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埋着头把身下人玲珑的锁骨啃噬得通红,又伸着手指一刻不停抠挖着战栗鲜红的奶粒,他听着少年弱弱的细吟满室飘荡,好不容易等到云安不再喊痛,立马将人调整出趴跪的姿势牢牢禁锢在怀里大肆cao干。
云安的墨发散了一背,浑身虚软,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狰狞可怖的阳具不断在身体里的进出,他恍惚觉得自己的腰快被掐断了,水红的唇角半启呻吟,紧接着就被男人蛮横地含住舌尖砸弄。
“呜呜好快,王爷慢点,云安受不住了”
少年被cao得身娇腰软,谢渊衔着他的唇舌在嘴里拨动拉扯,听着他窒息似的呜呜哭叫了两声,忙含上他的唇给他渡气,余光瞥着榻上一块块深色印记,眼里的笑意不断加深,摸上翕张不停的穴肉慢条斯理:“怎么受不住?骚云儿的水这么多,不但都给本王流了一身,连床单都全湿了呢。”
谢渊进出的阴茎上沾着几缕血丝,云安的处子膜已被他蛮横捅破,阵阵痛楚之间夹杂的床笫荤话霎那又惹得少年的花穴绞紧着泄出一股热流,晶莹的汁液被cao干的惯性带得蜿蜒在臀缝间,让谢渊拍打得咕啾咕啾直响,顷刻换来更深更狠的进出与极致的快感。
淫靡的噗噗水声绕耳,少年充血肿胀的阴蒂悄悄探出头、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连粉嫩的花唇都一起被淫物捣弄得烂熟艳红,云安觉得自己的腰腿越来越无力,几乎快要在罪恶的快感里死去似的,绝顶的快感令眼前阵阵泛白,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谢渊就着他趴跪的姿势使劲按着他的腰,边cao边俯下身夹住他水滑软嫩的舌尖亵玩,云安被肉棒噗嗤噗嗤地插了一阵,敏感点不断被大力开凿,已然瘫软在榻上,他的胸乳摩擦着床单,两只手哆嗦着想去牵谢渊的,哑着声儿发出奶猫般破碎地呜咽,转过脸委屈地央求道:“呜呜王爷不要云安不要了,太深了、轻点轻点,求求王爷轻点——”
少年眸中含着泪软趴在枕边,晃荡的细腰被猛烈的cao干爽得不住想往上窜,谢渊掐着他的臀不管不顾地捣弄,却尚觉不过瘾,一听云安哼哼唧唧的软嗓子溢出骨子里透出的纯欲甜骚,扬手对着浑圆的臀瓣就是几下狠扇,淫词浪调挨个脱口吼道:“操死你!小淫货!本王真该插烂你这贱穴,瞧瞧你这湿透的骚屄!明明又浪又欠干,水流得都要把床淹了还跟本王装!骚货、荡货,快点给本王叫!”
“嗯啊——!王爷饶了云安吧,不行的,好疼!呜呜王爷不要”
“吞得这么深还说不要,快说你是不是欠cao!”
啪啪的脆响声久不休止,一听就知道那巴掌落得又快又狠,谢渊沉迷于少年穴内紧致的挽留,一边大力地抽打云安的屁股,一边越发用力地操弄,捅开层层叠叠的骚红媚肉直干向花蕊深处:“小云儿快给本王说点好听的,快求本王cao烂你,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
“骚货接好本王给你的赏赐!”
粗硬的阳具蛮横捅了一阵便停在嫩屄深处,谢渊粗喘着射出大股滚烫的浓精,无不浇灌在柔软的花心上,少年白嫩的屁股上满是指痕和巴掌印,一浪一浪的快感刺激得他几乎失语。被cao开又射满的触感太过刺激,云安哀哀哽咽着,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只见他仿佛抽搐似的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糜红的穴口急遽收缩,先前已经泄了两次、再也射不出精液的玉茎竟然直直喷出了浅黄的尿水,在床单上晕出一片巨大的湿痕。
“不、呜好丢人”
云安哭着失禁了,腿间的尿液淅淅沥沥,和着花穴里黏稠的精液一起,顺着细瘦雪白的大腿根直向下流,烂熟又淫靡不已。他疲软的玉茎已经软塌塌垂下,肥厚的花唇一时间无法恢复原来的粉嫩,少年整个身子恹恹缩成一团,泥泞的腿根红白斑驳,活生生一道冲击巨大的视觉盛宴。
谢渊射完一次,硕大的龟头还埋在云安身体里没拔出来,嫩蕊里胀满的淫汁牵连成丝滴落在床上,一眼之下,他刚刚软下的孽根陡然又生了欲望。
“云儿?”
谢渊试探着叫了一声,却发现云安早已经昏睡过去,过度的疲惫使他鬓间濡湿,甚至可怜兮兮地生了一头热汗,可那乖巧窝在男人怀里浅浅呼吸的样子却像颗小奶糖,白白的、软软的,一舔就会流甜水儿,万般招人疼爱。
谢渊忍不住凑上去亲亲他的肩头,抽出阳具望了眼狼藉的床铺,叹出口气,随手扯了件衣衫披在云安身上把人抱在怀里,轻手轻脚地往其他房间去。
轻软的夏风柔柔抚过发梢,谢渊走动时掌心正贴着少年滑腻的肌肤,他在幽微的烛光下看着云安的睡颜,越发生了心想把他养在身边好好呵护。
暗夜匆匆划过,东边天脚上悄然已透出灿烂霞光,沉睡的王府渐渐有了往来交谈的声响,唯独在那僻静华美的一室,云安是被胀醒的。
少年身体尚且稚嫩,初次云雨被弄得狠了,烂红的穴肉居然已经包不住硬挺肿胀的阴蒂。云安异常困倦,咬着牙不管发痒的下身,迷糊着想睡回笼觉却隐约觉得体内入侵着一个巨大而不怀好意的东西。他泪眼迷蒙地睁了眼,就见自己被王爷紧