壁,莞尔笑道:“哦也不对,本尊该赞战神一声,身藏名器,嗯?”
云毓脸色发黑:“少废话,我之所以守身如玉,还不是因为这破体质太坑神。”他回过头:“你做不做,不做就滚出去!”
“当然做。”沈丞倒也不生气,按住他的腰,从后方挺身而入,才进去便用大力来回撞击敏感点。见云毓微微昂着头,嘴里吐露出断续的呻吟,便不轻不重咬着他后颈,笑着说道:“你好像不是太抗拒?”
接连不断的快感中,再不似第一次那样,有能够维持理智的痛楚,云毓急促喘息着,真实想法不过脑子,就脱口而出:“都这样了嗯本帅不介意天天用按摩棒伺伺候自己啊啊啊!”
被他不服输的反讽逗笑,沈丞好笑的摇摇头,直接把云毓上半身压在被褥上,将合拢的双腿向两边拉开到最大,便就着这个姿势,痛快的挺动腰杆cao干起来。
前后耸动之间,睾丸高频率的重重拍打在臀肉上,听着战神传来的唉哼低吟时高时低,越发支离破碎,魔尊的眼睛漫上情欲升腾的赤红。其手指扣住对方肩膀,身下用力越来越大,每次都退出到只剩下龟头在内,再狠狠干进去,几乎是要把人cao死在床上的样子,偏偏给予的都是欢愉,并无痛苦。
在此之间,随潮红的肠壁外翻,一些淅淅沥沥的秘液也渐渐被带了出来,滴落在被褥和床单上,为激烈的交合又添了几分粘黏的气氛。直到沈丞又一次直插最深处,双丸都卡在后穴外,才告一段落。
“呜嗯”云毓无力的瘫在那里,被难以承受的温度刺激的打着哆嗦,他喃喃自语间带着几分哭腔:“好好烫”
沈丞趴在他身上,舒爽的呼出一口气,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搅扰汗湿的青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故技重施的调笑道:“没烫坏吧?”嘴里这么说着,他将手掌移到前方,把半挺立的玉茎握在手里撸动,没一会儿就让云毓发泄了出来。
“唔”翘起的欲望得到释放,云毓整个人都松快了,他如释重负的深吸一口气,回眸用那双看着便在笑的桃花眼凝视沈丞:“你能退出去了吗?”都做完了还插在里面,干嘛啊。
听出了云毓的言下之意,沈丞玩味一笑:“怎么,自己爽过就过河拆桥?”染满了白浊的手掌色情的抚摸双腿内侧,他似笑非笑道:“本尊可还没玩够。”
“哦。”云毓白了他一眼,又趴回去不动了。
沈丞不自觉的抽抽嘴角,抽身而退把人翻过身:“你应该学会习惯,以后这种事还多着呢。”他语气看似散漫,实际上强势的意味显露无遗,抬手将云毓的左腿抬起,就着后穴处流出的白浊,直接从正面捅了进去。
“嗯”云毓低吟一声,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但另一条腿不自觉的拱起来,有些无所事事的晃来晃去。
看得眼晕的沈丞失笑,便也将之抬起。两条修长的大腿被他分开压至云毓头两侧,使交合处的鲜红泥泞暴露在两人眼下。这个姿势进入极深,白嫩的臀肉被沈丞把玩着捏来捏去,还尤嫌不够,坏笑道:“你里面又软又热,还忒会舔吮,实在是销魂的紧儿。”
云毓喘息着没有回答,沈丞笑着垂首,吻上云毓花瓣一样的红唇,舌头撬开微张的齿列,探入其中扫荡纠缠。说时迟那时快,他只见云毓眼睛里掠过一道暗芒,暗叫不好,却已不及撤回,便被狠狠咬住。
舌尖传来鲜明的痛感,被硬生生咬掉一块肉,魔血一下子涌出。疼痛之余,魔尊的脸色登时一沉。可战神只挑挑眉,眼底尽是得意和解恨。但很快,他也付出了代价——
沈丞捏住云毓的下颚,舌头疯狂掠夺着唇腔,身下的攻势只增不减,比之刚才更狠厉了几分。没多久,云毓就被cao弄的脸色更红,等沈丞松开唇舌,他已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