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烛金国的由来,是因为前朝朝纲混乱,佞臣当道,天下不平,高祖皇帝骆行深起兵反抗,打下了这太平盛世,这高祖也是个痴情的人,一即位,便立亲梅竹马郭蜜儿为后,后宫再无他人,立其子为太子,这孩子是郭蜜儿在高祖15时候便为高祖诞下的。之后因为皇室实在是人丁稀薄,郭蜜儿便劝皇帝扩充后宫,在皇后百般劝说下,高祖纳了几个妃子,可再怎么努力却并无子嗣,高祖倒是不在意,他很满意太子,虽身有残疾,可聪慧过人,教什么东西都能一下就懂一下就记住。太子的长相也继承父母的优点,眉目俊秀有着温润的书生气,可拿着剑舞着刀的时候又让人觉得英武不凡。本来这一切都非常的完美,可问题就在于皇后郭蜜儿并不是个适合当皇后的人,郭蜜儿从小就喜欢读劫富济贫的侠士的故事,向往过着自由潇洒的生活,嫁与骆行深后她被困在这宫墙中,一日日的过着,总觉得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直到郭蜜儿遇见一个准备辞官浪迹天涯的侍卫,日日郁郁不得志的她,遇见这个侍卫之后就像黑暗中见到了光明,便跟着侍卫私奔了。
得知了深爱的皇后和一个侍卫私奔了,皇帝当即便吐了一口血,骆行深自打遇见郭蜜儿心里再无他人,数年深情,一夕间化为荒诞。骆行深用手帕捂住那口血,一身戾气的命人下了悬赏令,寻那对狗男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并将那些服侍皇后及与那侍卫走的进的一干人等杀了个干净,可那样还是不解气。心里悲极,闭眼一口一口的烈酒下肚,再次睁眼,眼里尽是肃杀,骆行深传令召见太子。
此时已是深夜,太子刚沐浴便被叫来,骆行深有些醉意,看着跪着的骆铭哲,露出的白皙肌肤透着浅浅暧昧,那旖旎的粉色,让皇帝一时间晃神,也就是一会儿,皇帝奇异的就念头就被皇后出轨的怒火盖去,随手拿起手边的酒杯砸在骆铭哲身前:“你母后和别的男人跑了,你和你母后住一个殿里,难道不知道你母后去哪里了?”郭蜜儿能跑的悄无声起想必有他的这个亲儿子的功劳。
骆铭哲早就想到皇帝会震怒,可亲自承受这份怒火的骆铭哲还是被他父皇的气势吓着了,可他的脑子是清楚的,清楚的知道此时要保住母亲必须什么也不能说:“父皇,我理解您,我也恨母后为何如此,为何要抛下父皇和儿臣,可儿臣也是今日午后父皇下了悬赏才得知此事的,母后的去处,儿臣真的一无所知”骆铭哲其实也只是知道母后他们逃走的方向,昨天骆铭哲意识到了母后私奔了,他无法挽回母亲,只能把一些母后无意间留下的线索销毁,并拖延时间。
皇帝看着自家的儿子嘴硬,气得就是往骆铭哲脸上甩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彻殿内。骆铭哲此时年纪不大,因着太子的身份虽比同龄人老成了些,可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人,心中百般的委屈,却谁也不能说,脸表现也不愿表现得委屈讨人怜惜,觉得自己已经是太子,那份责任让他必须做个成熟的人,骆铭哲就那样硬生生的跪在哪里,任由刺痛在脸上漫开。
骆行深看着骆铭哲微肿微红的左脸和那湿红的眼眶有种纤细脆弱的美感,抓着骆铭哲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你们母子行啊,一起骗我,错的是你母后!是你母后爬墙,你怎么有脸帮他,还是你更不不是我儿子,是那个贱人的?”
骆铭哲看着这父皇嘴里吐出恶毒的话,他不生气,知道那是气话,知道骆行深心里肯定比他身上的疼要痛百倍。骆铭哲想让他父皇稍微不难过那么一点,因为骆铭哲被抓着离骆行深特别近,骆铭哲只能有些别扭的将手穿过骆行深腋下,拥着骆行深,宽慰他父皇说:“父皇,母后负您最该万死,可若你为他生气伤了身体就更不值得了,您是母后的夫君,可更是儿臣的父皇,更是这天下的君王,没有了母后您还有儿臣,还有这天下,况且您如果不开心难受,儿臣也是心疼的紧”
这话说在父子之间其实没有什么,只是此时的骆行深酒已经上头,那与郭蜜儿酷似的
脸,让骆行深有些迷离,那言语中听进骆行深耳中,染上了丝丝暧昧,那带着些许委屈湿红的眼眶惹人侵犯。骆铭哲的鼻息扫在骆行深颈间,让骆行深下体硬涨,骆行深脑子里尽想着这儿子不听话作为父亲的理应该教训教训,理所应当的捧起骆铭哲的脸,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吻上那迷人的唇,那嘴里味道如想象中一般美好。
骆铭哲却是硬生生被吓着了,口腔被陌生的舌头侵入的时候,脑子懵了,骆铭哲怀疑他在做梦还是骆行深疯了,没有反应过来抵抗,对方肆无忌惮吻得一步步深入。等反应过来这口中的异物和在他胯间磨蹭的硬物是他的亲爹想上他,这种逆伦的行为让骆铭哲觉得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皱着眉看着骆行深。骆铭哲胃里翻涌,试图推开骆行深,可骆行深是谁,是战场上厮杀后夺取皇位的高祖皇帝,而他骆铭哲还只是学武不久还未上过战场的十五岁的少年,哪能对方的对手,只能狠狠的在自己口腔里肆虐的舌头上咬了一口。血液从他们唇舌交合的地方流出,骆行深舔掉嘴角的血液,熟悉的铁锈味只能让他更加兴奋:“我的哲儿可真辣”
郭铭哲被他这句话给恶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