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听见怀里的哭声渐渐低弱,沈丞才松开手,把怀中那张哭花的脸拉出来,在发红的眼圈上轻吻着:“哭好了吗?要不要擦擦脸再继续,我陪你哭,嗯?”
“不会”云毓抿抿唇,捂得发红的脸上遍布泪痕,露出几分羞赧:“我呜呜”
沈丞拖着他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了过去,舌尖撬开未合拢的齿列,向深处探寻,手却规矩的揽住腰,没有动一步。半晌后,沈丞松开唇舌,瞧着云毓红得滴血的唇瓣与迷离的眼神,眸色更沉:“不想继续哭,那就先睡吧,我去沐浴。”
胸膛上的热泪瘙得他皮肤愈发烫热,一股火自心头烧起,身下某处不知不觉硬得发烫。但沈丞今日着实不想强迫云毓承欢身下,瞧着对方躲躲闪闪的眼神,他便起身从床上站起,听见身后窸窣的响声,也只以为云毓在整理被褥准备入睡。
可紧接着,沈丞猛地僵住,只因一双臂膀从身后环住自己脖子,从脊背到尾椎处都被细腻的肌肤磨蹭来磨蹭去,某个湿润的妙处更是传来湿漉漉的触感,让他更加难耐,一时之间,烈焰染得更旺。
“阿毓,别闹,去睡吧。”魔尊回眸,便见战神那双闪烁不定的桃花眼,其中有羞惭也有犹豫,不禁哑着嗓子,最后做了把努力。
云毓咬咬唇,移开视线不敢看沈丞:“阿丞”他却是不知,这声依旧融入信任的轻唤,彻底点爆了沈丞内心的欲念。一念之间天翻地覆,他已被扣着腰掰开腿,重新陷入了对方的掌控之中:“嗯啊”
灵巧的舌头游走在花谷之中,牙齿叼住小小的花核时轻时重的啃噬,激得花瓣状的阴唇逐渐主动打开。被两只手捏住花瓣边沿,大力向外撕扯,又用舌头舔遍了里面时,云毓整个人都哆嗦个不停:“嗯啊呜呜太刺激别嗯啊!”
“月皇这么做过吗?”沈丞沉声问道:“像本尊这样,掰开你前面这张小嘴,咬着你的花核,用舌头凿开花口,把里面每一寸都舔翻,逼着你潮吹,迫你哭着求饶吗?”他的语气看似沉静,但那双眼睛沉郁冰冷,夹杂着侵犯占有的欲望和杀意嫉恨。
云毓张嘴想说什么,可花穴传来的快感实在过于鲜明,还用了最大的力度,玩得他颤抖个不停,不停泛出淫水,剧烈喘息着,根本无力回答,只能发出低声饮泣,摇头断续破碎的呻吟道:“不不要呜阿丞嗯嗯啊啊啊!”
对云毓的身子了如指掌,沈丞刻意用魔力将舌头伸长至花径深处,重重的碾压在敏感地带上。那是一块儿软肉,足足有大拇指的指甲那么大,从边沿舔到中心,不管是捣弄还是舔舐,都能带给对方飘飘欲仙的绝佳享受。
沈丞平时最喜欢的,自然是用自己硬烫的分身,强撞狠贯此处,逼着云毓在身下把腿越夹越紧,又在高潮结束后无力的滑落,哼哼唧唧的被自己翻过身继续cao干。可这一次,沈丞是带着嫉恨的逼问,他很耐心的不停刺激着,不管自己已经硬得快要爆炸,只重复不断的问道:“说,月皇这么玩过你吗?”?
“呜呜别啊啊太快了求你太爽嗯啊别嗯”听着那颤抖的哭求,魔尊更是重重吮吸战神私密处流出的蜜液。他手指不断捻动蹂掐阴蒂,令云毓半睁着泪流不止的桃花眸,朦朦胧胧的沉浸于高潮。
直到那似笑非笑的话语蕴含绝对的霸道自傲,通过传音直达红透的耳垂旁,方勉强清醒,只听沈丞邪气狷狂的笑问道:“他有本尊这么厉害,把你玩得张开大腿,任舔任cao吗?”
“呜没啊别舔了额”云毓实在受不住的疯狂摇头,啜泣着哽咽道:“没从没有呜呜他对性奴从不会温柔嗯啊”
心疼被强行压下,勉强用人怕是挫骨扬灰了,没法再行报复来安抚自己,沈丞挑挑眉,终于移开了唇舌。他将手指插入花穴,似是不经意的插弄转动,但若云毓能用心感受,便会发现对方正用指腹揉开药液,均匀涂抹在适才被舌头舔到通红的地方。
可他此刻,只是泪眼朦胧的看见,沈丞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玩味的说道:“哦,那本尊换句话问你,他插入过你哪里?”
“嗯哼”云毓抽泣着:“前面,一次喝醉酒想强奸我,我反抗太厉害,用镇纸砸了他的头,把他砸醒了。”
沈丞眯了眯眼睛,怒气一闪而逝,却不是对云毓:“他之后罚你厉害吗?”
“嗯”云毓委屈的吸了吸鼻子,被抱起来的时候,不自觉的在沈丞胸口上磨蹭了两下:“他就是个畜生!”
沈丞亲了亲他哭红的眼睛:“畜生该有畜生的死法,你怎么干掉他的?”
?
“他教过我凌迟之法和毒药,用来处置想叛逃的暗月叛徒”云毓的眼睛里渐渐多出了清醒和理智,以及不加掩饰的解恨:“我把他教我的毒做得比他更厉害,把他毒倒了之后,又用他教的凌迟之法,活剐了他三天三夜。”
沈丞撇撇嘴,觉得心里不爽:“太轻了,你该废了他的修为、毁了他的容貌、毒哑他的嗓子、挑断他的手经脚经,再卖到小倌馆去,千人骑万人跨,才解恨。”
“”云毓表情微妙的看了沈丞好一会儿,最终正色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