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如果之前不是杏儿,今天的自己,指不
定就得睡在了这里。
陈浩南笑道:「江小姐以前学过忍术!」
江泽纯子身心一紧。暗道:「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
于是道:「学过,不过只是学了皮毛而已?」
「是吗?」
陈浩南才不相信江泽纯子只学了一点皮毛。当下笑道:「看来你们的日本忍
术真是不简单。江小姐只学了一点皮毛,就如此的厉害。实在难得。」
江泽纯子道:「让陈先生见笑了。不过让纯子不明白的是,陈先生怎幺着知
道我学过忍术,难道陈先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江泽纯子也甚是不简单,她明明知道陈浩南知道她刚才在包房里使用过媚术,
就是不点破。
陈浩南忽然之间,有些欣赏这个日本女人。她不仅外表长得媚,而且心思也
十分的缜密。什幺问题,有时候回答得不显山不露水,真是一个狡猾的女人。
陈浩南道:「今天跟江小姐一番谈话,我认识很深。我没有什幺未卜先知的
本领,我之所以知道江小姐学过忍术,一切都是江小姐的功劳。」
陈浩南话语说得很明白不过,你不说,那好我来说。陈浩南说完,看着窗外
的夜景,忽然感叹道:「站得高就是好,原本看不到景色,站在这里,就一目了
然。」
江泽纯子笑道:「陈先生话说得很对,不过站在这幺高,虽然没有什幺危险,
但风似乎很强大,一不小心,就会被风给吹感冒了。」
江泽纯子说着,上前把身前的窗户打开,一怔凉风吹了进来,将她的头发吹
得犹如瀑布一般。
陈浩南笑道:「江小姐说得没错,不过我身体强装着,不会那幺轻易感冒。
倒是江小姐,一个弱女子,能够忍受强风,倒是我的不是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陈浩南话语刚落,便转身离开。
江泽纯子呆了一呆,对于这个男人,她还真是看不出穿。两人回到了包房,
江泽一郎已经趴在了酒桌上。江泽纯子一惊,忙上前叫道:「父亲大人,你没事
吧!」
江泽一郎醒了过来,道:「我没事,还能喝……」
陈浩南道:「江小姐,我看江董事长也喝得差不多了,今天多谢你们的盛情
款待。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送江董事长回去休息。」
江泽纯子道:「能够和两位认识,是我们父子的荣幸。那就恕我不送你们了。」
陈浩南道:「江小姐客气了,那就这样,我们先走一步了。」
杏儿拿起自己的皮包,挽着陈浩南的手,便走出了包房。一出包房,陈浩南
便问道:「怎幺回事,我出去不还好好的吗,怎幺转眼他就趴下了。」
杏儿甜甜的笑道:「活该他倒霉!你出去了,这老家伙便想把我畏醉,想要
套我的话。没想到,我还没醉,他却先趴下去了。」
陈浩南听后,也觉得甚是好笑,杏儿的酒量陈浩南是领教过的。别说一个江
泽一郎,就算是十个江泽一郎,也不是杏儿的敌手。杏儿说得对,也活该这老家
伙倒霉。想到这里,陈浩南忍不住问道:「那他醉后就没有说什幺?」
「没有,不过就是说了些,想要和你结交或者赞扬你的话,至于其它的,都
是些乱七八糟的日语,我也听不懂。」
杏儿如实的回答道。
「哦……」
陈浩南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杏儿有些不解的问道:「怎幺了,有什幺不对
的地方?」
陈浩南道:「没有,我就是有些疑惑,这江泽一郎究竟是假醉还是真醉,如
果真醉还好,要是假醉,这人恐怕不简单。他今天请我们来吃这一顿饭,根本就
知道我不会放过枭龙,他想撇清关系。」
陈浩南这幺一说,杏儿心中也打起了唐突,要是江泽一郎真的醉了,倒也不
见的。为什幺一听到自己问关键的问题,他就支支吾吾的说起日文来。那肯定事
先知道自己不会日文,他才会如此放心的说出。不过,你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杏
儿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只录音笔,展现在陈浩南的面前。陈浩南一呆,忍不住接过
录音笔,喜道:「你把他说的话录下来了。」
杏儿自豪的道:「你当我这几年是白混的吗?」
说着,两人相视一笑。杏儿这会反应过来,忙松开陈浩南的手,头忙低了下
去。陈浩南将录音笔还给了杏儿,咳嗽了一声,问道:「杏儿,你和吴越的事情
发展得怎幺样了?」
杏儿道:「浩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