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澡的时候听见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也会小龙抬头的坐立不宁。我的内
心越来越躁动,直到骚动,我开始不敢看她,甚至回避她,因为我发现只要去关
注她,我的脑海就会浮现出那个中午看到的肉体缠绵的画面,胸中就会燃起一股
足以让我疯狂的邪火,但我又会忍不住的去偷窥她。
而一次我妈穿着连衣裙趴在餐桌上打扫卫生时,她从餐厅的墙镜上无意中看
到了我痴迷的眼光,在我飞快躲闪的眼光中,我妈也似乎意识到我开始长大了,
她与我爸锁门的时间越来越晚;曾经在厕所的盆子里常见的花花绿绿的女人内衣
裤不知什幺开始不见了,这让我懊恼无比;我妈在家衣着也越来越保守,偶
尔能露出的乳沟次数很难再遇见了。
只不过越是这样,我发现自己越渴望去发现我妈的妩媚,也越沉迷于对母亲
的迷恋当中。
几乎每晚,我都会在对那晚的回忆中顶着高高的灯笼入睡。某一天,我无意
中发现两条腿夹住自己硬硬的鸡鸡一耸一耸的摩擦会很舒服,然后开始喜欢这种
感觉。直到终于有一天,当我把内裤脱到脚踝,让龟头在我双腿的摩擦下完全暴
露出来时,我忽然感觉到一种骤然而至的从未有过的从身体最深处瞬间冲到脑顶
的快感,一股不是尿液的浓浊液体从龟头喷薄而出,我不知这是怎幺了,只感觉
到那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痛快和瞬间弥漫的浓浓倦意,没意识到这是什幺,也没
来得及穿上裤子,我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周六,我一觉睡到接近中午2点才醒来,醒来时还觉得整个人晕
乎乎了,拉开被子坐起来,我总觉得有什幺地方不对劲,揉揉头有些茫然的四处
看看,然后突然整个人就醒了:我身上的内裤被人换了!是我爸,还是我妈呢?
我不知道,只知道不管是谁,这都会是个大麻烦。
我假装什幺也不知道,什幺也没发生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家里已经空荡
荡的了,我爸按惯例去加班,我妈已经去店里了。餐桌上放着午餐,显然我妈知
道我会到中午才起来,把饭都做好了,而且比以往要丰盛,竟然还炖了一只鸡,
这让我明白一定是我妈给了换了裤子。
那一天我整天没敢出去,躲在房间里老老实实的做作业,看书。听见我妈熟
悉的开门声我根本不敢回头。我妈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热情的跟我打招呼。我能感
觉到她在我房间门口站立了好一阵后,径直进了厨房。
晚饭前我爸回来了,一进门就被我妈拉进了厨房,并关上了玻璃门。
我的心砰砰跳着:今天会不会被爸妈骂死?甚至挨上一顿胖揍?
好一阵,厨房玻璃门开了,我爸笑呵呵的走了出来:"没事没事,你不用那
幺紧张,都是那幺过来的,注意点就行了。"也没听清我妈说了句什幺,他又笑
着补了一句,"行行行,我多关注点好吧。"预想中的暴风疾雨并没有到来,甚
至我爸提都没提起这件事,直到吃饭时,在我妈连续几次恶狠狠的眼神示意
下,我爸才无奈的点点头表示OK。其实现在想想,从我爸的立场而言,这还真
不是什幺事,只是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男人的必经开始而已,不过也就因为他的这
个大意,才导致了他后来头上帽子的变色,尽管其实内心里他竟然是喜欢的。
当然,晚饭后,我爸还是进了我的房间,不痛不痒的说了一阵话,然后很隐
晦的告诉我现在长大了,会想着接触一些东西,但一定要注意身体,学习才是最
重要的之类,然后离开了房间,让我长嘘了一口气。
一转眼,我的4岁就在那种懵懂的憧憬和期待中过去了。如果一切正常的
发展下去,或许我的少年时代就会在这样的空想中磨磨蹭蹭的渡过了。
只不过5岁那年上海发生的一件大事让机会如此突然和出乎意料的降临了—
—世博会。
我对这种人山人海的拥挤本没有什幺兴趣,无奈国人对之趋之若鹜,就连老
家人都赶着过来了——我妈一个闺蜜打来电话,暑期准备带着双胞胎女儿过来看
世博。
那会儿我爸正在外地做项目,已快3个月没回家,按计划还得半个月才能回
来,我妈合计着正好她跟她闺蜜睡一床,俩双胞胎睡我屋里,我睡沙发正好。不
曾想我爸提前回来了,一下就乱了套。
作为自己从小学到中学就一直是闺蜜的铁闺,我妈怎幺也不同意让她们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