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娇喘连连。
「啊……老公……深……好深……」
男人每一次都可以突入到自己的最深处,易知难甚至不知道可以如此深入,
真害怕自己会被劈成两半。
在初时的紧张和不适后,她的身心都高度兴奋起来,两条长腿弯起,玉足耷
拉在男人的两瓣屁股上,体内大量的蜜汁不断涌出,甚至于都能听到「滋滋」作
响的声音。
易知难身上还穿着裙子,胸前的珠片在剧烈的运动中散开,落得到处都是。
易知难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迷糊中的她都开始觉得自己不要脸了似的,可就
是停不下来,一个劲的在那里摇晃着脑袋,似挣脱这种非正常状态。
这时,男人稍微放缓了速度,轻轻吻了她的脸颊,然后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巴
和舌头。
男人用厚实的手包住女人的乳房,脑海里在回忆昔日里「启蒙老师们」是如
何教学的,随即,用自己的舌头、手指、肉棒同时刺激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海
陆空三位一体协同作战,牢牢佔据制高点,节奏把握的分毫不差。
今夜,易知难的兴奋阈值似乎降低了许多,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稍微摆弄一
下就全身酥软。
这不到一会儿,自己在男人的攻城略地下,就开始丢盔弃甲。
易知难感觉胸前湿滑湿滑,原来男人用灵活的舌头裹住了自己的乳头,再轻
轻吮吸,同时下面加快了速度。
不到一分钟,易知难的高潮终于来临,她全身剧烈颤抖,更是叫喊着自己都
不知道的词句。
盘桓在男人腰部的白皙长腿突然僵直在半空中,十只白玉脂般小巧的指头半
弯曲着,整个脚背与小腿勾着一条弧线,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垂了下来。
差不多同一时间,她感受到男人的精液在自己体内喷薄而出,阴道彷彿一张
小嘴,不断吞嚥,不浪费一点一滴粮食。
那种里面全部被充满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子宫,更是爽得易知难胡言乱语。
◇◇◇
再次望着伫立在床头前陷入沉思的安以行,易知难脸颊浮上一层红晕,娇羞
不已。
她也不知道为什幺突然想到次和他做爱的场景,就像她不知道为什幺那
天和安以行做爱以后,自己心底并没有过多的生气,反倒是有了一丝快乐与满足。
当然,她没有跟任何说起,包括眼前的男人。
总有一些困惑是需要自己发现与探索,别人帮不了丝毫,也无从下手。
她感受到下身的一丝潮意,下意识并拢双腿。
随后,她坐在床边,将白球鞋脱下,捏了捏小脚,毕竟走了一天,脚也有些
累了。
走动声似乎惊到了安以行,后者走上前,坐在旁边,将女人的另一只脚抬起,
好一阵按摩。
忽然,只听见安以行没来由的说了句,「今晚我父亲不在这屋子里睡。」
落入易知难耳朵里,却又是一番滋味。她娇羞的轻点颔首,想要缩回左腿,
却被男人牢牢固定。
男人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娇小的玉足,一股燥热从易知难的小脚直窜心头,
这种奇异的舒适感让她全身一软,差点就控制不住要呻吟起来,大腿根部更是潮
意连连。
易知难看着男人捧着她的玉足,越来越靠近他的脸部,而自己两条长腿却是
越分越开,以为他是在戏弄自己,正准备娇嗔两句,忽然,熟悉的感觉再次回来,
直接打断了她的思绪。
安以行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易知难的大脚趾,一下两下,像是孩提吃糖一
样,紧握着易知难的玉足舔舐。
舌头在脚趾缝间滑动,每一个脚趾,每一个缝隙,都沾满了他的唾液。
舔完脚趾,安以行继续捧着佳人那对美足,像是老练的古玩爱好者,遇到了
喜爱之物,端详片刻后,又朝着脚背和脚踝进攻,直至易知难玉足上湿漉漉得近
乎洗了个脚。
易知难此时已经完全投入到双脚的快感当中,早已忘了这里不是宾馆酒店,
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啊……用……再用些力气……」
易知难似乎用完全身力气才说完这句话,而男人得到激励后,更是将舌头在
脚上来回不断滑动。
种种一切让易知难心头的燥热感越来越烈,直到她抛开了矜持,将小脚伸直,
准备配合安以行的舔舐。
忽然,窗外传来「啪击」的响声,似什幺东西被人踩到,刻意维持,却还是
弄出来的响声。
但这一切都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